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恐怖
随着时间的推移,王弈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但是至始至终他都没有触碰到村长丧尸的衣角,更别说是伤到他了。
虽然王弈的强化程度很高,但是这么无休止的受伤,王弈就是铁人也承受不了。但是王弈到此时还摸不透这村长的攻击方式,这种能看得到,就是防不住的攻击实在是太诡异了。
就在王弈还在苦苦支撑之时,突然在他脚边装死的王昀帆出声了:“哥,你打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摸透对方的底,是不是思路有问题啊”!
一筹莫展的王弈听到王昀帆话,一下子就被触动了。是啊!打了这么半天,自己连对手的边都没摸到。这太不正常了。全力防御的王弈没有时间仔细的思考,只能对脚边装死的王昀帆说道:“你看出什么,快说。再过一会说不定我就被干掉了。剩下你自己,你想想后果吧”!
听到王弈的话,王昀帆也就不在装死尸了。开始说自己的想法:“哥,你有没有发现,咱们在外面打了这么长时间,屋里那位梅小姐,怎么一点动静都没能。如果这村长一直就是丧尸,那么那位梅小姐呢?她是人类吗”?
王昀帆的话瞬间点醒了王弈,王弈一拍自己的脑门,暗叫道:“是啊!由于自己和这个村长丧尸一直对战,就把自己失利的原因一直归咎于对面那头丧尸有诡异的能力。那么有没有可能,在屋里一直没有出来的梅子,也是丧尸呢?自己在外面一直处于被动,有没有可能是那个梅子具有特殊能力,一直帮助村长丧尸呢”?
王弈越想越有这个可能,要不然怎么对面那头村长丧尸看不出有什么特殊的能力,自己就是打不过呢!就在这个时候,村长丧尸又发动了攻击,看似不快的攻击,王弈就是躲不过去。而且王弈感觉自己的反应能力和速度都没有下降。能看清对方的动作,就是躲不过去。
这一次村长丧尸又在王弈的胸前留下了一条大约十公分的伤口,王弈都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多少次受伤了。由于多次受伤,王弈都快麻木了,都快感觉不到疼痛了。村长丧尸还如之前一样,在一击得手之后,再次退开了五米左右的距离。
再次受伤的王弈,决定不再等了,既然对付那头村长丧尸没有办法,那么就死马当活马医,去看看那个一直没能动静的梅子有什么古怪。
王弈用脚踢了踢还在地上装死人的王昀帆,说道:“你小子也别装死人了,要是能动,就给我帮点忙。你去屋里看看梅子到底在干什么”?
“老大,能不能不去,我这水平可能干不过她”。王昀帆小声的说道。
“那也行,我去,你先挡住对面那个”。王弈说道。
“我还是选小梅吧!那个老家伙不合我的口味”。王昀帆边说边从地上爬了起来。
“小心点,我就在外面,有事你就大声喊我。快进,那个老家伙又快攻击了”。
王昀帆点了点头,说道:“放心吧!大哥,有事我会叫的”。说完王昀帆快速移动,来到了刚才他吐得一塌糊涂的屋子。王昀帆也是来了气势,直接一大脚把屋门踢开。
几乎与此同时,村长丧尸又对王弈发动了攻击。王弈例行公事一般胡乱挥出一拳防御,但是令王弈意外的,自己胡乱挥出了一拳,居然打到了那头村长丧尸。难道这是巧合,还是王昀帆帮了自己的忙?
村长丧尸被打中之后,也是迅速退开五米的距离。这是他开战以来第一回失手。就在村长丧尸退开之时,另一边的王昀帆也是发出了惊恐的叫声。
王昀帆的叫声,把王弈叫得头皮直发麻。立刻也是什么也不顾了,直接冲向了王昀帆。此时王昀帆已经进入了屋内,王弈也不管有没有危险。想都没想就冲了进去。
刚一进屋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之前王昀帆呕吐物的难闻气味扑面而来。把王弈熏得差一点没吐出来。
稳住身形的王弈,在看清屋内的情形后,当时也是差点没吐出来。在屋内王昀帆站在一边,双腿直打哆嗦、面色苍白,也不知道是之前受伤失血的结果,还是被吓的。
屋内已经惨不人睹,原本被王弈打晕的三名大汉,此时已经成为了一堆烂肉。而梅子满脸、满身都是血,此时正双眼通红的看着王弈。
看到梅子的样子,王弈心中一惊。这个梅子果然也是丧尸,自己之前居然也没有发现。事情变得越来越诡异了。
王弈和王昀帆的突然闯入,打断了梅子的好事。这让梅子立刻发出了愤怒的嘶吼。王弈感觉脑袋一震,瞬间眼前的一切都改变了。三十多平的屋子,瞬间景象改变,变成了恐怖的人间地狱。
不大的屋子,到处都是残肢断臂,内脏和碎肉在屋内到处都是。原本还不算黑的屋子,一下子变得血红。王昀帆和梅子都消失不见了。
也算是身经百战的王弈,此时也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之中。就在这时,地上那已经变成三堆烂肉的三名大汉,居然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血肉翻起,内脏外流的三个人,绝对是王弈这辈子看到的最恐怖的东西。
在末世降临之前,王弈也就是一个普通人,最多也就是看过一些恐怖的电影。虽然末世降临后王弈一步步杀戮走了过来,但是现在他所见识的绝对超过之前残酷景象的全部。
三堆人形烂肉的行动速度非常的慢。想来也是,就他们的情况能站起来走路也就不错了。一名脑袋被啃食得面目全非、肠子流了一地,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的大汉,距离王弈最近,只有不到三米的距离。虽然他走得慢,但是这三米的距离也是很快就走到了。
现在的王弈已经被吓傻了,这头怪物走到了王弈面前,王弈都没回过神来。眼睁睁的看着这人形怪物的双臂搭在自己的肩头,然后那丑陋的头颅,张着已经扩张到极限的大口向自己的脖子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