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不过是不需要在意的戏言罢了,在自己走过的如此长的路之后,开始产生了自我怀疑,回过头来看一下自己走过那些路,又觉得似是而非,并不是需要值得在意,不是有意义的事情,但是有一些事情是什么样的问题,就暂且抛去不问。
自己这样做真的好吗?这真的是自己所希望设想出来的作品吗?忍不住产生这样的疑惑,自己似乎并不适合创作这条道路,自己是否真的并不是一个合格的作者。
只是单纯的以这种方式进行写作的话,那只不过是如同对话一般……可是自己又并不是擅长现实中的对话,那么正是属于虚妄之物。
但是所有的一切,又何尝不是诞生于一个人的幻想。
正是因为有自我怀疑,所以才想要更进一步,但是更进一步的路在哪里,自己所走的路究竟是否是错误的这点都无法表明的情况下,自己应该如何正更进一步?
障碍,疑问,烦恼,困扰。
白痴,笨蛋,垃圾。
到头来也不过是戏言罢了。
是自己所认为他们应该这样对话,所以他们这样子进行对话……吗?
还是说自己完全是将自己想要说的话,通过他们的口进行诉说,而不是他们自己本身的意思?
仿若陷入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之类的悖论之中。
苦恼,烦恼,不想,残念。
发呆,远眺,叹息,回转。
就连一个参照物都没有……好像是有参照物,但是自己并不希望完全地进行模仿,当然,我本来也说不上模仿,对吧,只不过通过写作的形式所能够表达的……似乎终究是有限的。
归根究底,自己所苦恼的,似乎也仅仅只是产生于这一刹那,如同灵光一闪般的事情。
认为大量的对话不好嘛,其实自己觉得蛮不错的,但是又觉得不好,矛盾的心情充斥自己的心中,他人对其他作品的评价就完全当做是对自己作品的评价,这样的想法完全是错误的吧,又不是同一个人,也不是同一个作品,那么自己到底在意什么?
说不定是因为自己看的东西还不够多,所以无法找到自己的道路,但是即便看过太多的东西,是不是也找不到自己的道路,这个想法又再次出现。
这仅仅是审美观的差距是吗?
毕竟自己认为好的东西,他们也说不定无法接受。
就像是榴莲或者香菜之类的东西一样,有人喜欢,有人不喜欢。
可恶啊,该死啊,开始又陷入这样的循环之中了,到底是在在意些什么东西都搞不清楚了,现在。
反正这种东西即便是向他人,向自己,向谁寻求答案,都无法得出答案的。
除了唉声叹气,然后凭着自己的喜好走下去之外,没有其他的选项。
戏言就到此结束了。
……
“他们两个到底是谁呀?”
“是一起玩狼人杀的同伴哦。”
爬山的终点是旅馆,旅馆的终点是夜晚的游戏,夜晚的游戏的终点是狼人杀。
层层递进的关系,难以说服自己的逻辑。
也许现实并不需要那么多的逻辑吧。
“他叫做——庆锋驭,他是锦零。”
“同伴?”
“可以这样说吧,都是同样发现这个世界异常的家伙。”
“啊……被欺骗了,还以为这是一个非常美好的世界,结果与原来的世界比起来还是一样的糟糕。”
庆锋驭就像是一个喝醉的人,现在狼人杀游戏还没开始就开始抱怨了起来,这可不是什么喝酒大会,也不是抱怨大会。
“原本的只是这个当做一个逃跑的选择,但是看到那样的东西之后,就无法坐视不理了。”
怎么说呢?锦零他是一个非常好感觉,像是暗杀者的人,有冷酷,无情,一丝不苟。
这就是白发少年对他们两个人的初印象。
“原本还以为能在这个世界绽放第二春的,结果是现如今这副模样,怎么说呢,实在是太让人无语了,那个广告完全是欺骗啊,《广告法》呢?不管一管吗?”
“你喝醉了。”
“喝醉,我才没有喝醉好吗?我只不过在单纯的抱怨而已,可恶,我的心伤永远无法掩盖。”
“一般喝醉的人都这样。”
“是这样的吗?我认识的朋友比较少,所以不知道。”
可能庆锋驭他认识的朋友都没有吧,就算是认识的朋友也是空气的朋友,不知不觉间,气氛变得哀伤了起来。
“为了忘记哀伤的事情,所以我现在举办了这狼人杀的比赛!怎么样?是不是很好?!”
啪啪啪。
兴致缺缺的鼓掌声。
“不要这样子好不好?气氛都变成如此僵硬起来啦,为什么不好活跃一下?!你们这样子让我很难办啊,可不要忘记了,我现在的模样是一位美少女啊,难道你们如果这样的美少女一起游戏,不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情吗?”
“可是我就是忘不掉她。”
“我说你够了,不要一直提那过去的人,过去的人终究是过去的,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可是……可是……原本认为我已经看开了,但是发现我还是没有看开,可恶啊!”
不知道的人以为他在喝酒了,知道的人知道他在喝汽水,但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即便是汽水也能让人喝醉。
“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就让它随风飘散好了。”
笑起来有些阳光或者是说有些苍白?的锦零,正在安慰着自己的这一位同伴,他们也是两人一起行动的。
“这里可不是治疗情伤的地方,要去治疗情伤的话,去红灯区怎么样?”
“你意外地说出一个好主意!怎么样一起?!!”
“不要忘记了,你还是女生啊!”
“哦,我是女生来着……”
“而且我们两个人的外貌,去红灯区真的合适吗?他们两个还差不多。”
庆锋驭和锦零说话,白发少年与鸫鸠对话,感觉就像是两个小圈子,互相不融合,所以说这时候,鸫鸠站了出来。
“狼人杀游戏现在开始!”
于是所谓的狼人杀强制性展开。
所谓的基本规则大家都明白了吧,就是通过四位村民的审判找出狼人,至于为什么是狼人而不是吸血鬼,谁知道呢?
“现在是发言时间。”
“我是一般人。”
“这个时候应该说是一般村民才对吧。”
条件反射性的进行吐槽,白发少年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吐槽役。
庆锋驭说道:“说实话,这个游戏到底哪里有趣了?”
锦零附和着:“谁知道呢?”摊开双手,做出无可奈何的表情与动作,作为游戏的展开者的鸫鸠,如此说道:“我也不知道。”
白发赤瞳之人,也就是雪邪已经开始眼神飘忽不定,十分无聊的说道:“那样的话,就不要叫我们一起玩这游戏啊。”
“游戏才开始就变成这样了,我确实要好好反思一下才行。”鸫鸠做出思考的动作,但也说不定,只是做出这样的动作而已,说不定没有在进行反思。
“如果没有意义的话,那么今天就算过去了。”庆锋驭已经瘫坐在椅子上。
在了解规则的基础上,锦零提出建议。“在过去之前不进行投票吗?”
“投票处罚一个人,这样真的好吗?”雪邪认为这就像是野蛮的魔女狩猎也一样。
“感觉像是落井下石。”叹了一口气,作为游戏的主办者来说,鸫鸠十分的无奈。
“你们认为谁是狼?”旧事重提,因为要进行投票,锦零看似随意的问出这句话。
为了撇清关系,庆锋驭表明自己的身份。“事先说明我的职业是预言家。”
“居然有如此凑巧的事情,我的身份也是预言家,这就表明我两个人之中有个人在说谎,那么那个人为什么说谎呢?因为他身份,如果暴露了,对自己的情况不利。”白发少年理智的分析情况,同时也是在表明自己真的是预言家。
“事情变得麻烦起来了,对了,我的身份之前说过了,是村民。”鸫鸠似乎并不用成为怀疑对象。
“我的身份也是村民。”锦零满不在乎的说出自己的身份。
“看来现在的状况是两个预言家,互相对峙,认为对方是狼。”
“嗷呜呜呜…………!!!”
“究竟是谁,刚才在学狼的叫声?”
“我刚才可没有开口。”
“事情变得麻烦起来了,有第五个人参加吗?”
“据我所知,应该是没有。”
“既然作为主办者的你都这么说的,那应该是没有了,那么那个叫声是怎么一回事呢?难道……”
“荒山野岭的有孤狼是正常的。”
“比起这个原因,我更想知道为什么你这个家伙要求要玩狼人杀,是在暗示些什么事情吗?”
“比如说我们其中一个人已经被替换成了狼。”
噗呲。
悬挂在天花板上的灯突然间熄灭。
砰!砰!砰!
而在这黑暗之中,枪声四起,比起四个人一起进行投票决定,还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决定错误,更加的方便。
咔擦!
窗户破裂的声音响起,玻璃碎裂开来,洒落一地。
下一刻,灯光重新出现,温暖的灯光驱散黑暗,世界又重新回到了令人安心的状态。
“谁?是谁?!随便的开枪,不知道容易走火吗?!”
“因为有一只老鼠,所以选择开枪。”
“老鼠消灭了吗?”
“并没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