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你睁开眼你那王八睛看看,这是大周朝姜子牙的尿盆,不信你妈闻闻还有尿骚味呢!”
岳飞听得微微一笑,回头在李红儿花朵般的小脸上“叭”亲了一下:“你知道,什么叫讹人不,这就叫讹死人,不偿命!”亲得李红儿脸色通红,抬手捶打岳飞俩下:“你都坏死了,你!当着这么多人面,亲你老婆,羞不羞你!”
这工夫,牛皋看得大怒,就要冲上揍那胖汉子,被岳飞一把拉住:“看看他要干些什么,再说,惊动官府就麻烦了。”
这时,那老者哭天抹泪,跪着求那胖汉子:“你就行行好,饶了我吧,赵老爷!赵老爷!”
“不行,这是姜子牙的尿盆,可说是超级国宝,你得赔我赵四,八万八千八十八两银子,少一两也不行!”
那老者听完傻了,两眼发直,话都不会说了,越不会说越走调:“赵……造事,……造咬爷,我赔……赔不起呀!”
不行,别说你我咬爷爷,就是咬我祖宗,也得赔我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两银子,少一两也不行!”
岳飞忙问旁边的人:“哥们,赵四这是想干什么?”
那人上下打量了一眼岳飞:“你是外地的吧?”
“是啊,我们从河南汤阴县来的!”
“啊,怪不得,你们不知道,那赵四看上老刘头家的女儿了!唉”那年青人说着长长唉了一声:“他用这招也不知猜散了多少家,害死了多少好姑娘!”
“你们怎么不到官府去告他!”
“他是太师张邦昌的小舅子,衙门不敢接这案子!”
这工夫,只听那赵四笑呵呵地说道:“即是你赔不起钱,那就把你姑娘嫁给我做老婆吧!你是我老丈人,就放你一马,不让你赔了,怎么样,答应不答应?”
只见那老刘头跪在地上,如同鸡叨米一般,磕头磕得头破血流,满脸是血:“赵咬爷啊赵咬爷,你大人大量开开恩吧,饶了我吧,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啊!”
赵四一抬脚,“咚”地一声响,将老刘头踢得滚出两三米多远:“让大家评评理,这老死头子弄碎我传家国宝,不赔钱不说,还象狗似的一口口咬我爷爷,让父老乡亲们说说,我能饶了你吗!”
那老刘头听了,也顾不得疼痛,忙爬了过来,饶命啊,赵咬爷,咬爷啊!”
赵四眼睛瞪得象包子似的:“什么!饶了你,你他妈属狗的,这么大一会你就咬我爷三四口,我爷都八十多岁了,能架住这么三番五次地咬么!不行,再加一万医药费,你得赔我九万八千八百八十八两银子!”
老刘头吓浑身发抖,体如筛糠,越还怕越是说不清,“赵搞爷呀,赵搞爷!”
赵四一脚踩老刘头身上:“大家听听,啊,这老家伙什么性质啊,咬我爷爷还不说,还要搞我爷爷,还是他妈同性恋,我爷爷都那么大一把年纪了,你还要强暴他老人……”
赵四话音没落,忽听人群里,娇喝道:“行了,行了你,别他妈,招贱我爹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