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明明与那个地皮吓得魂飞魄散,转身逃跑,许文昌看到许明明逃跑,气得脑门冒烟:“你们将我差一点摔死,想跑,没那好事。”
他飞步追上前去,一棍从那地皮后心捅了进去,地皮“妈呀”一声绝命大叫,跌倒在地。
此时,许明明才明白上了风天行的当,想借许文昌的刀杀自己,明白过来已经太迟了,被许文昌一棍击中头顶,打得万朵桃花开,魂游西界。
许文昌认得是地皮混混许明明,此时他脑袋清醒了很多,许明明与我一无冤,二无仇,为何下这种毒手截杀自己,都怪一时气恼将他们全杀了,不知是谁指使他们来杀我。
只好翻翻他们身上,看看是否能找到线索,看了许明明右边兜里只有六七块银元,在也就没有什么了,他忍不住又去看左边衣兜,摸出一封信来。
许文昌收起银元,打开书信只见上面写道:“许文昌的老婆真美,睡起来很是浪漫,赏给你们了,在好再来客店,05房间,吴耀。
许文昌看得顿时明白了,吴建成对儿子走漏风声,吴耀为母报仇抄了我的家,许文昌一想到家,立时一哆嗦,仰天吼叫:“我的儿子呀。”急忙来到马跟前,看到没有摔伤,还可以骑,上得马背,一溜烟地奔向京城。
晚上到了京城,进得“好再来客店”来到05房间推开门,顿时傻了眼,只见满地是老婆与吴耀扭打撕碎的衣片,妻子嘴角流着鲜血,光溜溜躺在床上,气息奄奄,眼看就要一命归西,忽地看到儿子躺在地上,胸口插着一把匕首,已经死去多时,他扑向前去,抱起儿子失声痛哭………
到得半夜十一点多钟,慢慢放下儿子尸体,买件衣服给妻子穿上,将儿子放在她身边,看到她气若游丝,知道难以救活,不如让她与儿子同行,互相有个照应,咬牙伸手扣住妻子喉咙!
一会工夫,就她就没了气。给她母子盖上被子,
许文昌眼含泪水出得客店,来到吴耀家后门,用匕首拨开门闩,开门悄然无声进得院来,正要经过马棚之时,看见马官提着灯笼进得马棚,他忙躲在阴处,见那马官给马拌好草料,站在原地看着马吃草。
许文昌轻轻到得马棚门后,伸手轻轻敲打门扇,马官听了说道:“想偷马呀,一会再来,我还没睡呢,等我睡着了,你在偷也不迟。”
许文昌跺脚装作跑步声,马官听得很是生气:“谁家死崽子,跑院里来偷东西,真是胆大包天。”伸手拿起拌草料棍子,刚走出门口,看到明亮一把匕首顶在喉咙上,吓得他体如筛糠,慌忙扔掉木棍:“大爷,饶命呀。”
“饶你,可以,吴耀在哪?”
“他..他在前面小楼上,与袁世凯小舅子在喝酒,可能商量对付什么人。”许文昌听了心想:“我命不该绝,早回来一天,如果晚回来一天,就得命丧你吴耀手里。”手一使劲挑断马官喉咙,一脚将他踢进马棚,关上门往小楼走去。
许文昌借着微弱星光摸索前前,往前方小楼悄然无声靠近,如同间谍与特务一般,高抬脚轻落步,慢步前行,很怕碰出声音,惊动护院,拐弯抹角,已经看到小楼就在眼前,看到楼上窗帘映出人影晃动,向是正在喝酒。
到得小楼门旁,看到楼门半关不关,侧身进得楼来,闻到左边门飘出香气,他转身望去,原来是厨房,别看许文昌给吴建成保镖,吴耀这他还是初次来,往常与吴建成到得这里,都是让他在外面站岗,吴建成自己进去与吴耀商量事情。
许文昌一闻到香气,肚子“咕嘟”一响,觉得有些饿了,他这才想起一天水米没进,到得厨房,从门缝看见有两个厨子正在忙着炒菜,嘴里嘟囔囔骂着:“都么喝一下午了,还么不走,都烦死了,他祖宗地。”
许文昌伸手拉开门,进得厨房,抢到一个厨师背后一刀桶了进去,杀了这个厨师,另一个想跑,被许文昌抓住,匕首顶在心口上:“别叫,叫杀了你。”
“饶.饶.......命!”
“谁在楼上喝酒?”
“吴耀与袁世凯小舅子何小杰,还有两个警察局,正副局长。”
“他们在商量什么?”
“吴耀不让我们听,好向是要伏击什么人。”
许文昌听了心想:“不用说,一定是伏击我了。”手一送,杀了厨子,看到酒菜都有,拿过凳子坐下自倒了一碗酒,拿起,仰头“嘟哝”倒了进去。
原来吴耀相请警察局的人,是想对付风天行,他想父亲之死与母亲失踪,一定和风天行有关,可是怎么也找不到证据,无处下手,所以找来警察局之人商量,阴错阳差,让许文昌赶上,以为对付的是他。
一会工夫,许文昌吃喝完毕,手持匕首出得厨房,一步步上得楼来,慢慢推开门,看见一个警察人员手持步枪,面向里正在打招呼,他扑上前去,一刀割断喉咙,推开尸体,进得屋来,袁世凯小舅子何小杰正好面对许文昌,看见许文昌持着流血匕首,心里大吃一惊,吓得魂不附体,伸手去掏无声手枪,手还没摸到枪,喉咙已经被匕首扫断,趴在桌上,鲜血喷了满桌子。
警察局长刚想动,匕首扫断何小杰喉咙,闪电般在他眼前经过,也切断了他的喉咙。
副局长紧急拔枪,还没等打开保险,许文昌左手在饭桌上抓起筷子,闪电般钉入他的头顶“百会穴”,连人带椅子向后摔倒。
吴耀终究是混混出身,有些胆量,抡起板凳向许文昌砸来,可是他喝酒太多,凳子没有砸到许文昌,自己却“扑腾”一声,跌倒在地。
就是吴耀不喝酒,也不是许文昌对手,因为许文昌是保镖出身会功夫,不会功夫之人,与会武功人打仗,等于拿鸡蛋碰石头,以卵击石,白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