“杨玲！”
陈若琳转头看着来人，不由一怔。
来人是个短发美女，英气逼人。
她笑着走过来挽着陈若琳的手，“若琳，来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你住在哪里？如果没有住处，你过去跟我住吧。”
龙渊好奇，这女人是谁？
陈若琳一笑，“我有住处了。”
龙渊看得出，尽管杨玲很热情，但陈若琳似乎对这叫杨玲的人不怎么感冒。
杨玲嘻嘻笑道：“那我搬过去跟你住好了。”
陈若琳莞尔，“我喜欢一个人。”
杨玲有些失望，这个时候她才瞧见龙渊，忍不住问：“这男的是谁啊？”
“我的助理。”
陈若琳看着龙渊介绍：“龙渊。”
龙渊一笑，“你好。”
杨玲却没理会龙渊，蹙眉道：“若琳，你怎么找个臭男人当助理？如果你实在找不到助理，我来当你的助理好了。”
龙渊眉头微蹙，这女人真是让人生厌啊。
陈若琳微笑道，“杨玲，别开玩笑了。你这个中海大学音乐系高材生，我可不敢用。”
龙渊心中一动，这女人居然是中海大学音乐系的学生。
杨玲嘻嘻笑道：“若琳，我说真的。你把他辞退了吧，我给你当助理。”
陈若琳摇头：“杨玲，别开玩笑了。”
她不等杨玲说话，岔开话题：“我们要去参加《白夜行》的发售会，你——”
杨玲一笑：“我也去。”
龙渊：“……”
这女人的脸皮还真是厚。
“走吧。”
一行人当即赶去发售会现场。
路上，杨玲叽叽喳喳说道：“若琳，你也喜欢推理小说？小丑是杨雄老师力荐的新人，他的小说绝对会很精彩。”
陈若琳笑而不语。
“《白夜行》的前半部分我看过，确实精彩。小丑老师确实太有才华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写推理小说的。”
杨玲笑道：“你如果想见小丑老师的话，我倒是可以引荐。”
陈若琳忍不住道：“你认识小丑？”
杨玲一笑，“你难道忘了我二叔是谁吗？”
陈若琳一怔，她这才记起来杨玲提过，她是杨雄的侄女。
“只要我去找二叔说一句，小丑肯定会主动过来找我们。”
杨玲嘿嘿笑道：“到时候你不就能见到他了吗？”
陈若琳心动了，她确实想见见小丑。
龙渊一笑，“那可未必。”
杨玲瞥了龙渊一眼，“你什么意思？”
龙渊笑道：“我觉得小丑肯定不会过来。”
杨玲不高兴了，“怎么？你怀疑我说的话？”
龙渊摇头：“我不是针对你，小丑已经确定今天不会来现场。”
陈若琳一怔，龙渊是怎么知道的？
杨玲被逗乐了，“连小丑老师的行踪你都了如指掌，你很了不起啊。”
她自然是在嘲讽龙渊。
陈若琳蹙眉，“龙渊，小丑真的不来了？”
龙渊点头，“我可以确定。”
杨玲忍不住笑了起来：“若琳姐，你这个助理真有意思。我估计下一句话他想说，他跟小丑老师其实很熟。”
龙渊有些头疼，杨雄让他暂时别说自己是小丑。
杨玲瞧见龙渊那表情，讥笑道：“是不是被我说中了？”
他向来讨厌男人，是个不婚主义者。
尤其是像龙渊这种没本事，又喜欢吹牛的男人，她最讨厌。
龙渊看着她笑道：“我跟小丑确实很熟。”
陈若琳忍不住想笑，却没有点破龙渊。
杨玲却压根不相信龙渊，讥笑道：“就你也认识小丑？待会到了发售会现场可别被打脸。”
龙渊一笑：“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好了。”
杨玲不屑，“真会吹牛，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你认识小丑。”
龙渊没跟她计较。
杨玲却不依不饶，“小子，待会如果小丑真的来了，你以后就不要再当若琳姐的助理了。你这种只会吹牛的助理，只会拖累若琳姐。”
这女人有病吧？
龙渊有些好笑，“我当不当助理跟你有什么关系？”
杨玲趾高气扬：“怎么跟我没关系？我可是若琳的好姐妹，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坑了。”
陈若琳忍不住道：“杨玲，别说了，龙渊永远是我的助理，我不会辞退他的。”
龙渊朝着杨玲眨眼睛。
杨玲气炸了，“若琳，这小子给你洗脑了吗？以前你绝对不会把这种臭男人留在身边。”
陈若琳有些无奈，她已经快受不了杨玲了。
杨玲瞪着龙渊，“龙渊，我不管若琳说什么。总之，如果小丑真的来了，你马上滚蛋。”
她铁了心要把龙渊赶走。
龙渊直接无视了她。
杨玲恨得牙痒痒，她可是中海大学音乐系的高材生，她的二叔可是杨雄，多少臭男人都捧着她，如今却被一个小小的助理无视了，实在让她脸面无光。
臭小子，你给我瞪着！
三人已经来到了发售会现场。
现场来了很多中海派的书迷和记者。
中海大学的学生也来了不少。
杨雄院长力荐的作者，他们当然要来瞧瞧。
待会儿的发售会有两个环节。
第一个环节是读书会，大概半小时。
第二个环节是发售会，到时候中海中文系的老师也会过来，负责解读《白夜行》。
杨玲瞥了龙渊一眼，冷笑道：“臭小子，小丑马上就要来了。”
龙渊一笑置之。
杨玲越发恼火。
她忍了。
因为龙渊马上就会被打脸。
到时候，她再出来踩龙渊那才是最佳时机。
就在这时，夏知音和许愿他们也来了。
瞧见龙渊和陈若琳，许愿露出戏谑之色，来的正好，待会你们正好可以见证我们买下《白夜行》的版权。
今天他们对《白夜行》的版权势在必得！
谁也没办法抢走！
夏知音停下看着龙渊他们。
杨玲面色古怪，若琳的朋友？
许愿早已经安耐不住，笑道：“你们也是冲着《白夜行》的版权来的吧？”
夏知音：“……”
林小夕咳了一声。
许愿这才知道自己太过得意了，急忙闭嘴。
夏知音这才微笑道：“我记得你叫龙渊？我们公司的王牌助理？”
杨玲差点笑死，王牌助理？
助理还有王牌级别？这是要一辈子干助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