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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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淑作品《丶丿花树下》

卷◎第一

昨天呢

enshuzuopin《zhupiehuashuia》●016

第十三章_先知

从迷茫到迷信再到迷失,对一些人来说只是一个简单的过程,虽然这个过程大部分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却很少有人能从这种顺理成章中发现那些明显是违背常理、违背常识的问题。

因为当局者迷,

因为深陷其中者信,

这,

也许就是某些邪教存在、繁衍、膨胀的根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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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智源虽然不至于沦落到相信邪教那一套歪理邪说的地步,但是目前的状态却是让人十分的不乐观,毕竟谁遇到一个句句都能戳中自己曾经的经历这样的人物,都不会理解为只是巧合而已的那样简单。

“哥,出马仙说话多半是真真假假,不能全信,全信就是把自己当傻子了。”

离开丁丽的家来到了楼下,刘清如发现玄智源靠在自己的摩托车上并没有走的意思,赶紧发言劝慰,希望自己的哥哥不要因为这次的经历平添不必要的烦恼。

实际上刘清如的心里对这次的经历可不是真真假假的半信半疑,尤其是见到了宋俊驰、柳亦非两个人被附体之后更不敢有丝毫的疑惑。

当然,此时的宋俊驰、柳亦非两个人和刘清如也都是相同的心里,只是真切地没有表露出来。

“一半是真的?一半是假的?那岂不是更糟糕?你熙若姐姐醒不过来,二十七年之后我死了,你觉得哪个像真的哪个像假的?”

玄智源对于刘清如的劝慰不仅不能接受反而凭添烦恼,因为走路也能做梦的梦境只有他自己知道内容,所以突然从几个根本就不知道梦境内容的人口中复述出来,无论玄智源如何的沉着冷静也不会把这种情况当作真真假假、半真半假的事情来面对了。

不论是谁,若是遇到了能够复述自己梦境内容的人,相信谁都不会把这个人当作一个半真半假的笑话对待,那该是多傻的人啊?

玄智源不傻,所以刘清如的劝慰他根本就不能接受。

“……好像是从你娶熙若姐姐的那天开始算起……才是二十七年之后如何如何的……”

刘清如突然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内容,所以赶紧说出来希望能够引起玄智源的重视,只是说话的语气不是那样的肯定而且还故意隐去了大家都明白的那个意思。

“那又怎样?”

“也就是说你娶熙若姐姐的日期越往后,那个二十七年之后到来的日子就会晚一些……”

“对你熙若姐姐公平吗?”

玄智源打开摩托车的备箱从里边拿出几罐饮料分给了大家,自己则是无可奈何且十分焦燥地打开饮料罐的盖,狠狠地喝了一大口。

“……哎……大仙不是说……如果你能从心改变就有可能改变这个结果吗?”

还是柳亦非的头脑清醒一点,赶紧把这句至关重要的信息发布到了大家的面前。

“是啊是啊,是有这么一句话,我觉得那就是在给智源哥指路啊。”

宋俊驰及时地附附和了一句,希望能够把玄智源的心思从无奈的焦躁转移到希望的田野上。

“……从心开始……禅修……修止得定寻静伺安方能虑而发慧……你们觉得靠谱吗?”

玄智源虽然也感觉到了希望所在,但是这种有点高难深奥很难理解的东西毕竟属于自己未知的概念,怀疑则是必然。

“靠谱!”

“你们这是……”

宋俊驰、刘清如、柳亦非三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出了相同的两个字,把玄智源吓了一跳,有些疑惑地看着三个人的表情同时紧张地分析是不是这三个人给自己设了一个局?

不过从自己梦境的内容这三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这点上来看,设局的可能性基本不存在,那么,那个出马仙所说的一切基本上就可以肯定为必定的事实了。

“你们看电视剧里的那些高手修炼绝世武功都需要坐在那里……嗯……嗯……禅修吗?”

刘清如故意模仿着电视剧中一些人物的动作比划着,憋气憋的脸红脖子粗地渲染着禅修的重要性。

“欧阳锋?蛤蟆功?你就别糟蹋禅修这两个字了好不好?”

玄智源看着刘清如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心情也随之轻松了不少。毕竟希望总是会给人一种无形的力量,让人通过自我的调整驱走心的霾恢复晴的净。

“那天有时间我也来着这位出马先看看……”

宋俊驰有些忍不住了,终于说出了一句自己心中想了很久的愿望。

“这个仙儿和别的不一样,有缘的才给看,你……应该没什么缘份,要不然刚才就能对你说了。”

柳亦非一句话就把宋俊驰的愿望消灭了,难免让宋俊驰略微感到有些尴尬。

“对了哥,那个让你来找出马仙的拾荒者他住哪儿?

刘清如又想起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赶紧表情严肃地看着玄智源追问了一句。

“这……还真不知道。”

玄智源听到刘清如这一问也发现了这个问题的重要性,因为从出马仙丁丽几次三番的暗示中,玄智源已经明显感觉到这个拾荒者应该是自己从心改变的关键。

问题是自己真的不知道这位拾荒者的家庭住址,即便是想找他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啊?

“要不……咱们去找那个收费的出马仙看看?也许他能告诉我们到哪儿去找呢?”

宋俊驰的那个愿望似乎在鼓动着自己的情绪,忍不住提出了一个大家基本上都不会反对的建议。

尤其是最后一句,更是让人无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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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费的出马仙是一个五十岁左右、身体有些赢弱、两眼混浊发黄的男人,冷眼看上去绝对会给人心理上增加一种阴森森的凉气,让人畏惧,感觉不友好。

收费的出马仙和免费的出马仙确实有很多不同之处,也确实让人刮目相看。

为了测试收费的出马仙能力如何然后确定玄智源是否付费咨询,大家一致推举宋俊驰上场请仙,根据宋俊驰测试的结果在决定玄智源是否上场。

所以要先测试收费出马仙的能力,是因为免费的出马仙不需要请仙这么繁琐的仪式,也不需要说出自己想要咨询哪方面的内容,完全是出马仙对来访者一种全自动的解读与剖析。

宋俊驰毫不吝啬地从钱夹内掏出五张百元大票放到了供桌上,然后按照收费出马仙的指导上香、叩拜,并模仿着出马仙的动作完成了一系列复杂的舞蹈仪式后,两个人才盘腿面对面地在地中央的蒲团上。

“来者何人?”

“宋俊驰。”

“所闻何事?”

“我哥被人诬陷,请大师指点如何破解。”

“诬陷者自有诬陷者的报应,被诬陷者自有被诬陷的原因,主贵之人自然有贵人相助,无需破解你与你哥自然脱身。”

“就这么简单?”

“简单是因为权势,脱身是因为无恶,缺一既是大刑期,少二则成地狱鬼。”

“这么说……我是不是应该到庙上烧点香磕点头还还愿什么的啊?”

“烧香磕头那是你的心意,真心真意哪里都是天地,未曾祈愿也就无需还原,周济贫穷胜于养小嫖妓。”

“什么什么什么养小嫖妓啊?我还是处男呢好不好?”

宋俊驰差点从蒲团上蹦起来,想了想又忍住坐在了那里,看着眼前这位出马仙脸上露出了一股不服气的表情,那动作、那面相、把边上坐着的几个人逗得想笑都不敢笑,只能礼貌地强忍着。

“这句话说的是谁你应该比我还清楚,说这句话的目的你可能真的不清楚,你和你哥被人诬陷那都不是事儿,我说这句话所指的主儿才是事儿。”

“我爸?”

“这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天机不可泄,自己去领悟。早觉早绝患,否则患无穷。沧海难为水,正道是沧桑。”

“……这是在告诫我还是在告诫我爸?”

“父精母血成就你,怀胎养育苦不堪,大难未临你先警,救父慰母是报恩。”

“真的?”

“后背生疮烂三孔,鞭炮炸手留黑星。”

“啊?这个你也知道?那我该怎么做?”

宋俊驰被吓了一跳,因为宋俊驰的后背上真有三个因为生疮而留下的三个小疤痕,而手上确实有被鞭炮炸伤之后留下的几个小黑点,所以宋俊驰才心悦诚服地追问了一句我该怎么做。

“拜拜!”

出马仙潇洒地冲着宋俊驰挥挥手,用浑浊发黄的双眼瞄了一下玄智源、刘清如、刘亦菲三人,起身坐到了沙发上,端起精致的小茶壶呡了一口茶水有滋有味地品着,眯着双眼悠闲地翘着二郎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500块?就这么简单地赚到手了?”

刘清如扒拉了一下子玄智源的胳膊,明显是埋怨的口气小声地冲着玄智源嘀咕了一声。

“简单?这小子要是理解什么意思能救他老子一命,500块一条人命,贵吗?”

出马仙不知道哪来的脾气,冷不丁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冲着刘清如就喊了一嗓子,把毫无心理准备的几个人都吓了一跳。

“我爸?谁、谁、谁、谁杀我爸?”

宋俊驰刚好从蒲团上站起来,看到出马仙指着自己的手指,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之后脸色瞬间苍白说话也结巴起来。

“天机不可泄露!”

出马仙瞪着那双混浊发黄的眼睛,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喊了起来。

“他也不一定知道,你就别难为他了。”

刘清如伸手拽了一下宋俊驰的衣服,好心地提醒了宋俊驰一句,希望借此给出马仙一个台阶下。

“我是先知,我是天使,我是独一无二的真神,我是这个世界的造物主,哪有我不知道事情?”

出马仙对刘清如这句话似乎特别反感,双脚轻轻一跳就站到了桌子上,双手叉腰瞪着刘清如大有天神降临的架势。

“你知道怎么不告诉他呢?”

“泄露天机被雷劈,我要是告诉他真相,咔嚓就是一个大炸雷直接就把我给劈了……”

“你不是独一无二的真神吗?谁敢劈你啊?”

“你你你你你你这个小丫头片子你……”

出马仙站在桌子上瞪着刘清如看了一会,突然从桌子上跳了下来,伸手拉着刘清如走到了房间的一角小声地嘀咕着什么,刘清如一边听一边点头,两个人神神秘秘地交流了大约有两分钟的时间,才在几个人疑惑不解的注目下返回了各自的位置。

“请问……我怎样才能救我爸?”

宋俊驰虽然看不明白也不知道刘清如同出马仙两个人之间互相制造着什么秘密,但是自己最关切的问题还是需要答案的,所以真诚地向出马仙躬身请教。

“你应该问谁能救你爸,而不是问你怎样才能救你爸。”

出马仙手里端着那个精致的小茶壶,带答不理地指出了宋俊驰这句问话的语病所在。

“那么请问谁能救我爸?”

“天机不可泄露。”

出马仙对着几个人挥了挥手算是一个告别的动作,然后放下手中的小茶壶用意很明显地走进了另外一个房间。

“走吧,他不想说你问也没有用。”

宋俊驰刚想追过去,被玄智源伸手拦住,各怀心府事儿的几个人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出马仙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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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俩在那里嘀咕什么嘀咕那么半天?”

最先忍不住好奇心的竟然是玄智源,还没等走到摩托车的停放出,玄智源就迫不及待地拉了一下刘清如的胳膊,焦急地等待着答案。

“天机不可泄露。”

刘清如学着出马仙的样子回了玄智源一句,似乎大有急死玄智源的耐性。

“还天机不可泄露,你看看他对宋俊驰说的那些话哪一句听上去靠谱?”

玄智源故意装出了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戴上头盔拿出车钥匙准备发动摩托车。

“我后背上确实有三个疤痕,手心上也确实有被鞭炮炸伤的黑星,你看。”

宋俊驰麻利地把自己的手伸到了玄智源的面前,使劲地展开了手掌希望玄智源看清楚之后确认出马仙说的话并非不靠谱。

“真的?”

玄智源停止了正准备发动摩托车的动作,伸手抬起宋俊驰的手掌端详着并不起眼的几个小黑点,心里似乎有点疑惑的感觉渐渐生起。

“真是鞭炮炸伤的?”

玄智源似乎有点不敢确认似的重新问了一遍,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先前的那种轻松与不在意。

“当然是真的,你看我后背。”

宋俊驰把自己的衣服撩了起来,转身把露出来的后背对向了玄智源,刘清如、柳亦非两个人也都好奇地凑了过去。

宋俊驰的后背上确实有三个火柴头大小的疤痕组成了一个不太规则的三角形,只是不仔细端详也看不出什么来。

“这么说……你父亲真会出什么事了……清如,出马仙到底对你说了什么?”

玄智源把宋俊驰的衣服放了下来,一脸严肃地看着刘清如,希望刘清如能实话实说。

“我还以为他和我开玩笑呢……这要是真的……要是真的我就更不能说了。”

刘清如故作神秘思索状地用眼睛斜视着玄智源,大有一种就是不告诉你你能咋地的意思存在。

“嗨!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儿,我没和你开玩笑。”

玄智源有点着急了,双手一下子就抓住了刘清如的双肩,给出了一种不说就不放手的态度。

确实,自己好兄弟的父亲若是真有什么差池而自己的妹妹明知解决的方式却隐秘不报,属实有点违背良心的味道。

“我也没有开玩笑啊?出马仙说了,若是我不守信用泄露了天机说了我不该说的话,能救他爸的那个人也救不了他爸了,你说我是说呢还是不说呢?”

刘清如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脸认真地看着玄智源,表情流露出的却是一副坏坏的笑意。

“这……”

玄智源只好松开双手,有点无可奈何地看着宋俊驰似乎在征求宋俊驰的意见。

“还是别让清如说了,以前遇到好几回这样的事情,出马仙对一些来看事儿的人千叮咛万嘱咐不可泄露天机,但是那些看事儿的人自己拿不定主意就找人帮忙出主意,本不该说的秘密就没当回事儿说了,本来可以避免的灾祸也就眼睁睁地发生了。”

柳亦非比较了解出马仙这个特殊的现象,所以说话直接就说中了本质的要害,让玄智源和宋俊驰都很信服地无话可说。

“看到没有?这才是专业人士的专业建议,学着点吧,哥!”

刘清如一把抢过玄智源手中的摩托车钥匙,帮助玄智源发动了摩托车。

“那……暗示一下也不可以吗?”

宋俊驰似乎还是有点不死心,小心眼一活动就生起了一个不错的主意。

“暗示?花500块你就为了一个暗示?多亏我哥和你不一样,败家仔。”

“500块换我爸一条命怎么败家了?”

“你要搞清楚,你花500块只是知道了你爸会有灾难,什么时候有灾难、怎样破解灾难、甚至是谁能救你爸你都不知道,你不败家谁败家?再说你不花这500块能救你爸的那个人照样能救你爸,你花这500块不但不能救你爸,反而让你、让我哥整天揪心,你不败家谁败家?”

刘清如理直气壮的一席话把宋俊驰挤兑得哑口无言,只好悻悻地去发动了自己的摩托车,不敢继续同十分讲理的刘清如多话。

其实刘清如说的也没错,宋俊驰花500块买到的只是一份担心,额外的收获就是把玄智源也拉进了担心的队伍。

骤然响起的手机铃声盖过了两辆摩托车的排气声,把思想都集中在刘清如训话内容上的几个人吓了一跳,眼光都看向了铃声传出来的地方,也就是玄智源的上衣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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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杨东衡电话中的指导,玄智源和宋俊驰分别载着刘清如、柳亦非两个人赶到了一处距离市区近三十分钟车程的风景区,在景区内找到了一处设计很独特、周边环境十分静谧的茶吧。

“我都喝了两壶茶了。”

一看到玄智源几个人走进茶吧,杨东衡就用两壶茶表明了自己这在里等候的时间已经不短了。

“没这么夸张吧?三十多分钟的时间你就喝了两壶茶?牛饮啊?”

刘清如接话回话的本事不仅一流,而且还是那种快准狠的一流,一张嘴就把杨东衡划进了牛的系列。

“抱歉啊,顶多就是一个小猫猫饮,瞧。”

杨东衡笑呵呵地把手中那把比拳头还小的小茶壶亮给刘清如看了一下,然后又往杯子里倒了点茶水,一口饮尽。

“天呢,就这小壶我还能喝十壶呢,也好意思说……啊?你们这些败家玩意儿,喝点矿泉水不行吗?”

刘清如十分不屑地撇了一下小嘴,又十分不屑地端起那把小茶壶看了一下、嗅了一下,脸色顿时就变了,把那把小茶壶放到桌子上的同时恶狠狠地批评了杨东衡一句。

“智源哥,让清如妹妹到我们大车店管账吧,顺便也把我们几个败家玩意儿修理修理。”

杨东衡笑呵呵地看着刘清如的训斥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向玄智源提出了一个不错的建议。

“我看行。”

玄智源附和了一声便做了一个请柳亦非和刘清如落座的手势,等两个女孩子做好了之后自己和宋俊驰也坐了下来。

“山子,再上四壶,和我的一样就行。清如,这是我亲姨家的店,免费,别心疼,喝吧。”

杨东衡冲着服务台里边的一个小男孩喊了一声,回头赶紧笑嘻嘻地看着刘清如澄清自己喝茶不属于败家的原因。

“哼!”

刘清如不屑地哼了一声同时白了一眼杨东衡,故意把脸转向了窗外,不理会杨东衡的澄清。

“这茶很贵吗?”

柳亦非看到刘清如的表情有点奇怪地、悄悄地问了一句。

“一点都不贵,才588元一壶。”

“啊?我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够四壶茶钱?”

“他们都是花花公子,不是人,所以不懂人的生活。”

刘清如也学着柳亦非的样子故意装出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说话,而声音却大得足以让大家都能清清楚楚地听到。

“唉唉唉,我们可都听到了啊,人家东衡好心好意地请你享受一下贵族的待遇,不求感谢也不能拐着弯骂人啊?”

玄智源看到刘清如是在故意给杨东衡话听,虽然并无恶意,但是有柳亦非这个外人在场多少显得有点不礼貌,赶紧出来打圆场。

“不是人可以是神也可以是仙儿啊,你对神或者仙儿说他们不是人那就是大实话,这位哥哥一看就有神的威风,清如这是在夸他啊!”

柳亦非相对来说比较圆滑一些,看到玄智源如此说话就理解了玄智源的心意,赶紧笑呵呵地反驳了玄智源一句,同时把杨东衡夸得如神一般威武。

“哇……”

刘清如故意假装没忍住,做呕吐状,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

“几位哥哥姐姐请慢用。”

就在此时,山子端上来四壶茶和四份茶点放到了几个人面前,礼貌地鞠了一躬,然后返回了服务台。

“你们这是从哪儿赶过来的啊?”

杨东衡听完柳亦非的一番话才及时地向玄智源求证了一句,因为自从几个人一进屋杨东衡就觉得有点奇怪,玄智源不会无缘无故地在这样一个非常时期带着一个陌生人来同自己见面。

“哦,忘记介绍了,柳亦非,清如的小姐妹,这位是我的小兄弟杨东衡,别听清如乱说,我们几个哪个都不败家。”

杨东衡和柳亦非两个人相互礼貌地点头示意,算是彼此相识的问候吧。

“刚才柳亦非带我们去看了两个出马仙,真邪性,我原以为这玩意就是封建迷信忽悠人的东西,没想到我做梦的内容他们都知道,真是太可怕了。”

玄智源向杨东衡介绍完了柳亦非之后,就把自己刚才自己的经历顺嘴说了出来。

“出马仙?你还相信这个?”

杨东衡似乎感觉很意外,因为在他看来玄智源应该不是这样的人才是。

“这种事情也不是信不信的问题,而是有路走没路走的问题。”

玄智源吃了一块茶点然后又喝了一口茶,很无奈地表达了自己的心情与看法。

“几年前我看过一本名字叫《四大门》的书,讲的就是这种事情。作者是一个大学的教授,对这种民间习俗做过调查,总结出了狐黄白柳四大门,都是仙家的事情。”

杨东衡很有理论依据的一席话把玄智源几个人都迷惑了,几个人瞪着眼睛看着杨东衡期待着下文却没有了下文。

“这就完了?”

刘清如嘴里嚼着茶点手里端着茶壶瞪着眼睛冲着杨东衡就是一句质问,大有一副责怪杨东衡讲话不讲完全的意思存在。

“啊?什么完了?”

杨东衡被刘清如突然的发问弄得一脸茫然,不知所以然地看着刘清如。

“四大门,狐黄白柳,说完了不解释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让我们猜谜语啊?”

虽然刘清如看上去有点强词夺理的意思,不过她的心情也代表了玄智源、宋俊驰、柳亦非的心情,所以几个人都是一副很期待的表情看着杨东衡。

“啊,这个啊,狐黄白柳就是狐仙、黄仙、白仙、柳仙的简称,四种仙儿就是四大门。其中狐仙就是狐狸,黄仙就是黄鼬,白仙就是刺猬,柳仙就是蛇……”

“啊?刺猬也能成仙儿?这可是第一次听说啊。”

刘清如虽然在网上经常看莲蓬鬼话,大多数看到的都是狐仙黄仙蛇仙大小鬼怪之类的话题,所以一听到刺猬也能成仙颇感意外。

“能够修炼成仙的小动物很多啊,远不止这四种。不过这些小动物虽然修炼成仙但是能力并不是很强大,毕竟还有肉体的束缚,那些超越肉体存在的仙儿才是高智商超能力的存在,不知道给你们看事儿的是哪一种?”

没想到自己几年前偶然之间看过的一本书竟然在无意中派上了用场,杨东衡突然之间有了一种很有成就的感觉,心里默默地感叹着读书真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啊。

“我们没问,那个仙儿也没说。不过仔细想想确实挺可怕的,就好像我们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有无数双眼睛就在那里盯着我们,正应了中国那句古话——头上三尺有神明啊!”

玄智源突然想起了在两个出马仙那里的不同经历,心头不由自主地一紧。

“嗨,我们又看不到,怕什么?”

杨东衡想得很开,所以也是满不在乎。

“啊?这还不可怕?比如说你住在一个周围都是单面镜子的房间内,你在里边向外看什么也看不到,而外边的人看里边却是一清二楚。你在里边吃饭睡觉排便洗澡工作男欢女爱……外边的一群人闲着没事就坐那里看你在里边表演真人秀……”

“啊?这个太恶心了吧?”

杨东衡这才意识到自己觉得看不到就等于不可怕确实有点自欺欺人的意思了,虽然自己还没有切身的感受,却也能理解其中的诸多难堪与不便。

“所以古人才告诉我们头上三尺有神明,还告诉我们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以后你们做人都小心点吧。”

刘清如不失时机地插了一嘴,及时地手指点指着玄智源、杨东衡、宋俊驰三人以示警告。

“哈哈哈……清如妹妹,你就放心吧,就算是我不想好好做人你哥哥也不能让啊,是吧?哝,这两张房卡是这里的两套贵宾房,你和你这位姐妹一套,智源哥和俊驰一套,你们就在这玩几天吧。俊驰,你陪清如和这位柳亦非小妹妹先去熟悉一下环境,我和智源哥说几句话。”

杨东衡从口袋里掏出两张金光闪闪的房卡,一张递给了宋俊驰,一张递给了刘清如,

“这里还有宾馆?我怎么没看见?”

刘清如有点不相信地看着杨东衡,却被坐在旁边的柳亦非伸手拉了起来,轻轻地在刘清如的胳膊上掐了一下,暗示刘清如别多嘴快走。

“带他们去看看吧。”

杨东衡并没有回答刘清如的问题,而是拍了拍宋俊驰的肩膀,宋俊驰有点不情愿地接过房卡站起身子离开了座位。

“我简单地查了一下,有五家律师事务所几乎是同时获得了委托代理,又几乎是同时去公安局报的案,这很说明问题。要知道,能及时、统一地掌握这几件事情的信息可不是这五家律师事务所能做到的事情,所以我怀疑这背后一定有什么非常重要的关联,而这个非常重要的关联绝对与你有关系,若不然他们没必要把矛头直接指向你。”

看着宋俊驰、刘清如、柳亦非三个人已经离去,杨东衡和玄智源的谈话就直接进入了主题。

“你的意思是说这几件事情都是为了陷害我才发生的?不可能吧?我感觉无非就是那些有钱人想出口气罢了。”

玄智源听到杨东衡怀疑的理由之后感觉有点不可思议,毕竟玄智源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市民,一个普通小市民的日常生活绝对是那种可以想象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了。

“绝对没有你想的这么简单!你好好回忆回忆,是看到了什么大人物的肮脏交易?还是听到了哪位高级人物的秘密丑闻?”

“别扯了,就凭我这小草民的身份能接触到那种高大级别的人物吗?要是说雨泽、荣轩、俊驰你们几个人还有可能。”

“智源哥,我没开玩笑,你确定没有这样的经历?再好好想想。”

“绝对没有!不过……我丢失的那一天一夜在哪里、同什么人在一起、做过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一天一夜的记忆都消失了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能不能是什么人给你催眠了?”

“催眠?被催眠也得有个地方呆着吧?我最后的记忆是在大街上一边走路一边做梦,还是一个噩梦,被吓醒了,就站在马路中间耍宝造成了堵车自己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哎!智源哥,你这句话倒是提醒我了,我可以找人看一下监控录像,顺着你的行动路线没准就能找到在哪里丢失了一天呢?”

“对啊?早怎么没想到呢?快快快,这就去办。”

“别着急啊,还有事情没问完呢。”

“还有什么事儿?”

“熙若嫂子的事儿是怎么回事?”

“我给她过生日,定制的生日蛋糕突然爆了,你熙若嫂子往后躲被椅子绊倒了把头磕坏了。”

“蛋糕怎么会爆呢?”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所以就去蛋糕店找那个送蛋糕的服务员,那个服务员叫三胖,我去的时候他早就下班已经走了……从蛋糕店出来的时候就遇到了薛少年一伙的伏击。”

“怪不得薛少年告你抢劫伤害,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有那个叫三胖的电话和家庭住址吗?”

“有一个,我去了,不在家,电话关机。”

玄智源拿出了那张写有三胖电话地址的纸条递给了杨东衡,杨东衡接过来看了一下,用手机拍了一张照片。

“这个人肯定有问题。”

“我也是这么想的,他送的蛋糕和我定制的蛋糕不是一个效果。”

“能不能是熙若嫂子得罪了什么人?”

“这……东衡,你这么一说我也感觉到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必须找到这个三胖……”

玄智源一下子愣住了,如果不是杨东衡这么问也许玄智源永远都不会想到这个话题。

尤其是那个蛋糕中的爆炸装置,不在意也就不会感觉到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一旦仔细思索则恐怖至极——

如果那是一颗炸弹又会是一个怎样的结果?

“智源哥,这些都交给我来查吧,你就把你恶梦醒来的那个地点给我标出来就行了,还有那个爆掉蛋糕的酒店,至于那个三胖,有住址有电话找到他也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儿。”

杨东衡把自己的手机翻到了城市地图的选项,递给玄智源由玄智源标定坐标,自己则是端起那把小茶壶有滋有味地喝了一口茶水。

“好了,第一个标记点是我梦醒的马路,第二个标记点是蛋糕爆掉的酒店,第三个标记点是三胖的朋友,也就是三胖最后消失的地点。”

玄智源把手机递还给了杨东衡,交代清楚了之后两道眉毛却紧紧地皱了起来,诸多的不解让让此时此刻的玄智源心情愈发地沉重,毕竟这些突兀儿突然的事情发生在谁身上谁都轻松不起来,是吧?

“你在这里好好休息几天,有消息了我就通知你,这是我姨的电话号,在这里有什么事儿就给他打电话,我已经交代过了,放心吧。”

杨东衡把一张名片递给了玄智源,自己则是拎起头盔拿起手套好像很赶时间似的向外走去,留下玄智源端详着那张名片愣愣地发呆。

虽然玄智源还不清楚自己那丢失的一天一夜是否惹了什么麻烦,却十分清楚自己所遭遇的事情除了银行追逐那个电视台的演员是随机的以外,其他的事情都是因为张熙若、刘清如的被侮辱才把自己牵扯其中。

所以玄智源有理由相信,针对自己的这几件事情都与张熙若、刘清如的被侮辱有关,有可能是因为自己参与了这件事情而打乱了或者是改变了某个人的既定计划,所以才针对自己展开报复。

若果真如此,张熙若应该是他们的既定目标。

张熙若这样一个知书达礼的女孩子怎么可能得罪人呢?

薛少年!

玄智源突然灵光乍现,赶紧找出自己从薛少年手机中卸下来的那张存储卡插进了自己手机的卡槽,仔细地翻找着存储卡中的每一个文件夹。

结果令玄智源很失望,存储卡中除了一些聚会的不雅照片以外,就是自己拍的那几张薛少年的裸体照片,别无他物。

难道是因为张熙若拒绝了薛少年的求爱而让薛少年怀恨在心所以才招致了薛少年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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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俊驰领着刘清如和柳亦非在幽静清凉的森林中顺着一条古朴的石板路走了大约五分钟的时间,终于在一个开阔的广场上停了下来。

“喜欢哪辆?”

广场上停着几辆造型各异的豪华电瓶车,宋俊驰对着那几辆车做了一个选择的手势,希望两个女孩子做出一个喜欢的选择。

“哪个能飞?”

刘清如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总是恰到好处地点中问题的要害。

“就是一代步工具,不是飞机。 ”

宋俊驰以为刘清如不清楚电瓶车的用处,所以忍着笑解释了一句。

“既然就是一代步工具,喜欢不喜欢有什么区别?”

这句话才让宋俊驰明白刘清如刚才那句话的含义,再不敢多嘴,赶紧上了一辆距离最近的电瓶车,等两位女孩子坐好了之后刷卡开车。

“刚才你掐我一下什么意思?”

电瓶车在森林中行驶了一段距离之后,刘清如忍不住忍了很久的问题,小声地向身边的柳亦非追问。

“你傻啊?你没看出来那张房卡是镀金的吗?”

柳亦非一本正经地看着刘清如,完全是一副怀疑刘清如眼神为什么会如此不堪的表情。

“镀金?那又能怎样?”

刘清如掏出房卡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并没有看出这张房卡有什么特别之处,所以还是理解不了柳亦非掐自己那一下的用意。

“这个景区里边有一个富豪俱乐部,年卡都要几百万一张,有人请客为什么不去开开眼?再说顺便拍几张照片发网上也能显摆显摆,不认识我的还不得以为我也是富婆啊?”

柳亦非美美地对着刘清如的耳根子小声地嘀咕着,脸上流露出的确实是一种很幸运的幸福。

“啊?我们这个城市还有这种地方?我怎么没听说过?”

显然刘清如对柳亦非的解释很吃惊,有些不相信地看着柳亦非,绝对是怎么可能的眼神加表情。

“一会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柳亦非也懒得给刘清如解释了,因为这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事情,而最好的解释就是刘清如亲自的眼见为实。

其实刘清如有这种反应一点也不奇怪,当任何一个人听说自己生活的城市竟然有自己不知道的存在,第一反应差不多都是刘清如这个样子。

是本能的反应,也是本能的质疑,更是本能的确认。(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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