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日,阳光明媚,温和的阳光照在人的身上,暖暖的。
在白姣在送走谯冉之后一直加紧修炼着,这几日法力增加了不少,西王母诞辰还有将近十日左右,而他的父亲打算派白狄和白姣二人前去赴宴。
白姣的母亲从小便教育她,自己想要的东西一定要靠自己的双手去得到。所以,她想要的东西从不求父亲,从不问谁要。
白姣的父亲白玉亭一共有四位夫人,其中孩子一共有六个,他的妻子吕倩是大夫人,她只有一个儿子便是白狄,而白姣的母亲三夫人沈静也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
白玉亭最喜爱的两个孩子便是白狄和白姣,一个默默努力默默承受,一个天真有度不计报酬。平日里他对别的儿女都是有严有松,不放纵他们也不束缚他们,松弛有度。而他对白狄和白姣的建议从来都是去实行,只要她们提出来,就绝对会同意,特别是对白狄,不过白狄从来没有要求过他的父亲,白姣也从不。
白姣还记得小的时候,自己的母亲最受父亲的喜爱,可是渐渐的,父亲开始平淡的对待母亲,她那时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男人的爱为什么这么的廉价和不堪,可是现在她仿佛懂了,只有这样平衡着,白家才可以这样维持着。
“娘。”白姣出了房门,见母亲提着一个食盒站在外面。
“嗯,修炼的怎么样,想不想吃东西,来尝尝为娘为你做的梨花糕。”沈静温和的笑着,满脸慈祥。
“刚好有点想吃东西,娘又为我做了我我最爱吃的梨花糕,还是娘最懂我了,谢谢娘。”白姣闻到了糕点从盒子里冒出来的香味,嗅了嗅,在旁边的石桌上坐了下来。只有在自己母亲的面前她才真正的是一个小女孩。
“你啊!有吃的就嘴甜。”沈静慈祥的开口,眼神里满是宠爱,这么贤惠漂亮又善解人意的沈静难怪白玉亭喜爱了。
白姣吃的满嘴都是糕点,沈静拿起手绢帮她擦着开口道:“你慢点吃。”
“父亲!”白姣看着走过来的白玉亭开口,立马又恢复了严肃,在父亲的面前,她又回到了一个青丘主事者女儿的姿态。
“掌门。”沈静站起来笑着开口。
“不是说了吗?叫玉亭。”白玉亭眼神里透着爱慕对着沈静说道。
沈静娇羞一笑,低下头脸颊闪过几丝红晕。
“修炼的怎么样了。”白玉亭恢复了严肃,对白姣问道。
“回父亲的话,已经很好了。”白姣站起身来说的笃定。
“恩。”白玉亭严肃的应了一声。然后对着沈静开口“静儿,这孩子如此努力,根本不用我们监督,我们回去吧。”
“我的孩子自然是不用监督的。”沈静美丽的脸颊带着骄傲的神色。
他们二人缓缓的离去,白姣目送着他们离开,露出欣慰的神色,‘父亲,不管您对女儿怎么样,只要您对娘好,就够了!’
王府,漆红色的大门,两座威武的石狮子矗立在外,还有四位家丁守在门口,威严又气派。从远处望去,一座座庭院落坐,红墙瓦硕,说不尽的意境与悠扬。
而院子的后山里,却传来阵阵刀剑与厮杀声,约百人在一起对战,最原始的斗争,最冷兵器的时代,他们的手里只有一把小匕首,几乎是见谁捅谁,因为观战的三名黑衣人告诉他们,只能活十个人。
“停。”观战的一名黑衣人开口。冷漠的看着这血腥的场面,没有丝毫的表情。
而仅剩下来的十人已经精疲力竭了,他们睡在地上,望着满地的尸体与血腥,眼神里满是落寞与茫然,甚至有几个人开始呕吐起来。然后疯了一般的拿刀捅向了自己,他们疯了,被生逼疯了,被此时此刻的情景逼疯了,被自己逼疯了。
观战的三人冷漠的笑笑,“弱者只有这个下场,就算你们赢了又如何最终还是会被自己逼疯,哈哈,这就是弱者。”
剩下的六人有痛哭流涕的有茫然失措的,只有一人眼神里满是恨意,他恨,他恨这样动荡的社会让他选择了如此自甘堕落的生活,可是他没有办法,他一定要强大。只有强者才可以肆意妄为,只有强者才可以保护自己想去保护的人。
这个人正是谯楠安,他看向了天空,脑子里出现了谯冉的模样。“姐姐。等我!”他小声的呢喃着!
而在这边的谯冉并不知道谯楠安现今的处境,她正跟着墨休离后面打坐,心慢慢的静了下来。
“主人,”谯冉神游着,突然感觉有人在叫她,“主人。”子卿又叫了一声。
“是子卿,真的是子卿。”谯冉在幻境里欣喜的说道。
“主人,是我。”子卿站在了前面的面前,依然是那个小巧玲珑样貌可人的小子卿。
“子卿,这是怎么一回事?”谯冉非常的好奇,她平日里除非是子卿找她说话,不然她是绝对找不到她的,师傅对她说这让她自己摸索。
“主人,恭喜你,你终于可以跟子卿交流了。之前主人找不到子卿是因为主人没有一点好好修炼的想法,现在主人的心很静了,所以在白天也可以正常的和子卿交流了。”子卿也非常的开心。
“这样的话就算白天想让子卿帮忙直接就可以说啦!”谯冉笑着开口。
“是的,主人。”子卿为谯冉高兴。
“师傅,我现在白天也可以跟子卿交流了。”谯冉睁开了眼睛,欣喜的把这件喜事告诉墨休离。
墨休离回过头来,淡淡的开口:“嗯,知道了,以后打坐的时候不许吵师傅。”
“哦!知道了。”谯冉低着头有些沮丧。“师傅,我去给你做饭吧!”谯冉眨巴眨巴眼,期盼的神情。
“去吧!”墨休离看向谯冉的神色,脑海里闪过哭笑不得的想法。
“那,师傅也会陪我吃的对不对?”谯冉站起身来又期盼的问。
墨休离沉默。
“对不对嘛?”谯冉有些急切。
“对!”墨休离应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