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彻耸耸肩,这么随便的动作让他做出来,都有了一种高贵的优雅在里面。他笑道:"这就无耻了?"
萧彻盯着霍思棉水润的嘴唇,眼睛微微一眯,稍微有了一点危险的气息,他渐渐靠近眼前的人。
"还有更无耻的呢,你这么胆小,怎么行?"
霍思棉盯着眼前逐渐靠近的人,出于某种食草动物的本能,觉得危险,稍微向后缩了缩脖子。
但是偏偏,这狭小的空间简直是让她无处可躲。眼见着那一张令人印象深刻的俊脸逐渐放大,霍思棉整个人都有些绝望。哪怕是和司徒峰,她都没有试过和他靠的这么近啊!这个男人,可能天生就是一个掠夺者。
富有侵略的气息向霍思棉整个人都扑了过来,而她无路可躲,只能被迫接受萧彻的占有。
萧彻一吻上朝思夜想的唇,顿时毫不留情,将霍思棉唇内的甘甜席卷而过,细细地品尝着她久违的味道。
霍思棉却不知所措,只呆呆地任他为所欲为。
许久,萧彻终于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抹了抹嘴角,满意地看向霍思棉,整个人都荡漾了起来,眼角也含着春,笑道:
"看样子,你的身体还没有忘记过我。对吗?"
回答他的,是霍思棉毫不犹豫向他扇过来的耳光。
"啪"
响亮的声音在封闭的空间里可以说的上是惊心动魄了,萧彻愣了愣,却没有动怒,只是危险地眯着眼睛,看着霍思棉。
霍思棉却丝毫不畏惧,迎上了萧彻的目光,眼里都含了一泡泪水,看起来楚楚可怜,像是一只兔子一样...惹人怜爱。
这只惹人怜爱,急了还会咬人的兔子,对萧彻怒喊道:"无论我们以前有怎么样的关系,但是现在,我叫霍思棉,不叫程诺然,请你,别把我当做她!我不是!"
萧彻闻言,不怒反笑,随手从不知道哪一个角落,找出一张柔软的毯子丢给了霍思棉,对霍思棉说道:"好好休息吧,离江都还早得很。除非你想死,否则你别想从我身边离开。我管你是程诺然还是霍思棉,你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自顾自宣布完主权之后,这位名曰萧彻的霸道总裁便将另外一张毯子盖到了自己身上,随意地蒙着头,假寐起来。
亮晶晶的泪花还挂在霍思棉的睫毛上,盈盈欲坠。但是此时,她也没有了擦去它们的想法——她早就已经忘记了上一秒她还在哭这件事情,一心沉浸在了萧彻刚刚的霸道宣言上。不晓得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自顾自地,就做了决定,根本就不管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霍思棉咬了咬唇,最后,气得牙痒痒的,蒙头一盖,强迫自己睡了过去。
这架小型的直升飞机显然开得不是太平稳,一路上,也偶尔遇到了上升气流,颠簸了好几次,霍思棉几次都觉得自己要醒过来了。但是迷迷糊糊,似乎又有一个人,将自己稳妥地放好,护着她,她在那个人身上,嗅到了安全的气息。
于是,一路就这么甜美地睡了过去。
霍思棉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只有断断续续的片段。
在这个梦里,有一个人,虽然霸道啊,却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去保护她。他为她之身闯入危险的地方,他全心全意地护着她,梦里面,她还为这个男人生了一个孩子。这个梦在这里的时候最为清晰。
周身都是粘腻的血液,头上的创口几乎又要裂开。这样清晰到接近现实的疼痛让霍思棉一瞬间从睡梦中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