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松赞干布钟爱的两位女人文成公主和尺尊公主,到底喜欢谁多一点?来自泥婆罗(今尼泊尔)的尺尊公主,在尼泊尔野史中自然会说松赞干布更喜欢尺尊公主;而据我大中华野史记载,自然会说松赞干布最宠爱文成公主。孰真孰假,已经无从考证,但有一点值得深思,就是松赞干布再怎么宠爱文成公主,采纳文成公主建议对整个吐蕃国大兴土木设风水布局,其中耗费的人力物力,难以想象,即便松赞干布同意,也会遭到底下群臣反对。
至于为什么会说既使松赞干布同意,也会遭到群臣极力反对,主要出于两大原因:第一、耗损大量国力。第二、吐蕃国臣民祖祖辈辈在这片土地上繁衍生息,你文成公主初来乍到居然说整个吐蕃国风水不好,指藏地呈魔女仰卧之势乃受到了魔女的诅咒,这不是拐弯抹角地丑化吐蕃国妖魔化吗。
其实早在文成公主提出风水大局之前,曾引出一段在藏地镇魔的故事,方才让群臣信服并打下了修建镇魔十二寺的坚实基础。在松赞干布尚未继承王位之前,有一神秘强大的魔国早已秘密诞生。魔国称自己为“香格里拉”,而“香格里拉”在藏传佛教传说中叫“香巴拉”,又译为“香格里拉”,其意为“极乐园”,是佛教所说的神话世界。
为了达到吞并吐蕃王朝的目的,魔国暗中进行着推翻吐蕃王朝的活动,直到魔国君主去世由他女儿也就是魔国公主继位。
说起这位魔国公主可比她老子厉害多了,不但魔法高强,并且也是一位懂风水的大行家。魔国公主仗着自己法术高强,加上又懂风水布局,一时间兴风作浪,为祸吐蕃百姓,搞得吐蕃官兵束手无策。甚至此事传到了松赞干布耳朵里,为了能想出对付魔国公主的办法,松赞干布冥思苦想绞尽脑汁,与此同时,恰巧被文成公主撞见,于是上前问明了原由。
当从丈夫嘴里得知吐蕃国内出现了神秘的作乱组织,其组织首领乃是一位魔女,深通妖法,行踪诡秘,使得吐蕃官兵吃尽苦头,不由得引起了文成公主极大兴趣,于是文成公主提议愿协助官兵剿灭作乱分子。刚开始松赞干布自然不会答应,毕竟堂堂公主尊贵身份,哪合适去外面抛头露面,最后拗不过文成公主的请求,松赞干布只得答应文成公主提议,并吩咐文成公主只能暗中协助,不可随意抛头露面,恐有失公主尊贵身份。
得到吐蕃王松赞干布允许,文成公主方才带着护卫随从赶往作乱分子的活动区域。跟随吐蕃地方官兵,与作乱分子打过几次交战,双方各有胜负,而暗中观察的文成公主渐渐摸清了敌方的路子。原来这批作乱分子大多颇懂些妖法,并且行踪十分诡秘,使得吐蕃官兵很难对其实行有效打击,甚至作乱分子中有一首领号称“魔女”,道法十分高强还懂风水术,摆下**阵迷惑吐蕃官兵,令他们分不清东南西北。
待文成公主大致摸清对方路子后,双方激战方才进入白热化阶段,而文成公主与魔国公主之间的斗法,就此拉开帷幕。
论风水布阵,文成公主技胜一筹;论道法高低,魔国公主赢文成公主许多。双方你来我往,斗得旗鼓相当,直到双方交战接近尾声时,最终由文成公主占了兵力优势,通过几次交战之后方将魔国作乱主力尽数剿灭,逼得魔国公主自杀。
在吐蕃官兵带领下,文成公主见到了魔国公主的尸首,并瞧出魔国公主尸首的异样,吩咐手下官兵切莫乱动尸体。因为文成公主发现魔国公主虽停止了呼吸,心脏也随之停止了跳动,但从尸首气色红润上看完全像是睡去一般,就此文成公主怀疑魔国公主自杀前使用了一种叫“不死索魂术”的邪法。
何为“不死索魂术”?先得从三魂七魄说起:三魂所指胎光、爽灵、幽精,而七魂所指尸狗、伏矢、雀阴、吞贼、非毒、除秽、臭肺。三魂七魄代表一个人的精神,人若没了三魂七魄别说做人了,连鬼都做不成。
魂乃离开人体而存在的精神;魄乃依附形体而显现的精神。魂魄这东西虚无缥缈,刀斩不断,斧剁不着,火烧不灭,水也淹不了,所谓的“不死索魂术”乃是操控自身灵魂的法术。只要灵魂出窍,即便肉身已毁,魂魄仍可游走于世间,仅需找到适合自己生辰八字的肉身便可附身其中,这就是所谓的“不死”,通俗点讲叫“鬼附身”。
文成公主之所以没叫手下官兵去乱动魔国公主的尸首,便是看出了尸首所表现的“不死索魂术”端倪,只要魔国公主尸首没有腐烂和毁灭,那她的三魂七魄就暂时不能全数脱离躯体。如果三魂七魄不能全然脱离躯体,那么魔国公主就无法移魂去附身到其他人身上。
为了将魔国公主的灵魂暂时封印在尸体内,文成公主命人给尸首做了防腐措施,然后抬入冰窖冷冻。待回宫之后,文成公主便将所发生的异端告之丈夫松赞干布,并要求丈夫松赞干布在一处隐密的雪山山脉中修建一座镇魔宫殿,用来永久封印魔国公主遗体。
文成公主入藏不久,就为吐蕃铲除了魔国,令松赞干布以及吐蕃文武百官无不敬服,最后松赞干布下令派遣一支工程队在文成公主的指挥下,进入大雪山山脉挑了一处风水死穴,建起一座“魔女宫”,随后将藏入冰窖里的魔国公主尸体转移至“魔女宫”内,这一封印距今就是一千多年。
当然文成公主和魔国公主斗法的故事也仅仅只是个传说,因为西藏历史与印度历史颇有相似之处,多以神话故事叙述方式记载历史伟人,更何况文城公主身世连我国历史都记载不详,更多的只是些野史记载,翻看唐代史书对于文成公主的记载仅仅只是“宗女”二字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