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想地美,老子要不修理你这俩个老不死的,就把田字倒写!”
他想到这“噗”地笑了:“觉得自己怎么像娘们似的,田字倒写,翻过来写,不是也念田,跟没说一样,亏你想得出来!”
他走着走着向犯了精神病似的又笑了:“还是老祖宗留下的姓好,找不到毛病,怎么样都念田,哼,就是甜,气死他们!”
田六越想越得意,一笑一啮牙,左右过路人,以为他是疯子,精神病,荒忙走开离他远远地,怕他忽然病发,伤着自己!
田六又在想:“怎么,对付那俩个老东西呢,对付重了,对不起情深意重的老婆,对付轻了,还不如一走了之,来个眼不见,心不烦,可是欺负我田六就是不行,就不能放过他,那怎么坏他一下呢?解解恨呢?”
他左思右想,就是想不出个办法来,想得头都快炸了,毫无办法可言!
田六正在头痛之时,转眼瞧见一辆大粪车,他满意的笑了,“我让俩满口喷粪骂人,姑爷让你二老喝一点大粪吧,对不起呀,老人家,喝点黃汤降降火吧!”
他想到这忙向粪车招招手,叫住粪车:“师傅,一元钱买你一罐头瓶大粪行不?”
那开粪车的中年男子一听可乐坏了,一天能挣几个一块钱啊,那有不答应的道理:“你有罐头瓶吗?”
“没有,待我去买瓶罐头来。”
开粪车的中年一听笑了:“不用买了,哥们,我这有个空瓶。”他说着拿出一个空罐头瓶,装上大粪盖上盖交给了田六。
田六接过粪瓶:“谢谢师傅,”取出一元钱塞到那中年男子手里。
那中年男子接过钱呵呵一笑:“没事,不用客气。”说完就赶车“驾”地一声走了!
田六看着粪车走远了,骂道:“他奶奶地,买大粪一元一瓶,脑袋瓜子,有多大,我他妈让驴踢了,还是让傻子给配了,不然怎能干出这傻事呢?一元买一瓶大粪,真是他妈千古奇闻!”
他转念一想,“管它多少钱呢,能解悢就行。”想到这转身进布店买了一个布袋,将粪瓶放了进去,嘴里哼着小曲往回走去。
一会工夫,回到丈人王松家里,“嘿”可真够气派的,那可真是离开一时,瓜木相看,只听说笑声与厨房炒菜刀勺声响成一片,送礼客人来往不断,但见门口大轿小轿一个接一个,排成两行,一眼望不到边,面子也真大,连潘丞相都来祝寿了!可见王松在京城财力,权威有多大!
田六混入送礼人群当中,进得屋来,到厨房向厨子一招手:“我是管家找来给师傅帮忙的,你有什么活,尽管知声。”
那厨子一听有人来帮忙,可乐坏了:“还是管家大人,理解我们下人。”说这一招手,“快去茶房把泡好的茶,给大厅客人送去!”
田六一听,“嘿”热闹来了:“茶房在哪?”
厨子一指旁边的门:“这门就是,茶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