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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贱妾也不知道。但听他们说,那位大侠遇上了一个大魔头,不知现在是生是死——。”喜娘话没说完,便有宫女急冲冲地走了进来,附在喜娘耳边低语了几句。喜娘脸色微微一变,挥了挥手:“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等那宫女走了后,喜娘小心翼翼地对公主说道:“公主可能,可能迟些时候出去了。”
“为什么?”沉浸在喜悦中的紫月一愣,继而脸色唰地白了:“是不是太子他,出了什么事?”
“这个——。”喜娘突然支支吾吾起来。
紫月见她这幅吞吞吐吐的模样,觉得心口像被黄蜂蛰了一下,一股刺痛如潮水般袭来——
“快,快叫人去救他——。”
说完这句,她身子一软,突然从椅子上栽了下去。
喜娘吓得三魂少了两魂,忙手忙脚乱地扶起公主,掐住她的人中喊道:“公主,公主!太子没事,你快醒醒,快醒醒!”
紫月缓缓睁开眼睛,声音里有一丝惊喜:“太子他真的好好的么?”
“唔。”喜娘点点头,再不敢乱说话:“太子他好好的。只不过因为今儿高兴,多喝了一些酒,这会儿休息去了。”
“扶我起来。”公主破泣为笑,她紧紧抓住喜娘的手:“我要去看看他!”
“啊!”喜娘大惊失色:“不可,不可!公主乃金枝玉叶,在大婚之前是不得与新郎碰面的。再说,这满朝文武都在外面候着呢,公主若做出这出格的事来,难免惹他们私下笑话。”
“满朝文武又怎么啦?难道我看看自己的夫君都不行吗?”见喜娘拦阻自己,公主脸上渐渐的有了些怒意。
“啊,不是。”喜娘吓得又跪了下去:“公主见驸马爷当然可以,但得等拜完堂之后才见,不然会,会——。”
“不然会什么?说呀!”
“不然,公主与太子的婚事会不长久的——。”
‘啪’的一声,不等喜娘说完,脸上已经吃了公主重重的一巴掌。
“谁敢咒我和太子不长久,我即刻杀了他!”公主狠狠道,脸上阵青阵白。可怜那喜娘跪在那里,浑身哆嗦着,再也不敢说半个字。旁边侍候着的小宫女更是噤若寒蝉,连动都不敢动。
忽然,大红喜帘一动,一个身着碧色罗裙的女子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这女子吐气如兰,淡若云烟,却美得日月失色。她一进来,这妆点清亮的新房竟如浓妆艳抹的女子,变得俗不可耐起来了。
“公主,别来无恙?”清心手捧大红盖头,笑语盈盈地站在那里,如仙子般的纤尘不染。
“你是?我并不认识你,难道,我们曾有过一面之缘?”公主被这人儿的美色惊得自惭形秽,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
“公主不记得也好。今天是公主与太子的大好日子,别坏了兴致。太子已经在喜堂候着了,来,快盖上盖头,不然误了吉时就不好了。”清心说着,将大红盖头为公主盖了上去,然后亲热地牵了她的手,朝外面走去。
“等等。”公主突然甩掉清心的手,掀开盖头疑虑地看着清心:“原来是你?!你是那天被本公主下了迷香散的女子?虽然比以前不同了些,但你的声音我不会听错。”她退了一步:“你怎么也来了,难道想破坏我和太子的婚事?”
清心在袖中握了握拳,丫的,我不提醒,你倒提起这事来了!算了,今天看到是你好日子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我们之间的账以后再慢慢算。
想到这,她莞尔一笑:“公主说什么呢?你不说这事,我都不记得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至于我怎么也来了,等一会公主不就知道了?”说完,朝公主友好地眨了眨眼。
公主见她这样一说,倒有些将信将疑,她冷笑道:“我皇家戒备森严,不但有文武朝臣保护着本公主,更有武功高强的锦衣卫在暗中巡逻,所以,即使你想报仇,本公主谅你也没那个胆。”
“就是啊。我不但没那个胆,而且也没那个本事。所以,别唠嗑这些没意思的事了,还是快点去和太子拜堂成亲要紧,不然,太子的大爷病一发作,不与公主拜堂了,那公主岂不惨兮兮了。”清心笑嘻嘻地回了一句。
“你!”紫月气结,她对清心翻了翻眼,一时捡不到回击的话,只得狠狠地拉下盖头,甩开清心再次伸过来的手,却扶了喜娘的手,端了步子,不亢不卑地朝喜堂走去。
喜堂离新房并不远,穿过一条回廊就到了,加上公主想迫切地见到太子,所以并不坐轿,徒步缓缓走了过去。
“喜娘,等会要夜指挥使来喜堂一下。”快到喜堂时,公主低声吩咐喜娘。
“是。”喜娘恭敬地回道。心里却有点疑虑:刚才那小宫女说准驸马爷不见了,找遍了整个皇宫都没找到,这会儿怎么突然找到了?莫非——
这样想着,她不由悄悄看了一眼随后的清心,这一看,心蓦地一跳:此女貌若天仙,行动出尘脱俗,绝非普通女子!太子突然出现,可能与她有关也未可知。
这样想着,脚下并不停顿,不一会儿,几人便进了喜堂。
喜堂内,文武百官皆身着大红喜服恭候在那里,他们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高兴,也有少部分在一边幸灾乐祸,企图看梅兰国的笑话。这一切,都被隐在角落里喝酒的锦蓝枫悉数收入眼底。
那太子天隐一脸酒色,被几个嬷嬷按在椅子上,强行换上了大红喜服,此刻正在戴新郎帽——
“走,走开,你们这帮贱婆,婆子!”太子瞪着一双醉眼,挥着无力的胳膊,想推开那几个嬷嬷。忽见人群一闪,环佩叮当间,进来几个身穿喜服的绝色女子。其中那个身着碧色罗裙的女子好似眼熟,好像在哪儿见到过,莫非是醉春院里的那个花魁?
太子顿时精神一震,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朝清心趔趄地走了过去。
“嘿嘿,嘿嘿,美人儿,你去哪里了?想死本太,太子了。来,我们亲-热亲-热——”说着,身子往前一倾,打着酒嗝的嘴唇便朝清心凑了上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