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云溪姐的一片好心,我怎么能不喝呢。你就在旁边扶我一把就是了,不要碰到我受伤的脚就可以了。"安妍熙在心底冷笑,今天她非要玩死简云溪。
"哦,那好的。那你这次小心一点,我扶你一把。"简云溪看了一眼旁边的汤,那是她废了很多心思的,怎么能就此放弃了,能不能去演出就看这一碗汤了,而且刚才被踢的那一脚,也需要这碗汤来解气呢。
简云溪再一次走到了床边,伸出手扶着她。
她一只手勾着简云溪的脖子,慢慢的用力。
她赶紧一鼓作气的坐了起来,然后松开了简云溪的身子,就在下一秒收回的手一把就将桌子上的保温桶打在了地上,里面的汤全部倒在了地上。
简云溪背上的疼还没有散去,看到自己精心准备的汤全洒了,一张脸阴沉着,再也绷不住了,大步的走到了床边。
想到之前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安妍熙,今天却处处和自己作对,简直是忍无可忍。
"安妍熙,你肯定是故意的对不对?你就是想要折磨我是不是?"简云溪大声吼道,一张脸都扭曲起来了。
看到那扭曲的脸,安妍熙立马就想到了上一世她死之前,简云溪也这样看着她,恨意席卷了她整个身子。
"简云溪,你在瞎嚷嚷什么啊?"就在这个时候凯文一脸怒气的从门口进来了,一件黑色长羽绒服,一条紧身牛仔裤,中性化的打扮让他多了两分妖媚。
"凯文哥,你,你,你怎么来了?"看到一脸怒气的凯文,简云溪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她刚才还是一副母老虎的模样,一秒钟就变成了小绵羊。
"简云溪,你是不是不想混了?在这里大吼大叫,要是被人拍到怎么办?"凯文走到了简云溪的面前,伸出指头在她的脑子上戳了几下,似乎还不解气,用力的扯了两下她的头发。
简云溪哪里敢还手,只能乖乖的站在原地,任由凯文打骂。心底对安妍熙越发的恨了,恨不得喝她的血,吃她的肉才能解恨。
"凯文哥,你不要怪云溪姐,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小心将云溪姐给我熬的汤打翻了,是我不好。"安妍熙见状,马上就开口给简云溪求情,一脸自责的模样。
看到安妍熙那自责的样子,凯文的脸色大变,白了简云溪一眼,马上就转过身子走到了床边。"不就是一点汤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一点素养都没有,怪不得火不了,以后再给我大呼小叫的,就不要想唱歌了。"
听到凯文的话,简云溪的拳头紧紧的握紧,指甲深陷肉里,不敢有任何的不满,只能将怒气忍在心底了。
安妍熙坐在床边,低着头勾起嘴角笑了笑,心底滋生了一丝报复的快感。
"妍熙,头也受伤了?严重吗?还有半个月就要演出了,这个可是一个极佳的机会啊,你可不要错过了啊。"凯文看着安妍熙头上缠着纱布,一脸紧张的问道。
安妍熙怎么不知道这次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只是她打算换一个风格,定要让那个贱男人好看,所以不打算去了,就让简云溪去好了。
"哦,摔下来的只觉得腿疼,还没有注意到,到了医院才知道头也受伤了。谢谢凯文哥关心,这次的晚会估计是参加不了了,浪费凯文哥的心血了。对不起!"她不敢让凯文知道头上的伤是为了救薛景郝而受伤的,只好将伤归咎到从升降台摔下来伤的。
低着头有些担心的开口,还有些小小的无奈。
"该死,要不是薛景郝他们工作失职,也不会出现这种事情。晚会都安排好了,怎么可以不参加呢?而且机会多难得啊,真是的!"凯文一听立马就开始责备薛景郝了,将这一切的责任都推倒了薛景郝的身上,一肚子的火气。
简云溪在旁边听着安妍熙不能参加演出了,心底别提多开心了,之前还怕她的腿伤好了可以去,所以来送汤补一刀,但是没有想到现在她手又受伤了,更加去不了了,心底激动的就差笑出来了。
只要安妍熙不去的话,那她就火不了。
安妍熙暗中注意着简云溪的反应,当看到她贼笑的时候,知道她在为她不能参加晚会而窃喜。
"凯文哥,你看这次演出也很重要,而且已经排好了。我现在这个情况确实参加不了,要不然就让云溪姐帮我去参加吧,云溪姐以前也唱歌的,而且她唱得很好,比我这个业余的好吧,到时候肯定能出彩的。只要云溪姐受到大家的喜爱,到时候人家都知道是您凯文哥的功劳,您多有面子啊。"安妍熙立马给凯文推荐简云溪,甚至不惜为简云溪说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