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什么”谯冉问道。
“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他呀?”冬满俏皮的说道。
“哈哈哈,他呀。他不是我的菜。”谯冉笑道,过了一会儿霍城君便过来了。
这天又拿来一个玉镯子送给了谯冉,自从她让兰茹在这里住下,霍城君送什么东西都是一式两份。
谯冉向霍城君转达了那个老头说的话,霍城君心中明朗,谯冉以为自己说的太迟,问道:“他没有说是什么时候,我没有耽误你的时间吧!”
霍城君摇头:“没有,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对了,现在出了一个治疗瘟疫的方子,我已经给他们三人都用上了,相信过不了几天就会大好了。”
谯冉欣喜的道:“如此甚好。”
“既然快好了,那也该准备起秋雨二人的婚事了。”谯冉想起来自己也该着手准备了
“这段时间,感谢你了。”霍城君真诚的开口。
“别这么说,我也是有私心的。”谯冉看着笑着开口。
霍城君洒脱一笑,“行,到时候婚礼大概什么时候举行,还有半个月就是春分,不如就在这时候举行吧!又不怕准备不好。”
“嗯。”谯冉点头:“如此也好,我已经写信让百里回来了。”
“对了,你可见到了你师父。”谯冉突然想起来这件事情。
“见到了,只是如今师父好像不太赞同了回家去,而且师父说身为道士,本该匡扶正义,也不能娶妻生子,应当在红尘之外,如此方可有诛妖的可能。”霍城君回忆起师父的话。
谯冉点点头,就像那时候墨休离让她绝七情,断六欲一样:“这些事情急不得,要慢慢的考虑。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去?”
“在等等吧,其实,我想匡扶正义,却不想。”霍城君颇为苦恼。
谯冉知道他这是动了凡心,也不点破。
两人又聊了一些,然后谯冉吃过饭后又睡觉了,睡梦中,她看见了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女子。
“你是谁?”谯冉问。
“我就是你啊?”那女子笑道,两个梨窝若隐若现。
谯冉纳闷:“你是你,我是我,你怎么会是我。”
那女子笑着,走到谯冉面前欲拉起她的手,“我是你,你是我,你马上就会是我了。”
谯冉猛的惊醒,吓出了汉,醒来已经是半夜了,她去找了沐子卿。
谯冉看见沐子卿的时候他正在雕刻一件东西,手里拿着一把小刀和小木具,似乎是要雕刻一个人。
谯冉望着他的侧颜,脱出而出笑道:“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
沐子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主人惯会取笑子卿。”
“你在雕刻什么。”谯冉问道。沐子卿神神秘秘:“我先不告诉你,反正这是送给你的。”
谯冉惊喜:“原来是送给我的,那我就等着了。”
“我现在有事想问你。”谯冉开口道。
“主人但说无妨。”沐子卿望着谯冉开口。
“我,我方才做梦见了个与我一模一样的人,她说,她就是我,我就是她。”谯冉回忆着。
沐子卿始终是淡淡的笑意:“主人不必忧心,万事都自有因果循环。”
这边流殇像墨白汇报着梅夭带来的情报。墨白听完吩咐道,:“发布消息出去,就说我得了瘟疫。”
流殇惊喜的开口:“是。”心里想着,主人要放大招了吗,然后又为吴寒在心中祈祷,居然敢这么说主人,不要命了吗?
"错把珍珠坐鱼目吗,"墨白想着,那可不是我会做的事。
第二天白日里,听说墨白得了瘟疫的谯冉匆匆忙忙跑到了墨府。
虽说我们才见过几面,但是,你应该不是拒我于门外吧,谯冉这样想着。
“小姐,我们这么去能进去吗?”春熙焦灼的问。
谯冉听了心中更是焦急,她想着肯定是墨白的伤口复发了
,然后伤口又发炎从而引发了发烧,因此而感染了瘟疫。
“小姐,你看。”春熙开口道。谯冉顺着春熙的目光看过去,发现正是文吉郡主,四五个人浩浩荡荡的往外走去。
这架势,明显就是刚刚从墨府出来,谯冉只觉得心中一疼,仿佛心脏被猛地扎了一下。
她眼神中顿时充满了冷漠,‘是啊,我算什么,凭什么肯定人家会见我。’她心里想着。
春熙望着谯冉冷漠的神情,心中还在纳闷是为什么。
“我们回去吧。”谯冉转过身说道。
“谯姑娘请留步。”两人刚走几步,忽然听见后面在挽留,谯冉回头,发现正是墨白的贴身护卫流殇。
“你有何事?”谯冉冷冷的问道。
“我家公子有请。”流殇做了一个引领的手势。
谯冉这会儿正在郁闷着,眉头皱着不愿前进。
“你家公子何事?我家老姐可是很忙呢?”春熙这会儿插话了。
流殇看着谯冉的神情,开口道:“我家公子有要事,并且只让谯姑娘一人进去。他说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谯冉猛的一惊吓,天呐,这不是李清照的词吗。
“姑娘尽然明白,就请吧。”流殇说道。
谯冉走进了墨家,一路上皆是流殇带着她走的,七弯八拐,府里的人也很少,她想起来墨家是机关世家,里面肯定布满了不少的机关,又才被火烧,肯定更加用心。
流殇打量着谯冉的表情,唯恐她觉得繁琐,想着今天他带那个文吉郡主走的更加复杂,到了墨白门口她还气喘吁吁呢。
过了好一会儿,终于走到了墨白房子的门口,谯冉轻轻的呼吸加重了,没想到墨家这么大,里面如此设计精巧的设计不亚于故宫,脱俗雅致不亚于苏州园林。
谯冉只觉得自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应接不暇了。
流殇看着谯冉眼中不显山不露水的一丝惊叹,只觉得有一丝骄傲,连郡主都爱慕不已的府邸又怎么能不繁花似锦美如画呢。
“谯姑娘推开们就可以看见我家公子了,属下先行告退。”流殇对着谯冉行礼退下了,当然她对文吉郡主可不是这样毕恭毕敬。
谯冉站了一会儿,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噫,墨白不是得了瘟疫吗,怎么门前连个看守的人都没有。”谯冉纳闷起来。
她走到门前准备推开门,又想起了那首词。“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