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苦口婆心,真是闻着流泪,听着痛哭。
然后,回来晚的马鑫就在班门口进也不是,走也不是,很是尴尬。
“哦,马老师来了呀。”做完思想教育之后光头韩才看见马鑫连忙把他招呼了过来。“马老师,你还是要多管管他们,学习都很好就是不听话,还是要多管管啊。”说着直拍马鑫的后背。
被拍得抿嘴的马鑫拉长着脸:“行,我一定管,校长。”
“行,办理交给你了,我先走。”架势就像马鑫是另外的人,光头韩反倒是班主任一样。
马鑫说完也没怎么进来,在门口查望了一圈就赶紧出来了,想必是觉得是校长教育过了,就算了。
一时间班里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安静。
“恩,给你的。”贺英杰被阮清塞过来一张小纸条。
“谁的?”贺英杰一边展开一边问。
“前面穿过来的。”
“不是前面穿过来的,绕怎么一大圈让你再给我,有病吧。”贺英杰看了眼四周,就是说前面,那肯定是他自己里的近啊,阮清都是靠后的了。
“可能。”
“卧槽。”贺英杰还没看完字条就飙车一句国骂。
“咋了,我看看。”小黑伸长了脖子望贺英杰那看。
“看什么看,一边去。”贺英杰左手团把着纸条,右手手疾眼快的吧小黑的脸打向一边。
……
小黑气的指着:“你他妈……”周围很安静,他不敢再把光头韩给招来。
“哎呦,手重了,真不好意思。”说着团吧团吧小黑的头,手法和刚才团纸条的手法一摸一样,极为的不走心。
不管哄没哄好,总之最后贺英杰还是又把小黑的头推到后面,让他老实的在自己的位置上坐着。
小黑:……
“彭,”贺英杰没稳住,连人带椅子向前窜了些,被小黑踹的。
阮清湫了一眼,,字条张赫然写着:让你女朋友给她舅说说呗,整天的骂咱们班影响不好。,后面还画着一个坐鬼脸的猫头。
阮清眉毛一挑表示很淦,真是个人才啊。
贺英杰瞄着前面一阵看,就像把那个人给找出来,妈卖批的老子谈个恋爱,这种给我找事情啊,一群狗比。下午的第一节课是地理,被光头韩恐吓之后的这群艺术班的学生安静的等待了将近十分钟之后,也快到上课的时间了,可是老师还没有来。
也没有别的老师来看着他们,然后他们又小声的炸了起来。
“砰砰砰。”
频频看着时钟的地理委员邹良工听着班里又开始炸了,气的脑子疼,直接拍桌子,镇压这些人。
“我去地理办公室找老师。”凶神恶煞的站了起来。(可以想象一个标准的山东大汉的样子。)
出了门没两步的邹良工转过头来,恶狠狠的指着那些人:“你们给我安静点。”
“……”
…………
底下还有人不怕死的小声的嘀咕。
“他什么意思?”
“小声点吧,再把老师给气走了。”
“不是咱们现在还没听课,干他的干嘛。”
陈宇也是脑子疼,光头韩骂他们班不就是在骂他嘛。
“都给我闭嘴,整天叽叽喳喳的,还嫌咱们不够乱,一天算上贺英杰气这个老师,气那个老师。”指着那几个还在说话的人,陈宇直接开骂:“就说你们呢,说个屁啊,不想学就走,好有人想学。”
“还有你们中间的这群人,啊,整天不要觉得自己的学习好就上天了,你能玩这些人不能陪你们玩。整天不想着带个好头就算了,还领着玩。你们就不能帮帮别的想学习的同学啊。”一番连指带骂,这些人开始安静了。
“???”阮清不解自己啥也没干还被炮击,不服但怂:“肯定不是说我!”
暴怒的陈宇终于骂完了坐下,他的同桌小黑,整个人对陈宇:哇偶,真棒,哼(撇嘴)。陈宇你可是真算是个班长。
上课的铃声已经打完,基本上都在上课了。
地理办公室在五楼,离他们班其实不近。
“叩叩叩。”邹良工叩了两下地理办公室的门。
“进来啊。”里面女声传来。
打开门,六人的办公室就只剩下一个女老师显得空荡荡的。
“老师,我想问一下十七班的地理老师现在这么还没来。”
“渍,我给你看看啊,十七班,是哪个老师?”
“应该是徐老师。”
“应该,不记得你们老师叫什么了啊。”女老师抬着眼往上瞅,眼睛掉到鼻梁上。
“嘿嘿,不是我们班换的老师比较频繁。”面对老师的调侃,邹良工有点不好意思。
老师手下不听,一阵翻。
“哦,主任啊,现在好像在路上出了点状况,你们再等等把,一回就能回来了。你是课代表吧。”
“恩,是,老师。”
“那你先回班里让他们做做题,等等就行,实在不行去找你们班主任。”
“好的,麻烦老师了。”
出来之后的邹良工满脸烦躁,现在的十七班地理老师极不稳定,本来年级里就就没有太多的地理老师,分工都很乱,分了班之后这是给他们换的第二个老师了。班里的人一群群的不想学,乱哄哄的,还有那个不靠谱的班主任,邹良工想想都想骂人。
邹良工一个地理委员这时候已经把整个班考学的责任抗在自己肩膀上。
如果阮清在这里,她就会非常欠的安慰你:小伙子,想开点,没有过不去的坎儿。(想不开就只能和百草枯)。
说起来这个还有个小故事要说。
那是阮清上初三之后加的化学课,给他们上课的老师是个老头,很潇洒,头上的头发也没有的多少了,整天乐呵呵的,快退休的人了,又爱蹦迪又爱喝酒,整个小城的所有酒馆基本上都喝过了,有时候来上课的时候酒还没有散。
酒没醒就喜欢给这些年纪小的学生讲他年轻的时候。
老头把自己的外唐放在讲台上,迈着大跨步,硬着风,头上的几根稀少的头发迎风飘扬,就像李白一样潇洒,只是一开口,所有的都垮掉。
“俺给恁们说。”老头手里比划着,整个身体靠在前排学生的课桌上:“俺年轻的时候那时候没恁过的好,当个知青还得拿着xian去山上刨土,耕地,可不是很现在一样,那时候是你不干活,别说吃饭了可能就没法活了。当时候,没油水,我就自己造了一个土枪,咱是学化学的啊,肯定能弄好,俺就拿着这个枪去山上打猎,”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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