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只听景喻的吩咐,当即就把习凤芸和陆知云架起来往门外带,小红跟着后面拿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往门外丢。
就在这时门从外面被打了开。
席北御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串钥匙,他穿着黑色的衬衫立在那里全身散发出一股森阴的冷气,气场庞大的令人不敢轻易靠近的存在。
习凤芸看见了席北御回来,如同看见了救星,拼命挣扎脱离保镖的束缚冲到席北御的身边,又是哭又是喊:“阿御,你可算是回来了,你要是再晚回来一步可能就再也看不见妈妈了,我就要被景喻给折磨死了!”
陆知云灰白着脸,泪眼蒙蒙的望着席北御,抽咽的哭泣:“阿御……”
席北御冷冷地盯着陆知云的脸,阴鸷质问:“谁准你住进家里来的?”
陆知云脸色更加的白了,一时回答不上来话。
习凤芸拍了一把他的手臂:“阿御你说什么呢!小云都是你的女人了,当然是要住进来家里,让她和景喻一起来侍奉你的啊,我也知道景喻那个坏女人肯定服侍不好你,所以就让小云进来时时刻刻都能哄你开心,这都是妈的一片苦心啊!”
“可是景喻那个死丫头,居然要把我轰出家里,还要把我送到吃人不吐骨头的鬼地方折磨我,阿御,这种女人我们不要了,趁早把这个婚离了吧!”
席北御没理会习凤芸的话,望着陆知云面色凌厉淡漠,厉声道:“现在收拾着你的东西,从这个家里滚出去,以后不允许再踏足这里半步!”
“阿御,你是怎么了!?小云是一心向着你的啊,都是为了照顾你才住进来的啊,景喻那个女人这么的欺负我们,你不帮我们,居然还如此对待小云,你是怎么了啊!”习凤芸哭戏精十足,眼泪说来就来,瘫坐在地上直拍大腿:“难道连你也要看着妈妈被人逼死吗!?”
“习凤芸你要是真的想死的话,早在十几年就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席北御嗓音直转之下,冷到近乎直到冰点:“你别以为自己生下我就是这个家里的主人,我之所以照顾你,只不过是看在你是我生母的份上而已,这个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做主!”
这话,听得习凤芸心惊肉跳,回想起了往事,她虽然嫁进席家,可是凭得是不入流的手段怀了身孕挤进来的,生下席宁煜的时候还知道关怀下,可是后来到了席北御的时候基本没有任何的关爱,甚至还出手打过几回。
之后席北御就一直对她不亲近,她也害怕席北御,可是这么些年在席家也过得好好的,就把以前的事情忘记到脑后了,今天这事又让她忆起来了。
原来在阿御的心里,她这个做母亲的根本就什么都不是,地位也根本就没有那么的重要。
席北御从口袋里摸出来一串钥匙,丢给习凤芸:“从今天起,你就搬去一品兰亭那里住,那里一切都准备好了,够你一个人住的。”
习凤芸脸上一白,张了张嘴准备还要想说些什么,可是看见他冷酷得不近人情的面庞,只好鸣金收兵,流着泪接过钥匙。
见着习凤芸都接钥匙了,陆知云更是不敢再说什么,灰头土脸的快速走了出去,落荒而逃。
景喻也散掉了保镖,一下子整个大厅里突然安静了下来。
小红默默的躲进了厨房收拾着东西,景喻直接上了二楼,没一会儿又快速走下来。
此时的席北御坐在客厅的沙发里,长腿交叠着,往后微微靠着,微闭着眼睛,像是一头没有睡醒的狮子。
景喻将纸按在茶几上郑重其事地开口:“席总,请签字吧。”
虽然在不久前席北御确实帮了她,可她却没有一丁点儿的感觉到开心,更没有任何的感动,在内心里留存着都只是无尽的火气。
陆知云如今已经他的小三,已经正名为他的情人,被小三找上门,差点还被鸠占鹊巢。
而且这两天席北御一直都在和陆知云在一起,之所以陆知云会那么的大胆妄为,都是席北御给底气吧,想来席北御应该挺喜欢陆知云的。
一想到他们这两天一直在一起,做着那种令人恶心的事情,景喻心里就直犯呕。
席北御睁开眼睛,淡淡一扫茶几看见了离婚协议书几个字,然后目光移到了她的脸上,薄唇一扯:“离不离婚从来都不是你说的算,而是我说的算。”
她从来都没有任何的主导权。
哪怕他在外面找了小三,小四,小五都与她没有任何的关系,她只有默默的看着的份,必要的时候还真的如习凤芸所说的那样一起侍奉。
景喻只要一想到那样画面,就一阵阵直反胃,她不说二话,直接上了楼。
把主卧室的门砰的一下打了开,然后拿出柜子里行李箱,收拾着东西,席北御却跟了上来,一把将箱子给按了回去,更是从床上扫到地上。
他拽住她手,把她直接按在床上,扑在她的身上,随之而来的就是一个非常强势的吻,但是这个吻没有落在她的唇上,景喻一想到他的唇在这几天里都吻着另外一个女人,就反胃的不行,脑袋一偏,唇落在了她的脸颊。
“席北御你是随时随时都能发情?在外面连续两天还不够?不够的话就去多住几天!”
一抬头就对上他似笑非笑的深眸,一只大手还钳制住她的下巴,显然是不打算放弃模样。
景喻心一横,双腿可以活动当即腿弯曲弓起,踹向他的肚子用了狠劲,应该是会让他感觉到痛得退开。
席北御身体一颤,漆黑的眼瞳猛地收缩,然后退了开站了起来,往后还连连退了好几步,贴靠在墙壁边,轻喘了几口粗气,薄唇却是扬起浅淡的愉悦:“景喻,你是吃醋了吧,否则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呢,又怎么会气呼呼的上楼,拎着箱子就要收拾着东西闹什么离家出走呢,这些事情是你以前从来都不会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