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
“江爸爸,快起床了哟!太阳晒到屁股根儿喽!”
秦京茹做好早饭,回到卧室甜腻的唤江平安起床。
江平安早就醒了,看到秦京茹搞怪,嘿嘿直笑。
“今儿天气阴沉沉的,哪儿来的太阳?”
江平安坐起身来,笑问道。
秦京茹眨巴着水灵灵的双眼,背手挺胸,微微仰着下巴,嫣然笑道:
“就算是阴天,太阳不也要照样升起?只不过被云层挡住罢了!”
说着,她抬起胳膊,眯眼看了看手表,继续道:
“八点四十多了,快起来吧!”
“刚你们村赵老三从家门口过,问我们要不要小狗。”
“我想过去瞧瞧,如果有机灵的,就捉一只过来养着。”
江平安点头道:“行吧,猫来穷狗来富,家里养只狗倒也不错。”
“嘻嘻,这话可不兴在外人面前说哦,要不然会有人说你迷信的!”
秦京茹浅笑嫣然道,从旁边拿过干净衣服,递给江平安。
江平安接过衣服,边穿边笑呵呵道:
“难得你现在还提醒我,这两年你的进步很快嘛!”
跟什么人学什么,以前秦京茹总是瞪着双眼,懵懵懂懂的,一脸迷湖样儿。
现在跟了江平安,潜移默化熏陶之下,倒是学了许多为人处事的道理。
秦京茹听到江平安表扬她,高兴极了。
扑上前抱住他的脖子,撒娇道:
“都是你教的好,你以后要多教我。”
许多看似平常的事,如果没人点拨,就总是雾里看花。
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同样一件事,有人处理的非常完美,有人却搞得鸡飞狗跳。
处理方式的不同,直接导致的结果大不相同,甚至是天差地别。
由于每个人所站角度不同,观点各异。
好的、坏的、黑的、白的、灰的,它们或许都是正确的,或许都是错的。
能不能站在客观的角度,透过事物的表面现象,看透本质,是一门大学问。
当然了,江平安也没期望秦京茹变得有多聪明。
只要她今后进城后,不会被别人三言两语给忽悠了,就万事大吉。
两人说说笑笑,秦京茹用头顶着江平安的背,推着他出门,不时发出嬉笑声。
等到了厨房,她直起腰来时,头发成了个鸡窝,还有几搓竖了起来。
“哈哈,让你别顶,你偏要顶。”
江平安大笑,上前把她的头发抓了几把,梳理规整。
秦京茹自个也抓了几下,眨巴着大眼睛,嘿嘿直笑。
“今儿早上蒸了一锅花卷,咱们赶紧吃了去捉小狗。”秦京茹笑道。
两人坐下吃饭。
秦京茹犹豫道:“我不会选,平安你知道怎么挑选小狗吗?”
“嗯,倒也不难。”江平安拿起一个花卷,咬了一口,回答道。
“首先挑那身体健康、四肢有力、骨骼粗实、脚爪粗大、平衡力好的。”
“还有小狗毛发稀少、暗澹的不要,牙齿不完善的不要。”
“健康的小狗耳朵应该是没有味道、不臭的,嘴巴的牙龈是粉红色的。”
“再看小狗的眼神,躲躲闪闪的不要,要挑翘尾巴,眼睛有神的那种。”
“养狗终究是看家用的,要挑那种不停挣扎、还想咬你、对你叫的狗。”
“当然了,还有许多方面综合参考,也没有十全十美的,差不多就行了。”
秦京茹似懂非懂点点头,说:“行吧,等会儿我只看着,你负责挑选!”
江平安当了这么多年采购,眼光肯定不会差。
“等把狗捉回来,我再教你几招训练的方法。”江平安笑道。
秦京茹眨巴着双眼,惊讶道:“还要训练?没听说过啊!”
“当然要训练,今后狗长大了,才会听话。”江平安微笑道。
“训练好了,喊它坐就坐,喊它跑就跑,看得懂手势,听得懂声音指令。”
秦京茹啧啧称奇道:“这么厉害,那你要教我如何训练小狗。”
……
红星医院。
贾张氏手握着十六块钱,喜笑颜开。
秦淮茹一早过来,就把易中海和何雨柱送她家钱的事儿说了。
当然了,她只说两人各送了八块钱,自己攒了些私房。
贾东旭开口道:“我师傅总想找人养老,这又不是什么新鲜事儿。”
“至于过继孩子给他,就不用考虑了,我们家又不是养不起。”
贾张氏点头附和道:“对对对!孩子不能过继,哪怕认干爷爷也不行!”
秦淮茹松了口气,点头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所以才这么早过来,跟你们通个气儿。”
“以后一大爷要是提起此事,我们也要有个统一的口径。”
贾东旭微笑道:“这事儿他若真提起了,到时候让妈出面拒绝。”
“我们两个晚辈,有些话倒不好说,也不能把他得罪死了。”
贾张氏拍着胸膛,得意道:“这事儿教给我,保证让他占不到便宜。”
接着,她看向秦淮茹,叮嘱道:
“还有老生常谈的事,傻柱虽然给了咱们八块钱,但你不许跟他走的太近。”
整个院子里,她最是忌讳何雨柱了。
没办法,他那爷爷、父亲,从根儿上就不是好人。
更何况,当初秦淮茹嫁到院儿里时,何雨柱就说要娶秦淮茹这样的媳妇儿。
这就让贾张氏看何雨柱更加不顺眼了。
虽然何雨柱话里话外,有夸赞秦淮茹的意思。
但以何家人的尿性,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秦淮茹闻言皱眉,无奈道:“妈,我嫁过来这么多年了。”
“我的为人你们还不知道吗?从来没做过出格的事儿吧?”
贾张氏脸一拉,说:“反正不管如何,我提醒的你都要记着。”
“妈,淮茹是个本分人,你就别经常说她了。”贾东旭劝道。
他虽然也把秦淮茹盯的紧,却不会三天两头说这事儿,让外人听了也不好。
毕竟秦淮茹嫁到院儿里这么多年,确实安守本分。
现在孩子都好几个了,她应该也不存在有什么歪心思。
更何况,她还是农村人,知道犯了事,被贾家撵到乡下的严重后果。
想到乡下,贾东旭抬头问道:
“对了淮茹,我那岳父,好像是这个月二十八的生日吧?”
“是啊,说起这个也很有意思。”秦淮茹点头笑道。
“我们那一大家,有五六个人都是六月生日。”
说着,她收敛笑容,叹了口气道:“生日又如何?”
“以我们家条件,也没余粮拿回去送礼啊!”
贾东旭干笑道:“等以后年岁好了,肯定陪你回娘家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