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雅男是看不惯阮清跟游飞这种关系的。她觉得阮清实在自甘堕落,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要是正常的阮清那里用问别人,跟别人商量的,早就潇洒的提着包就走了,想当年阮清多潇洒,别人的高中痛苦生后,阮清计划好路线就开始走,大学里面更是玩到起劲,只要喜欢的东西全部都碰一遍,那儿像现在还有问别人的意见。
游飞自然能感受到顾雅男对自己的火气。
等到晚上,阮清抱着猫进行她每天的变态时间的时候。游飞端着茶杯找上来了。
“谈谈。”面对顾雅男的冷脸,游飞估计着是阮清的好友,高低还是要给人面子的。
“没什么好谈的,我不是阮清,你的话我是不会信的。”
游飞挑眉:“我其实是想知道阮清这些年里过的好不好。对于你我没有任何的关心之类的想法。”
顾雅男没想到游飞说话这么直接,也不由的多看了游飞几眼:“阮清过得好不好,用你来问,当初我可是知道您可是一声不响的就走了啊,我们这些人也就算了,您办理的那些人,阮清都不知道,您做的也是够绝的啊。”
游飞想起自己先前的那些事,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轻轻咳嗽了两声:“那个,这件事我知道错了,已经跟阮清反思过了。但是这几年我跟阮清完全是断了消息的,阮清这个人你也知道基本上你不问,她是一句话都不会说的,你为了她也不一样会说。我知道你跟阮清之间关系非常好,可能比我还要好,所以我想通过你了解阮清这些年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生的那些事。”
顾雅男深深的看着游飞,像是要把人看出个窟窿一样:“没什么可说的,阮清爱玩每个定性你也是知道的,大学里除了学习、玩之外别的没有了。”
游飞非常冷静的问道:“感情呢,阮清有没有和别人在一起过,或者说有没有人追求过她。”
顾雅男挑眉:“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我不会说的,再说你问这么多,是打算喝多年前的陈醋?你这些年就干净吗?”
说到这里,游飞有些没底气,他解释到:“不是,我只是想知道发生过阮清身上的事,我们打算以后要走很长的路。”
顾雅男心里觉得好笑,要走很长的路,竟然连个承诺都说的是是而非的,果然就并不是什么好人。
其实顾雅男不知道的是,这么不要脸的渣男语录是阮清说的。
顾雅男虽然很烦游飞,但是阮清跟他在一起很高兴,忍者反感,顾雅男也只能说:“一切文艺青年的行为阮清都做过,酗酒,吃安眠药、失眠、甚至是自杀,还有各种玩阮清都做过。”
游飞心一冷:“自杀?”
顾雅男冷笑:“是啊,阮清情绪很不稳定吧。”
游飞看着顾雅男目不转睛,顾雅男只好别过头去,看着窗外,声音有些悠扬的回忆道:“当年,谁也不知道阮清的情况,你知道的,有时候出了事情,阮清总是喜欢自己一个人解决,不管我们的关系有多好,阮清也没说过。那段时间阮清根本不像个人,你路过跟她打招呼,完全看不见,说过的话也不记得,就连走到一个地方,她都会突然间忘记自己是干嘛来的。很可怕,再加上失眠和疼痛,我记得那段时间总能在阮清家里闻到中药味,我跟家里商量怕阮清出事,要搬去跟阮清在一起住,阮清拒绝了。阮清说她并不是非常喜欢跟别人在一起住。阮清的生活界限很复杂也很清醒,所以我看见你们在一起的时候,很惊讶的。不过后来她出去了,情况应该没有太好,后来我们就各自去了各自的大学,她应该是很享受那段时间的,看得出是挺好的。”
游飞的手都有些发抖,顾雅男说的是风轻云淡的,但是游飞知道阮清一定是受了很大的痛苦,他咬着牙问:“还有吗,你知道的,关于阮清的。”
顾雅男拍拍手:“没了,时间太长,只记得这些,再说阮清话不多,除了她自己想说的,没人能从她嘴里问出话来。你们在一起应该听久了,阮清就从来没给你说过这些?”
游飞没在理会顾雅男,沉着脸出去。
外面阮清正在给猫玩,就像有无限活力的二哈一样,围着海盗转,一猫一人再给三个躺着晒太阳的橘猫找乐子。
阮清的身上一点都看不出,她的痛苦,只有时间带给她的沉稳和底蕴。
游飞把所有想问的话都藏在心里,他想等阮清愿意说的时候,再好好听。游飞是这样告诉自己的,可是没用,当他再拿起笔的时候,满脑子都是顾雅男的那些话,阮清会自杀,可是在她的身上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伤口,这些天来阮清的睡眠质量非常的好,每天晚上都是眼睛都睁不开的一觉到天亮,游飞心里对顾雅男的话起了疑。
阮清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盯着夕阳的游飞板正的坐在桌前,目光深远,不知看向哪里,底下的屏幕已经黑了。
阮清走上前,从后来揽住人,就像在教导低年级的学生写字一样。
“干嘛呢,这么长时间没动了。”
游飞耳边听到这句话,连忙一动:“想东西。”
说着直接把阮清从后面拉到自己怀里。
四目相对,阮清眼睛里全是问号。
游飞把人紧紧抱住:“不像你走,有钱没钱都一样,只要你在我身边就行。”
阮清不知道游飞受了什么刺激,手推着人:“能一样吗,这钱我可以不要,但是不能给别人啊,按照法律都得有我的一份,而且还必须是大头你知道,凭什么不给我啊。再说有钱了,我们就可以更加没有顾忌的做我们想做的事情,我们甚至可以用这些钱去帮助一些人啊。钱在谁手里是完全不一样的。”
游飞根本不听:“反正我就是不想让你走,我也有钱的,足够养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