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看!好想看!”
古月树兰整个人趴在石桌上,无赖般地打着滚。
“喝茶。”
老板丝毫不理古月树兰,而是不紧不慢地将石桌上冒着烟气的石兰果花茶推给古月树兰。
古月树兰端起茶杯仰头饮下,喝茶如喝酒。
老板摇摇头:
“这么好的茶不品品,着实可惜了。”
“反正我喝起来就觉得和外面三块五一瓶的茉莉花茶没什么两样!”
古月树兰现在心情十分烦躁,他搓着手,像是一个等着拆礼物的孩子。
老板浅笑着将最后一口茶抿下,整个人浑身上下又透出一股儒雅端正的气质。
“给!”
老板从石桌底下拿出一个小提琴形状的木盒子,递给古月树兰。
古月树兰接过盒子,嘴角疯狂上扬。
“老板!我实在是太太太爱你了!”
古月树兰牵起老板白皙纤长的手,将一个吻浅浅地映在上面。
一阵风吹来,古月树兰化作了一片片紫色的兰花花瓣消失在了空中,在那花瓣风里,隐约传来他的声音:
“先说好老板,这几天我不接任何任务,我要和我的瓜奈利共度良宵!吼吼吼吼吼!!!!”
看着那些好看的兰花,老板无奈地摇了摇头......
阳光小区,陈芄芄家。
钟生和陈芄芄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两人对视一眼,钟生率先走上前去敲门。
当钟生就快碰到门铃的时候,两人听见一道声音:
“进来吧!门没锁。”
是陈璞欷。
钟生知道自己猜对了,他和陈芄芄并肩推开门走了进去。
钟生在陈芄芄的帮助下换好了拖鞋,他们一走进客厅,便看见陈璞欷坐在沙发上抽着烟。
这个看起来十分憔悴的男人将手中的烟猛吸一口,将烟头掐灭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那烟灰缸已经塞了几十根烟嘴头。
陈璞欷一脸疲惫,他抬起头,黯淡地双眼看着钟生,突然露出笑容:
“抱歉,将你牵扯进来了......”
“叔叔,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知道,小丸子的事你是知道怎么回事的,还有发生在我身上的那些怪事!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钟生走上前,用坚定的眼神审问着陈璞欷。
“抱歉,现在真的还不能告诉你,抱歉......”
陈璞欷眷恋地看了一眼茶几上摆放的全家福照片,那里有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子对着镜头微笑,在她的眉目里满是温柔。
钟生看了看那女子,觉得有几分熟悉。
“如你所说,那你是知道真相了!别跑!”
钟生大叫,他朝着陈璞欷扑了过去,却在一瞬间感到意识和身体格外的沉重。
“别......跑......”
钟生最后还是无力地垂下了双手,整个人摔在地板上。
“爸爸!你对他做了什么!”
陈芄芄蹲下身子推了推钟生,发现他只是昏睡了过去,并没有什么大碍。
陈璞欷看着对自己一脸敌意的女儿,温柔地笑道:
“只是一柱安魂香,有助于睡眠的,哎呀呀!女儿还没嫁人就开始帮着这个臭小子了啊......”
“什么.......”
陈芄芄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芄芄,这一切都是爸爸的错,相信爸爸.......”
陈璞欷低低地叹息一声,陈芄芄恍然间看见有一行清泪从陈璞欷的脸上滑落。
“爸爸.......”
这是陈芄芄第一次看到陈璞欷落泪,她愣在了那里,甚至连自己怎么昏睡过去的都不知道,她只是从自己的父亲身上感受到一股无言的悲怆和莫名的倔强,仿佛对于父亲有很重要的东西失去了。
但是陈芄芄也感受到父亲身上那股强大的意念,那意念让陈芄芄觉得温暖,像是小时候母亲与父亲将自己拥护在中间,陈芄芄梦到了小时候,母亲温暖的手和怀抱。
“芄芄!芄芄!醒醒!醒醒!”
陈芄芄听到了熟悉而思念的声音,她缓缓睁开双眼,看着眼前拥有一双极其有神的丹凤眼和光洁如玉的脸颊,熟悉的茉莉花香扑面而来,陈芄芄紧紧地抱住了眼前的玉人,生怕一眨眼眼前的人便不见了。
“姐!”
“好了,没事儿了啊!乖!不哭不哭!”
陈琬琰抱着陈芄芄,用手轻轻地摸着陈芄芄的头,眼神里柔情万千。
“别打啦!别打啦!我真的是小芄子的朋友不是色狼!哎哟哟!!!疼疼疼!!!”
“咦?姐,这是......”
陈芄芄听到钟生的声音,将埋在陈琬琰胸脯里的头抬了起来,看见钟生被五花大绑成一个粽子扔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一个有着功夫熊猫体型的壮汉用手按着钟生,另外一个穿着洛丽塔的小萝莉骑在钟生身上,挥舞着一把熊猫小扇子不停地敲打钟生的头。
“刚才我一进门就看见他一脸不怀好意地在你旁边,幸好我回来得及时!要不然......”
说到这里,陈琬琰一脸鄙夷地看着钟生,仿佛钟生就是一个对幼女图谋不轨的无耻之徒。
“喂喂喂!小芄子!我只是想叫醒你啊,还没碰到你就被这位......大姐给一拳打到在地上......”
钟生手腕吃痛,不知为何,绑在他身上的绳子像是有生命一样,他越挣扎那绳子便越紧得厉害。
同时钟生在心里面骂道,这都是什么事儿啊,自己一醒过来刚准备叫醒陈芄芄,就感到一股劲风袭来,接着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随着剧烈的疼痛传来,钟生发现自己的身子飞了起来,然后狠狠地摔在了实木地板上,嗓眼一甜,钟生一口老血差点喷了出来。
妈了个鸡,疼得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接着钟生还没反应过来,他就被捆粽子一样绑了起来然后扔在了沙发上。
然后他就目睹了让他起鸡皮疙瘩的姐妹团圆的场景。
“我冤枉啊!大人!哦不!姐姐!”
钟生哭丧着脸哀求着眼前这位如花似玉下手却凶残狠厉的美人,没办法,人在屋檐下,得先低会儿头。
“呵呵,这些话,你还是和警察说去吧!我根本不认识你,私闯民宅加上猥亵未成年少女未遂,以后的日子你就在少管所度过吧!”
陈琬琰不打算再与钟生纠缠,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准备打110。
“别!别!别!大姐!我真冤枉啊!还有小丸子,你快说话啊!”
钟生有些急了,生怕陈琬琰真叫来了警察,他可不想第二天上桐川新闻报的头条,那可真是名声不报,以后走在街上都抬不起头来。
“小芄子!你快解释啊!啊啊啊啊!!!”
钟生朝
着陈芄芄喊道,希望陈芄芄能够阻止陈琬琰。
但一切都太迟了,陈琬琰的电话通了,她对着电话那头说道:
“喂,是妖妖灵吗?我们这儿有一个非法入室并且想猥亵少女的家伙,已经被制服了,年龄?大概十六岁吧!地址?阳光小区......”
在说完一切后,陈琬琰挂了电话,看着一脸死灰的钟生扬起了嘴角:
“你就等着法律的制裁吧!”
钟生低垂着头,看着地板,开始思考起了人生,哈,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啊?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才来搅这趟浑水,可恶啊!我才十六岁,就要因为猥亵幼女的罪名而一辈子抬不起头了吗???可恶啊!!!明明!明明连女生的手都还没有牵过,就要打一辈子的光棍了啊!!!
可恶啊!!!
陈琬琰抱着陈芄芄,她端详着这次任务的“目标”,结果发现他竟然开始哭了起来???
“喂?!你怎么哭了?”
陈芄芄看着钟生,满脸嫌弃地撇着嘴。
“姐,他真的是我朋友.......”
说道这里,陈芄芄突然想到陈璞欷调侃自己的那些话,她不好意思地又将脸埋进了陈琬琰的胸脯里,算了不管了!就让警察叔叔抓走那个变态色狼吧!
......
“战!!!”
林希微一声怒吼,整个人如同一条银龙冲了出去,四周的空气都为之一滞。
围在四处的忍者们纷纷拔刀,有人跳斩,有人下挑,有人斜砍,有人直刺,十六名忍者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墙将那条银龙困在中间,他们的身上在无形中显现出一条条锁链,死死地缠住了中心的那条银龙。
银龙抬头!
林希微直接枪尖上挑将那一名手持上段的忍者给击飞,随后枪杆一旋,银白色的枪尖如一轮满月将别的忍者逼退。
一寸长一寸强!
此时林希微已经冲刺到日和直男的脚下。
日和直男仍是冷漠地看着林希微,不为所动,他对十六部众的实力有信心。
果然,一道锁链如一条毒龙般直袭林希微的背心,林希微被迫停下脚步,枪头调转打开那速度极其快的三道苦无和锁链。
突然,一把折扇不知从哪里飞了出来,直直地朝着日和直男的额头打去。
“叮!”
日和直男在一瞬间里先拔出了背后打刀击中了折扇扇柄,接着拔出腰间的介错短刀击飞了从折扇里飞出的淬毒小针。
一袭白衣从天而降,接住被弹飞的折扇,整个人几乎贴在了日和直男的身前,日和直男想抬左手介错刀劈刺,却被那人用力按住刀柄,接着是折扇乍开的破风声,那人用展开的折扇朝日和直男的喉咙划去。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日和直男面不改色,他将手中的双刀横立,脚尖用力旋转,整个人如同一只陀螺般旋转起来。
白衣持扇人终究还是慢了一步,他只得放弃攻击向后猛退,白色的刀刃几乎是贴着他的睫毛擦过去的,而日和直男的手臂上也被那薄如蝉翼的折扇给割出了一道口子。
而日和直男的攻击不止于此,在他旋转的同时,他的袖子里发出几道金色的光线。
白衣持扇人胎动胳膊,上挑下劈,将那几根小针打开。
就此两人各退了一步,望着彼此。
“妖刀太切,名不虚传,就是不知道真刀如何。”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