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不想再听到这样的话!”锦蓝枫握了握拳,极力压抑着一股妒火。那丫头是他的,什么时候轮到旁人来关心了?要不是看他救过清心(以后都写清心),他还真想把他轰成炮灰。
听话听音,夜景天当然能听出锦蓝枫话中的含义,当下心一沉,双腿就有些发酸发软。
虽然,面前的男子表面平静如水,但从他的深如大海的眼睛里,却捕捉到了属于男子的那种强烈的妒意。
若非深爱,又怎能有这种妒意?
看样子,自己一直梗在心里的事,恐怕早已经成了事实,清心她——
忽然心口一疼,脸色迅速苍白下去。
一抹苦涩在喉咙里滚了滚,终于噎了下去。他稳住心神淡淡一笑:“只要谷主不为难清心,在下以后不说就是!”
“这个无需夜指挥使担心!”锦蓝枫潋滟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嘲弄:这夜景天,对那丫头还真是用了真心!
可是,真心又如何?她是他的!以前是,现在是,以后还是!生生世世,和她缠绵不息——
“皇兄,你怎么啦?”公主突然惊呼起来。夜景天一惊,这才想起这里还有个皇上。他刷地抽出了蓝锋剑,横在锦蓝枫的脖子上:“公主殿下,皇上怎么回事?”
“皇兄他,他好像睡着了!”公主说着,摸了摸皇上的额头,发现竟是冰凉彻骨,忽然紧张地看着锦蓝枫:“你把我皇兄怎么样了?”
锦蓝枫缓缓一笑,如罂粟花盛开,说不出的妖魅与邪气。袍袖一拂,夜景天手中的剑噗的一声斜插于养心殿的朱壁上,震得他虎口一麻。
夜景天师从仙侠苍桓道长,武功在梅兰国也算首屈一指,但在锦蓝枫面前却如此不堪一击,虽早有预料,但真正交手,还是让他大吃一惊。
此人长得如此绝色,武功修为又如此高深莫测,普天之下,除了天界和魔界,人间倒是鲜见有之!即便是师傅苍桓道长,也未必是他的对手。看来此人绝非凡尘之辈!
心下忽然一动:常听皇上私下说,有个魔头欲操纵天月国吞噬人界,而此人的身世一直都三缄其口,讳如莫深,莫非——他便是魔头,抑或,是魔头的同类?
忽然咬破中指,在周身画了一道血符,然后脚下一顿,身子飞身旋起,又以打坐的姿势缓缓落在地上。血符在周身旋转不停,夜景天抱元守一,微闭双眼,如花的嘴瓣念念有词。这是他跟师傅偷学来的一招驱魔术。师傅曾告诫他:驱魔术最好不要学,一旦学成,便会走上一条异常艰辛的坎坷之路,弄不好还会惹祸上身......
但他年轻气盛,天不怕地不怕,反而觉得驱魔应该是一件挺诡异,值得向往的事,毕竟,魔和仙一样,尘埃里的泛泛之辈是轻易见不着的。所以,尽管师傅遮遮掩掩,但他还是偷偷的学了个七七八八。
现在,正好派上用场了。
锦蓝枫眼眸一深,一丝疑虑一闪而过,他袍袖一拂,那些围绕在夜景天周围的血符便不见了。
夜景天把持不住,身子晃了晃,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他睁开眼,不由抽了口凉气,虽然没有得到师傅的精髓,但他资质聪敏,一点即通,所以,这驱魔术的力量还是不可小觑的,现在居然被他这么轻轻一拂就化解了,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念你救过清心的份上,本座奉劝你一句:这驱魔术邪气太重,弄不好会被反噬成魔,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
“你这是危言耸听!此术是师父仙道秘诀,怎会有邪气?我劝你还是快快离开,否则,我会让你魂飞魄散!”夜景天豁出去了,再次画了血符,做起了法术,然而,锦蓝枫依然好以整暇地站在那里。他顿时有一股无力的挫败感。这驱魔术法力无比,怎会对眼前这人一点作用也没有?难道——他不是魔?
夜景天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嗤了嗤,直接藐视了他。
转眼,看向旁边两眼疑惑的连紫月。
紫月对他刚才的动作似曾相识,所以一直在发愣,见锦蓝枫看他,不禁脱口问道:”你是?“
锦蓝枫邪魅一笑,并不说话,却缓缓抬起胳膊——
紫月顿感不妙,想逃开,却已来不及!
一阵淡淡的香风袭来,顿时浑身瘫软如泥,头晕眼花,伸手想稳住自己,却抓拿不到一丝力气,感觉像是魂魄离体,身体脆弱得只剩下一寸呼吸。
”你,你是那位公子?“她终于福至心灵。
眼前的男子虽然比那位公子长得还要美,但那强大的气场,那行云流水般的动作,还有那清冷的声音却是改变不了的。
“不错,正是在下。”不等她反应过来,锦蓝枫一把扣住她的脖子,声音冷得像掉冰渣:“那瓶解药是怎么回事?”
“什,什么解药?”紫月打起来太极。她那药的功效应该没有这么快啊?他怎么就发现了?
锦蓝枫加重了手中的力量,勒得她眼睛一翻,差点背过气去。
“好,我说,我说——”她终于投降。锦蓝枫手一松,她一个趔趄,差点就瘫倒在地。
“那药里有致人昏睡的迷香散——。”
难怪!锦蓝枫手一握,差点就将紫月给废了。
这迷香散是一种致人深度昏迷的药,若不及时救治,有可能从此昏迷不醒,成为活死人,也就是现代医学上说的植物人。
“看样子,你虽身为公主,却依旧没有褪掉刁蛮任性之孽根,为警戒你,本座要将你的武功废去一层。”
“住手——。”夜景天两个字刚喊出口,锦蓝枫已一掌拍向紫月的后背,劲风所到,紫月闷哼一声,哇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来人——”话未说完,紫月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大胆!敢谋杀公主!”夜景天飞身跃起,将那把蓝锋剑冷冷地抵在了锦蓝枫的后背。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谋杀公主了?”锦蓝枫凉凉地说道:“还是管好你自己吧!”说完,袍袖一甩,流风回雪般破屋而去。直接忽视了夜景天手中的那把剑。
夜景天眼眸一深,手在袍袖下握了又握。不甘心和羞辱感翻江倒海地袭来——”
锦蓝枫,别小瞧我,你等着!“他从牙缝里蹦出这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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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