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傲来岛。
各个港口船只来往,一片繁忙。
这是龙族的部落所在,整个东海的海产,十之八九经过这里发往内地,虽然也有其他渠道,但毕竟在走这里是最安全的。
自从龙族加入到天地商会以后,这里的收费更加透明化了,许多商人宁愿多绕一些水路,也要从这里经过。因为他们也是天地商会的人啊,走这里有优先权的。
而在离岸边不远的一片地方,是大片的平地,远远看去,像是一片平静的湖面,而这片湖面之上,全部被修为高深之辈施展了石化之术。
那真是平滑无比,加上地势较高,周围也没有高大的树木,让人一看显眼之极。
如果说港口那里只是繁忙,而这里就有些拥挤了。
“此次的飞行班次是临时增加的,没有购得票的道友请等下次班次了。”
卖票窗口的小姐姐大声地一遍又一遍地说道,但是仍然阻止不了人们涌上来,问下次飞行时间的,问能否插队的,问下个班次什么时候卖票的,问货物是否违禁的、、、、、、
卖票的二个小姐姐虽然很烦,但是商会的规定就挂在她们的头顶的墙上,只好轮番上阵,不厌其烦地和客商解释着。
就在这时,天上传来了轻微的轰鸣声,一个大型的天蓝色的飞机降落在了广场上,随着飞机在石板地上滑行,飞机的颜色又变成了和地面一样的土黄色。
这可是小铃铛的功劳,连带着麒麟族也再一次扬名天下,都知道麒麟族的小公主造出了这个能在天上飞的大家伙。会随着环境的变化而变色,有很好的隐藏作用。
听说还有一种只能坐一个人的飞行器,不过听说很贵,那只是有钱人才能买得起的,普通人只能想象一下了。
但是大飞机的票价真心不贵,速度却是比船快多了,特别是一些做海鲜生意的商人,那是花再多钱也要坐的。
以前吃不到海鲜的内地,也陆续有海鲜店开张了,这更让海鲜的需求时上升,那些加入天地商会的海鲜商人,在商会的引导之下,直接长期包机,稳稳当当做起了生意。
只苦了那些不肯加入天地商会的商人,每次等班次那都是嘴上急的起泡,真是不明白家族里为什么就是不肯加入天地商会!再这样下去,不要说商队,就是家族,一年之内必定垮台!
而天地商会对他们这些人,从来也不拉拢,也不排斥。像是任由他们自生自灭的样子。
但是一些高层的商队头人才知道,天地商会对他们商队和家族渗透的有多么厉害,但他们从来不说,因为他们本就是坚定的改革派,认为加入天地商会只有好处而没有坏处,只是家族里个别老顽固的极力阻挠,才不能成功。
他们再等,等一个合适的机会,将家族的话语权拿到手,他们明白,这样做可能会让家族受到一些伤害,但是不这样做的话,几年以后,或许他们的家族都没有了。
天地商会看似平和,很少动用武力,但是平静的表面之下是激烈的竟争,别人都在进步,你原地踏步就已经算后退了,现地不乘机加入,以后哪里还有家族的前途?
广场中那飞机停下后,从飞机上走下来一男一女二个人,男的英俊潇洒,女的貌美如花,虽算不上是金童玉女,但是也是郎才女貌。
那些已经购买了些班次的人迫不及待地上前排队等候入场,看到那么大的飞机上半天只走下来二个人。顿时议论纷纷。
“这又是哪家的少爷公主!真有钱呢。”
“就是,那么大的飞行器,就只坐二人,浪费啊!”
就在众人感慨的时候,就见那二人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个兽车大小的东西,那一男一女二人坐了进去。
随后就见那兽车样的东西拔地而起,飞上了天空,很快消失不见了。
“飞行器!是单人飞行器!”
对于单人飞行器,绝大部分的人只是听说过,但是从来没有见过,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到,纷纷惊呼起来,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有了向别人吹嘘的资本了。
“那二人可能是天地商会的少主和龙族的公主!”
“是啊!传闻今天是那天地商会的少主上门打婚的日子。”
“可惜了,我们还要忙于生计,没法目睹这一盛况了。”
有了小型飞行器那就是方便,吴昊和小龙二人自是不会理会议论纷纷的众人,直奔龙族的驻地飞去。几百公里的距离,谈笑之间也就到了。
“我小龙女今天回来了!”
这段时间的相处,吴昊已经习惯了小龙小鸟依人的样子,突然听到小龙这么豪爽的一嗓子,真真被吓了一跳。
颇有些“我胡汉三又回来了”的架势。
看部落内一阵鸡飞狗跳,吴昊真不知道他这位娘子以前在部落里都干了些什么。而这段时间的小鸟依人,吴昊看着都替小龙累的慌。
突然听到部落内三声法螺号响,恢宏的城门大开,上万银盔银甲的战士冲了出来,整整齐齐地排列在城门两侧。
为首一虬髯大汉,迎了上来,正是那与吴昊有一面之缘的龙族之人。
“我的龙公子,你可也回来了,可把我们给想死了!”
那虬髯大汉大笑着走上前来,却见小龙一身女装,对他狂使眼色,也幸亏他经常对外应酬,当下明白过来。
“我族公主在族内一向端庄得体,温柔体贴,今日一见更胜以往,兄弟们说对不对啊?”
“对!”上万人齐声高呼,还是很有气势的,只是许多人脸容扭曲,像是强忍笑意。
“龙族龙大炮见过少主!”那龙大炮上前一步,对吴昊施礼。
“你与我有救命之恩,再说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不必多礼!”
吴昊连忙拉起龙大炮,这可是小龙的族兄,也是他的大舅子,可不敢怠慢。
“妹夫就是爽快,那咱们移步校军场?”
吴昊也是不懂打婚的规矩,自是听从主人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