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冷笑:“以前是没有,现在也快要有了。”
顾雅男本能一愣,没有搞懂阮清的话。就按照顾雅男对阮星剑的了解,他是不大可能做这种事的,脑子根本不够用的,要真有这种情况出来,只能是阮清在违法的边缘大鹏展翅。
顾雅男有些后悔,不应该让阮清过来,她就让一个有钱谈恋爱还能养猫的作者多好啊。
正因为阮飞虎知道阮清越来越不受控,做的事情也变得出格了很多,所以阮飞虎根本不敢把集团交到阮清的手中,就怕她带着所有人万劫不复。但是阮成玉又是一个没教好的孩子,阮飞虎这段时间一直在反思自己干了这些年里,难道都没个孩子来继承他的家业,无奈之下才只能把柳生豪还有阮星剑他们叫过来。
阮飞虎和阮清完全不一样,无论他坐到了什么位置上,总要考虑家里人的。老母亲还有哥哥姐姐的指责让他无处可藏。更多的是没有办法,他只能把那些而不中用的孩子们都给安排好。如果是阮清早早接手了,也没有这么多事了。
但是就算是阮清接手了,阮飞虎还是会担心阮清的名声,被老家的人骂忘祖,阮飞虎怕这么大的骂名阮清承受不住,或者阮清还能做的更绝。
阮清看着东西,把平板一甩:“我爹是怎么了,这么多年了,为他们擦的屁股还不够是吧。顾雅男,你看看这里面有,没有能让他们坐牢的东西。”
顾雅男挑眉,甚至是不急不慢的端起来桌子上的咖啡:“没有,所有的东西,我都查了一遍了。包括当年你爸从拘留所把阮星剑捞出来的,当然柳生豪更没有,他做事一向干净。我查了特别久,就连一丁点的黑料都没有,而且私生活极其的干净。我都觉得跟个性冷淡一样,跟你以前有的一比。”
阮清嗤笑,心说那是你没查到有用的东西,柳生豪可不是个性冷淡,不过是被抛弃之后想开了罢了。
“算了,我自己看着办吧。”
阮清这些年的变化太多,顾雅男有时候看着都觉得有些心惊胆战的,她赶紧拉住人:“阮清,你能不能跟我说说自己的计划,我有点害怕。”
夜色中,阮清的脸显得有些妖艳:“怕什么,我又不吃人。”
顾雅男心说你还不如吃人呢,她稳了稳心神:“我要知道你接下来要做的事,然后才能帮你。”
阮清有些烦躁:“就是要把他们一个个的送进去,多判个几年。而且罪名一定要没有办法更改的那种,只有这样他们那些人才没有办法再来找我的麻烦。”
顾雅男觉得有些残暴:“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阮清的脸上非常的冷漠,让顾雅男觉得这些年认识的那个人并不是眼前的人,阮清软糯的嘴唇里又冒出薄凉的话:“顾雅男,法律不是让你来当圣母的,我们要时刻拿起法律的武器来保护自己。”
顾雅男咬咬牙:“他们没罪。”
“那就让他们有啊,不是所有人一生下来就喜欢赌博的。”
说完这句话,阮清就离开了,阳台只剩下顾雅男一个人。
顾雅男抱着脑袋,吹着有些冷的风,她甚至没有理由还反驳阮清的话。顾雅男隐隐有些害怕,她不知道在阮清心中他们将来要发展成什么样了。
她们住的是已经过户到阮清名下的房子里,是个大平层,很多人奋斗了很多年之后可能还要继续奋斗很多年,甚至一直奋斗都买不起的房子,阮清有了两套。但是在这里阮清甚至不清楚她的家在哪里。
阮飞虎是经常住在集团的,还有经常出差,世界各地的飞,一年中在帝都呆的时间加起来可能就两个月。阮太太是基本上在国外陪着阮成玉读书的。阮清有钱和理想。
收拾好了之后,阮清一身长裙的出现在阮氏集团门口,身后跟着的是穿着职业装的顾雅男。
阮氏集团门口,一众的高管等着阮清的到来。
阮清轻轻推了一下墨镜:“怎么都在这。”
柳生豪突然间站了出来:“欢迎妹妹啊,阮氏集团未来的继承人。”
虽然被通知要下面接人,但没想到是这种重量级的,一时间这些高管也有些不安。
阮清挥挥手:“多谢,我是阮清,以后工作上的事情都可以找我,不过现在我们还是赶紧上去吧,例会的时间快到了。”
阮清一身黄色的长裙和大黑框眼镜啊,还有柳生豪的一番话,让阮清一时间在阮氏集团火爆起来。
“哎,听说了吗,有个继承人过来了。”
“不是柳公子吗。”
“他姓柳,咱们老板又不是没孩子,这回过来的是一个姓阮的姑娘,估计是那个传说中的大小姐。”
“大小姐气场太足了,不过好好看啊,不知道工作起来怎么样。”
“唉,不怕别的,就怕不懂行的乱搞。话说,我听小道消息,影视行业好像是专门为了大小姐弄得。”
“大小姐不应该是看别人表演的,能做这种。”
今天正好是要进行集团重大例会,阮飞虎也到场了。
看着阮清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过来,阮飞虎高兴的嘴角都裂开了,赶紧的拉着人介绍到:“我闺女,以后在公司里面她说的跟我说的一样啊。以后集团都是她的。”
众人对阮清的脸色又变的更加的谄媚了很多。
“行了,例会吧。”
也不知道为什么,众人坐下来的时候,反倒没有阮清的位置,柳生豪尴尬的拉开自己的椅子:“妹妹也没有说,忘了安排了,这样你坐这里。”
阮清看也不看,直接站到了阮飞虎椅子身后:“不用快说吧。”
继承人站着,她们坐着讲话,底下的人都很不安啊。
“董事长,我们……”财物刘总脸上的汗一直冒着。
阮飞虎挥挥手:“无事,小孩子让她站着。”
阮清从包里拿出了帽子,站在阮飞虎的身后认真的听着,只不过看着很想躲在暗处的暴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