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姚宇的安排下,尚佳盈当日便从美国飞回香港,为了维护自己父亲的尊严与教训一下女儿的作风问题,尚敬明特意在尚佳盈回来的当天抽了三个小时专门带着尚佳盈去开了一个包房促膝谈心。
几个小时的谈话下来,尚佳盈已经从开始的无法接受父亲要求哈佛大学将她除名到可以考虑父亲的决定。
“佳盈,虽然在香港你有几个月的工作经验,但是学校与社会毕竟是不同的。你在美国也依然是住在象牙塔里,哪里能体会到这世间人心的险恶,我现在决定让你去东辰帮忙,一来可以给你锻炼的机会,东辰毕竟是你爷爷的心血,指不定以后还要你来继承,你看看你去美国才多久,整个香港都是你的绯闻,你让我颜面往哪放?再则去东辰之后你也能学到更多的东西,学校里的知识是死的,实战才是活的。真知在于实践,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
尚佳盈还想讨价还价:“爸,多给我点时间吧。我……”
尚敬明以为她还没有从哈佛那腐烂的生活中转醒,脸色阴沉下来:“不行,我说三天就三天,你姐姐也会去东辰,她与你一样是香港大学毕业生,而且这几年来都有在东辰实习,经验比你丰富,你们俩都是我的女儿,进了东辰之后难免不被人拿来比较,你自己看着办吧。”
尚敬明拿出强硬作风,尚佳盈虽然心里开心得巴不得跳舞庆祝一下,表面上还要装作极不情愿的样子来。
“有苏蕊去不就好了,干嘛还要我去凑热闹?”
她的咕哝被尚敬明听在耳里,他的脾气怪就怪在别人越不让他做的事他就偏要做,因此他故意装作没听见,借口公司还有事便先走了。
尚佳盈倒在包厢的沙发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尚敬明这只老狐狸算是暂时被她骗过去了,至于今后要怎么做她得好好的从长计议了。
拿起手机拔了何笑笑的电话,何笑笑听说三天后她就会被安排进公司开心得忘乎所以,一直以来她都是一个人在东辰孤军奋战,不仅不能找同盟还不能暴露自己的企图,要事又必需不显山不露水的,真的比登天还难。
东辰到处都是尚敬明的眼线,谁有个些微的小动作都逃不过尚敬明的眼睛与耳朵,现在还多了个成天缠着她不放的杨明,搞不清他的来历,也不见他在公司有些什么作为,尚敬明却还很重用,一组的副理、三组的副理都因为杨明对她另眼相看的缘故横眉冷眼的,她最近真的是焦头烂额,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佳盈,尚董有说将你安排在什么部门吗?”
她掩饰不住兴奋的问道。尚佳盈道:“这个他没说,只是苏蕊也会正式进公司了,有她在估计我们的麻烦会更多,以后再怎么熟念在公司也得将保密工作做到位,否则过早的暴露了身份对我们都没有好处。”
何笑笑忙答应着,她自然知道这当中的利害关系。
“对了,那个赵姗最近还好吧?”
尚佳盈对赵姗还是有点愧疚,这个女人是她们计划下的间接受害者,如果她缺钱用她尚佳盈绝对不会吝啬的。
“还不错。她无意中听到自己不能再生小孩了,我以为她会整个人都崩溃掉,没想到她的反应出乎意料的平静,而且她还说若是她命中注定应该如此,那也就认了。”
尚佳盈在电话里有片刻的沉默:“如果她有任何困难,你都可以不向我报告的无条件帮她,只要她需要我们能帮得上的话。”
何笑笑一口应了下来。尚佳盈听到赵姗没什么事心里才好过了些。
两人又聊了一会闲话便挂了电话。
香港富豪酒店
“我认为这次一定是有人在后面搞鬼,别让我知道是谁,否则我一定不放过他。”
戚宝珠恨恨的看着茶几上的艳照以及从私家侦探手里买下的TV母带。她试图问究竟2是谁要求那家私家侦探社做的这件事,对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一大早打开家门便有一个牛皮纸袋里装了一叠厚厚的人民币,里面还附带了一些资料,里面注明了要查的人的档案,正是戚宝珠。
没人知道主人是谁。戚宝珠还专门找了专业探员来做鉴定,想从指纹入手查人,当然她也知道几率很小,对方很聪明,戴了手套拿着档案,一点珠丝蚂迹都没有。
她心烦的拿出一支烟狠狠的抽了一口,血红的唇在白色烟嘴处留下淡淡的红色唇印。
“好了,宝贝。不用生气了。这个人的居心谁都看得出来,我不是已经帮你摆平了吗?还专程让人去北海道接你回来,你气消了,事情也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还有什么不开心的?这几天别再想这事了,好好陪陪我。”
厚实的手掌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右手同时不客气的伸进她的睡衣里拚命的揉搓着那两处硕大与柔软。
虽然戚宝珠极不情愿这个肥胖男人的举动,她仍嗲声嗲气道:“唉呀,先别这样嘛。我还有事跟你说。”
李议员不依的将她扯入怀中:“宝贝,现在这个事更重要,我们先爽完了再说好不好?”
他不由分说的将厚实又带着臭味的黄牙大嘴贴上戚宝珠的唇,戚宝珠像征性的反抗了几次,故作无谓的挣扎之后便彻底放弃了。
李议员与她在一起折腾了整整一个晚上,到第二天还不肯走。戚宝珠好说歹说才将他劝走了,直说来日方长,两人若是现在贪图一时的快乐,万一被人发现就得不偿失了。
她忍着心里极度的厌恶,这个男人变态的性行为方式早让她想一脚踹了他了,只是现在她还有地方要他帮忙,所以不可能真的跟他断了。
李议员又缠了她十几分钟后才终于放过她,他走之后戚宝珠瘫在沙发上,像一块海棉般软弱无力。
略等精力恢复过来后她便用手机拔打了一个私人隐密电话,从私人侦探手中拿到的档案已经送去美国化验了,她就不相信一点蛛丝蚂迹也找不出来。
姚宇拿到那份档案时已是第三天,他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能轻易的让她知道有人在暗中陷害她,又怎么会那么容易的让她找到证据,只不过给她一个小小的提醒,猫捉老鼠最拿手的看家本领不是将老鼠一口吞下去,而是怎么将它玩到心力憔悴肝胆俱裂后享受胜利的快感。
“姚先生,你打算怎么处置?”
威廉与姚宇相互对坐着,实验室的灯光有些昏暗。姚宇摸着光洁的下巴,今天早上才刮的胡子,他那张脸依然妖异。
“给她一份假的报告,至于人选当然随便推到被她甩掉的姘头身上了。”
要做得干净利落还不够简单?戚宝珠得罪过多少人,而那些人大多是她踩在脚底用来往上爬的工具,只是她每找到一个男人就比上个男人强许多,所以不少人即使心里有恨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他跟她结婚几年来她所做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只不过当时人一直蒙在鼓里。姚宇喜欢玩游戏,更喜欢看着伤害过姚落的人慢慢死去,像老鼠一样。
“你打算推到谁身上?”
姚宇从沙发上站起来,笔挺的身姿在昏暗的光源下映出一个剪影。
“听说她在美国有个金发男友,那个男人喜欢赌钱,戚宝珠回香港后很少跟他联系,那个男人几次找过她她也没有理,不如就他吧。因爱成恨,好赌成性的男人问女友借钱未果,所以起了害人之心。这个理由够不够充分?”
威廉笑了笑:“既然那么痛苦为什么不干脆离婚算了?”
姚宇默不作声,眼睛看向窗户,玻璃上有一条裂缝,他的眼光散漫像是要从裂缝里穿过去找寻着什么。
久不见他回答,威廉耸耸肩膀不再多言了。
香港
略等精力恢复过来后她便用手机拔打了一个私人隐密电话,从私人侦探手中拿到的档案已经送去美国化验了,她就不相信一点蛛丝蚂迹也找不出来。
姚宇拿到那份档案时已是第三天,他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能轻易的让她知道有人在暗中陷害她,又怎么会那么容易的让她找到证据,只不过给她一个小小的提醒,猫捉老鼠最拿手的看家本领不是将老鼠一口吞下去,而是怎么将它玩到心力憔悴肝胆俱裂后享受胜利的快感。
“姚先生,你打算怎么处置?”
威廉与姚宇相互对坐着,实验室的灯光有些昏暗。姚宇摸着光洁的下巴,今天早上才刮的胡子,他那张脸依然妖异。
“给她一份假的报告,至于人选当然随便推到被她甩掉的姘头身上了。”
要做得干净利落还不够简单?戚宝珠得罪过多少人,而那些人大多是她踩在脚底用来往上爬的工具,只是她每找到一个男人就比上个男人强许多,所以不少人即使心里有恨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他跟她结婚几年来她所做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只不过当时人一直蒙在鼓里。姚宇喜欢玩游戏,更喜欢看着伤害过姚落的人慢慢死去,像老鼠一样。
“你打算推到谁身上?”
姚宇从沙发上站起来,笔挺的身姿在昏暗的光源下映出一个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