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才跟苏博豪起冲突,回去就被人下了毒手,他家里人当然会怀疑是苏博豪干的了。
而赵靖柏早就买通了,许国公家的下人,他孙子死了后,那个下人就一直不停地怂恿着,老太爷去皇帝那闹,他这才不死不休的非让皇帝,赐死苏博豪给他的孙子报仇不可。
京兆尹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查清楚后,上奏给豫皇,豫皇颁令苏博豪受冤枉,恢复他将军的名誉,还让他接掌九门提督之职,将全皇城的安全都交予了他。
但苏博豪却没立刻的回来,接任豫皇交给他的职位,因为他在接回他三哥三嫂一家后,才知道家里发生的事。
然后他根据父亲和二哥的推测,觉得依若舞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会做出那些对不起他二哥和二嫂的事。
他要先找到依若舞,问她到底的被人胁迫着做的那些事,还是她真的喜欢他二哥,想借此让他二哥收她做偏房。
虽然依若舞和家里发生那些事的时候,他很遗憾没在家,不知道原委,但值得庆幸的是他三哥的事被他调查清楚了。
太上皇太他娘的狠了,美其名曰是让他三哥到基层锻炼,其实却用心险恶的将他送到了,全凌霄国最偏远最穷的云川县当县令。
苏博裕几乎走遍了云川县全部的山山水水,那是个极度贫瘠的地方,山上的土质太薄,根本养不活庄稼。
地里又常年缺水,老百姓只能靠天吃饭,雨水充足的一季,收成就好点,雨水不充足,就只能饱一餐饿一餐。
慕容清雪和他刚成亲就去了云川县,她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家闺秀,跟着他一起上山下地的找各种办法让老百姓能多种庄稼,以期能让他们吃饱穿暖。
可就是这样一个穷得叮当响的最贫困县,还被上一任的县令贪走了不少银子,苏博裕刚来那会,还经常有商家上面来讨要银子的,说是前任县令吃喝拉撒都在外面欠的。
苏博裕向上级反应,根本没人将他说的话当一回事,人家有后台,捞了钱还升官发财去了。
那时的日子是最难的,不但跟上面要不到一分银子做补贴,还将自己的俸禄都搭进去了。
慕容清雪只能时常的遣家丁,回苏家和她娘家要银子补贴,她娘在气她当初不听她的劝,有富贵人家不嫁,偏要嫁给苏博裕,还跟他到了穷乡僻壤去生活。
不过气虽然气,但她娘也心疼她的处境,只要她遣人来,她也时常接济。
两人在那兢兢业业三年,现在终于有了些起色,山上的土质薄,就种土豆、红薯,南瓜之类耐干旱的。
地里也发动老百姓兴修蓄水的水库和多挖沟渠,趁雨季将雨水引入水库蓄起来,到干旱的时候再挑去灌溉地里的庄稼。
眼看云川县的老百姓在苏博裕的带领下,就要过上吃饱穿暖的安稳日子了,却没想到成了朝廷权力互相倾轧的牺牲品。
苏博豪去的时候,好多的老百姓聚集在县衙,他们击鼓鸣冤为苏博裕喊冤,说他连自己的俸禄都给了穷苦的老百姓,怎么可能会贪污收受别人的银子。
老百姓都不相信,他们怕这样一个苦干实干的好父母官,**人所害,整天围着县衙不散,要他们查清楚此事,别冤枉了好人。
有了老百姓的支持,苏博豪很快地就查清楚了这件事,其实就是赵靖柏派人故意栽赃苏博裕的。
话说苏博裕对他们根本没任何的影响,可他们还是连天远地远的他都不放过,其目的也不外乎就是给瑾萱和苏博艺添堵,让他们不爽。
既然苏博豪查清楚了这件事,也将苏博裕带回了京城,豫皇便让他暂时留在京城别回云川县了。
他到云川县三年,都没回来和父母家人团聚过,豫皇特许他在家和家人过个团圆年,年后再给他安排个适合他的职位。
反正他已经的将云川县打好了基础,也做出了成绩,以后豫皇会再另外派人去只要照着做就行了。
年后豫皇有几件大事要办,首先就是将五皇子嫁出去,琼国那边的小皇女漆雕琉璃,都已经准备好来迎接她的王夫了。
其次就是去星月国接曦月,当初豫皇答应曦月,会亲自去草原接她的,看来做不到了,只能在以后的日子补偿她。
苏府全家人都到齐,又恢复了往日的欢声笑语,当然,苏博豪除外,别人都是成双成对的,就他形单影只,看他们卿卿我我的,不免让他更是郁闷。
苏府阖家热闹,开开心心的,赵府也热闹,不过却是别样的热闹。
赵天赐被人做了路子,丢了男人最重要的东西,也不敢再到外头惹是生非,流连忘返了,但却每天喝得醉醺醺的回家和姜漪兰闹。
他的依仗没了,自己又一无是处,虽然他老爹还是左丞相,但他以前干了那么多损害豫皇的事,谁知道他们会什么时候跟他家算总账。
以前他不着家,姜漪兰想方设法的逮他去她的房里,现在他去她的房里,姜漪兰却嫌弃得跟什么似的,直接让他赶紧滚。
可赵天赐真就跟她杠上了,天天喝醉了到她的房里去,说你不是喜欢我吗?现在老子天天来陪你。
姜漪兰现在也没了依仗,她姐姐孤儿寡母的都在那不知如何是好,又遇到赵天赐这天杀的天天来恶心她,她都要崩溃了。
她现在也不敢跟刘月娥每日折腾了,毕竟刘月娥比她聪明,又下得了狠手。
现在全赵府上下都过得战战兢兢的,赵天赐以前的几个姨娘,也不再算计着怎样讨得他的欢心了,就关在自己屋里都不再出来。
但你要是觉得她们会就这样安分守己的过日子,那就大错特错了。
赵家现在的境地,其实就是粘板上的肉,任豫皇什么时候不爽了想宰割就宰割,这也许也是豫皇故意而为之。
让敌人这样每天惶恐的等着,受尽那种无力反抗的煎熬,先折磨折磨他们的心神再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