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飞心口的大石这才落地。
许鹏飞还是有点欣赏游飞的,不明所以的拍着人的肩膀:“我给你说个建议,阮清这个人吧,挺邪乎的。你们在一起我不是很看好。”
游飞不明所以,刚要反驳的时候,就被许鹏飞下了逐客令。
等游飞回到家里,只能一个人孤枕难眠。再想到许鹏飞说的话,心里还是非常的不舒服。
等第二天醒来,床的一边依旧冷冰冰的,游飞终于咂摸出了不对劲,现在他完完全全就是被总裁保养的小娇妻,还不给钱,只能干活,总裁大人心情好了才会被临幸的小娇妻。呸,他们都没有那个证,算什么小娇妻,就是个情人,还一天一百块钱不够花的那种。
想明白这个,游飞一摊,今天铁定是不去集团了,谁爱教阮成玉这个王八犊子谁爱吧。
磨磨蹭蹭八点多,阮成玉被阮飞虎和阮太太混合双打出了门。
阮飞虎瞪着着急忙慌套衣服的阮成玉:“小王八羔子,这才几天就犯懒了,就知道在家里睡大觉。”
阮太太赶紧给装着饭:“先吃了饭再走。”
阮成玉看着时间心里也慌道不行:“不吃,麻烦死了。”
精准踩到阮太太的雷点:“知道麻烦,不知道早点起啊。”
阮成玉看着他妈也有要打他的意思,赶紧脚下生风的迅速跑了。
在得知阮清在集团一夜没走的时候,阮成玉在大厅里面蹑手蹑脚的跑了进去。
摸着慌张的心,跑到他们简易的仓库里面。
“姐夫吓死我了,我姐怎么还没走啊。”
阮成玉自顾自的说着,眼神往里面看,结果两个板凳上一个人都没有。
阮成玉心中一喜:“陪我姐去了也不知道说声。”
没有人管的阮成玉很快就放飞了自我。
但是没多久他就认清了现实,一这里没网,二他手头没钱。
就算是他想离开这间办公室,去外面溜达,阮成玉都会害怕有人去阮清面前告状。
所以开心了没多久,阮成玉就无可奈何的吃了阮太太给他装的盒饭,里面的草莓和葡萄吃的极为的仔细,等到东西吃完了,阮成玉终于不情不愿的拿起啦报表看是看。
和阮成玉隔了几个墙的阮清是结结实实的忙活了半夜,昨天游飞刚走,许鹏飞就给阮清打了电话。
师徒两个有合作起来了。
本来铺天盖地的舆论被转移到另一件不起眼的事情上,集团得以脱身,很快所有的业务也都退了出来。
现在阮清就等陈行长那边的贷款了。
整天被压迫,一招没人看。阮成玉的日子也没有太爽,反倒给游飞和阮清的信息是石沉大海,一个都没回。
阮成玉给自己壮了壮胆:“没事,没事,我好歹是她弟弟,打不死的。”
毛手毛脚的蹭到阮清的办公室前。阮成玉很小心的看着小言:“姐姐,我姐和我姐夫在里面吗。”
小言公事公办,一脸正经:“阮总昨天忙的比较晚,还没醒,您现在有事,我可以帮着处理。”
“我姐夫没在里面吗。”
小言摇摇头:“没有,昨天阮总一个人睡得,您要是联系游先生,我可以等阮总醒了,帮您转达,游先生今天没在吗。”
阮成玉意思到了神那么,赶紧说:“没有,这件事你不要告诉我姐,让她多睡会吧。”
小言多看了阮成玉两眼,只听阮成玉窃窃的问:“姐姐,你能不能借我点钱,我想去外面吃个饭。”
………………
小言有些尴尬:“阮总吩咐,让我不能借给你们钱,知道的话扣工资。”
阮成玉心中暗恨:“好吧,那你不要跟我姐说,我来过,让她好好睡吧。”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阮成玉站在集团下面,看着手机里的几块钱,心中一阵的泪。
阮清一天就给他二十,给游飞一百。
给游飞还是按月给,有时候还给游飞额外的零花钱,这是阮成玉明里暗里打听的。
但是作为阮清的亲弟弟了,阮清把阮成玉的银行卡停了,并且得到了阮飞虎和和阮太太的认同,两口子也是一分钱的不给他。现在的阮成玉每天就靠这二十块钱来回家里和集团。来回打车都不行,只能骑共享和坐地铁或者公交,每天只能在集团里面吃食堂,就连想吃顿好的,都给在游飞身边软磨硬泡,要不就是跟在游飞和阮清身后硬吃他们的饭。
阮太太也比较的心疼他。现在每天都给阮成玉弄一个爱心便当,也只有早上有。但是家里的饭再好吃,有时候更加喜欢吃烧烤和零食。
阮成玉没有办法,只能每天跑步去集团,五天省下一百块钱,大吃一顿好的。
现在看着钱包里的零钱,阮成玉欲哭无泪。但是家他现在也不敢回。无奈阮成玉只能去试着找找游飞。
小区的门禁很严,阮成玉没有卡,只能蹲在树下等着从来往的人中蹭过去。
刚要过去的时候,阮成玉就被拿着警棍的男人指着鼻子:“哎哎,干嘛的。”
阮成玉脚趾抠地:“我……我来找人。”
黑脸的保安,上下打量了一番:“我早看见你在这蹲了这么久了,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小小年纪也不知道学个好。”
阮成玉赶紧说:“我给人打电话,让他们来接我,这里面的是我姐。我说不定也在里面有房子。”
保安背着手走道阮成玉的面前:“口气挺大的啊。你有房子你不知道啊。我怎么没见过你。”
阮成玉赶紧被拿起手机就给游飞打过去。
滴滴滴滴
阮成玉心急的打在心里大喊:“姐夫,你赶紧接啊。”
可是,被挂断了。
保安轻笑,吓唬人:“走吧,跟我去警局一趟吧。”
突然,电话响了,阮成玉大喊:“姐夫,你快点过来,我被扣在门口了。”
游飞叹了口气,那句我不教你了,堵在心里,无奈只能问:“在哪个门口。”
阮成玉看着顶着乌云压天的游飞走道他面前时,只觉得他就是自己的大救星:“姐夫,你怎么才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