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流着泪怔怔看着贾张氏,大声说道:“我没有做对不贾家的事,我这么做都是为了棒梗,为了这个家……”
“秦淮如,还敢狡辩!”贾张氏气的咧嘴,跑过来使劲掐秦淮如,大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骚货,居然还拿我孙子做借口,我打死你……”
“啊~”
“妈,你听我解释,我没有!我真是为了棒梗,为了这个家!”
秦淮如在屋里躲闪贾张氏攻击,跑到里屋门口,扶着门框,哭着解释:“我不这样做,棒梗以后长大了,结婚都成问题,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他……”
躺在床上的棒梗听到秦淮如说说的话,勐的翻了一下白眼。她出去跟别的男人钻地窖是为了自己!
自己有这么多钱,还有这身好本事,根本就不用你们管好吧。
还为了自己长大后结婚!自己现在还的到你们帮忙吗!有钱什么媳妇娶不到,还用拿自己当借口!
顿时,棒梗不满的从床上爬起来说道:“妈,我不用你们管,我长大后自己会娶媳妇的。
还有,你不要拿我当借口,你错了就是错了,你去跟爹赔礼道歉,我就原谅你了。如果你跟易中海结婚,别怪我不认你这妈!”
听到这话,贾张氏露出笑脸来。不愧是贾家的好孙子,谁也抢不不走!就应该这么说,让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知道你的厉害。
“你……”秦淮如怔怔看着棒梗,见他脸上带着厌恶。
棒梗嫌弃自己了吗,她这么做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棒梗吗!
秦淮如委屈的流下眼泪,被跑过来的贾张氏连掐带撕,秦淮如都不没动,只是呆呆看着已经翻身躺回床上棒梗。
秦淮如为了孩子,连脸都不要了,跟易中海钻地窖,还不是让你们吃的好,为了家里能好过点吗。
而且易中海都答应等一大妈没了,就会娶她。
听到这个,那时秦淮如很高兴。
因为易中海娶了她,那易中海的一切都是棒梗的了。
首先是易中海的钱!易中海这么有钱,为了养老,他可是存了很多钱!秦淮如早就盯上了。
以前是没理由没机会,现在机会来了,等她跟易中海结了婚,让棒梗管叫易中海干爹,那棒梗长大后结婚,易中海不能不管。
还有易中海的房子,等以后棒梗结婚用房,可以让易中海搬到贾家来住,他的房子给棒梗结婚用。
而且易中海这么大岁数了,还有几年好活,只要熬死他,那他的钱,房子,养老金,都是棒梗的!
以前秦淮如盯上的是何雨柱,因为何雨柱房子现在就有两套,以后聋老太太的房子也是他的,不可能给易中海。
因为何雨柱是聋老太太的孙子,易中海是什么?连干亲都不是。
易中海以前是为了给傻柱打样,所以给老太太经常送给饭,让一大妈经常照顾老太太,还能落下好名声。
现在易中海对何雨柱狠的要死,找他养老更不可能,对聋老太太也就不怎么上心了。
老太太的房子就更不可能给易中海了。
可惜何雨柱脱钩,早就不吃自己这套了,要不然棒梗以后住的房子会更好。
现在秦淮如算计这么多,棒梗还嫌弃她,贾张氏这个死老大婆还抱着过世贾东旭的照片,让她跪下认错。
她做这么多,家里人都不理解!秦淮如委屈的直掉眼泪。
贾张氏抱着贾东旭的相片,对着心如死灰坐在床边哭泣的秦淮河大声囔囔:“秦淮如我告诉你,赶紧跪下认错,说你以后不会改嫁,要不然我儿子晚上回来就带走你。”
说完,贾张氏看了看放在桌上的烤鸭,舔了舔嘴唇,咽了一口吐沫。
刚才秦淮如进屋她就问到味了,烤鸭的香味馋的贾张氏都不想继续下去了。
不过,现在搞成这样了,儿子都搬出来了,不继续下去有点不合适,所以现在她比较急,只要秦淮如答应不改嫁,这次就算了。
再有下次,还想改嫁,那她一定让秦淮如知道什么叫残忍!
随后,贾张氏看到外屋的小当正趴在桌子上,掰鸭腿,立马急的大骂道:“你这个赔钱货!谁让你动了,大家都还没吃呢,给我放下。”
又对着默默流泪的秦淮如催促道:“快点,赶紧认错!认可错保证以后不会在想改嫁的事,我就让儿子饶了你!”
“好……我以后不会改嫁,我就一直陪着你们……”秦淮如头也不抬低语道。
“说到做到,我儿子,你丈夫可是看着呢。”着急吃吃烤鸭的贾张氏把儿子遗照往秦淮如脸上凑了凑,然后跑了出去。
“你个赔钱货,谁让你拿鸭腿了,赶紧给我放下。”
“我妈说了,今天的鸭腿有我一个。”
“不行,你妈说的不算,你一个赔钱吃什么鸭腿,赶紧给我放下……”
秦淮如披头散发坐在床边,低着头,冷冷笑了笑。
……
一切忙活完,何雨柱带着愉悦的心情回到四合院。
还没到院门,何雨柱远远看到院门口站了四个人,阎解成也在其中。
阎解成怎么跟谁聊天呢!这小子带朋友来院里了?
何雨柱纳闷的骑车过去,到近前下车,推车过去。
阎解成整跟人解释什么,听到自行车声,转头看到骑车过来的何雨柱,苦瓜脸似的打招呼道:“柱子哥你回来了!”
何雨柱离近了才看清其余三人模样,同时随后面色如常问道:“嗯!解成兄弟这是在干什么?你们认识?”
同时,何雨柱内心还有些惊讶,因为这三人中有一个居然是棒梗的师傅!
棒梗的师傅怎么回来这里,还有怎么和阎解成搅和在一起了。
阎解成难道也是偷儿了?
棒梗的师傅站出来,客套对何雨柱说道:“你好,你好,我们是来找贾梗的,想叫这位兄弟去院里叫一下贾梗出来!”
张从海注意到何雨柱刚才看自己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内心疑惑,这人难道认识自己,还是他知道几人身份?
阎解成不难烦的埋怨道:“对,我回来就被他们几个叫住,想让我进去喊一下棒梗。
我都给他们说了贾家位置,让他们自己进去找,就是不听,我哪有时间给他们叫棒梗这小子。”
“哦!棒梗你们自己去叫吧!他应该在家。”
何雨柱点点头,随意说了一句,又看了看张从海。
之前没仔细看,见他一身灰色衣服,面相普普通通,四十多岁,带着破旧鸭舌帽,脸上带着客套笑容,这不说还以为是公社里的老会计呢。
见到这位威武俊朗青年还在看他,张从海心内有些慌,难道真认识自己?自己确定没见过这人,笑眯眯问道:“这位兄弟怎么称呼?咱们是不是认识?我见兄弟一直对在下很好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