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坏了的馊味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我的胃一阵翻腾,跑去洗手间扒着洗手盆好一阵吐才算舒服一点。
我吐完后恢复了点体力,过来用力将崔彤抱进洗手间,动手先将她身上的外套,然后都冲干净了。
我用大浴巾将自己和崔彤身上都擦干,然后将崔彤抱去主卧,我准备自己去睡次卧,把更舒服的主卧让给崔彤。
崔彤伸出手搂住了眼前人的脖子:“陈伟,不要走!别离开我!
但眼前的陈伟却是象在挣扎,想逃离,又象是想留下。
陈伟强忍住内心的渴望,强迫着自己,奈何被下了药的崔彤却忍不了。
看着如此难受的崔彤,陈伟在他的促使下,自然而然的就发生了。
在晨光初透时,崔彤慢慢醒来,但仍是紧闭着双眼。
紧闭着双眼的崔彤竭力地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情,终于慢慢理出了头绪,自己先是纠结要不要去赴宴,要不要去见那个一直觊觎自己的梁宇。
最终为了能解决自己面临的困境,自己还是决定要赌一下万一的可能,虽然自己做了充足的准备,但仍然是中了暗算,对方不知道在哪里给自己下了药。
那种药让自己既眩晕又冲动渴望,幸好自己发觉得早,趁着还清醒从二楼洗手间跳窗逃跑,也幸好下面正好有一辆拉及车,所以自己没有摔伤。
逃出酒店的自己驾车狂奔,但一直被人疯狂追逐,在快回到家时发现被人拦截,自己再次逃脱,但药力却开始发作,而在自己最绝望的时候,伟出现了。
然后就是接下来的然后。
这真的只是梦吗?
崔彤不敢睁开眼,害怕一睁开眼又像是过去十年那样,每天起来时,身边空空如也,满屋里只剩下空虚与寂寥。
崔彤用手摸索着,这是伟,还象当年那样结实有力,崔彤继续向上。
而他也正看着自己,眼神有些无奈又有些尴尬。
我确实是既尴尬又无奈,早上他在将醒未醒的时候,感觉有一双手在轻抚自己,然后就自然而然地欢好起来。
但后来我清醒过来,忽然记起昨晚发生的事情,睁开眼一看,果然身下的人并不是张芸芸而是崔彤,所以才发出那声惊呼,等真正一切结束时,我才觉得这事真是大条了。
崔彤睁开双眼,第一眼看到是曾经的恋人陈伟,但对方却是一脸的尴尬与无奈,所以崔彤再仔细看就发现眼前这人只是和陈伟非常的象,但并不是陈伟,而是,而是我。
“啊,怎么是你?”崔彤也惊呼道。
我只能再度尴尬的苦笑道:“崔彤,是我,你想起昨晚的事情了吗?”
崔彤看着我好一会才道:“所以,昨晚我停车时遇到的是你!”
“是的,我昨天一个人去酒吧喝酒了,喝得有点多,出来时在路上走时,忽然你的车就冲了过来,吓了我一跳,等你车停下来时,我发现你的状态很不正常。
好象喝了很多酒,身上全是脏东西,脸色也红得不正常,而且你的车也撞得破破烂烂的,当时你说让我救你。”
“后来我说要送你去医院,你说不要,后来又说要送你回家,你也说危险,所以我只能把你带到这里了。这是我的一处住所。”
“那后来呢?”
“后来我带你上来后,去洗手间将你身上的脏东西都冲掉,然后把你抱进这间主卧,我要离开时,你不让我走,我那时酒劲也上来了,我把你当成张芸芸了。”
“唉……!”崔彤现在算是把昨晚记忆缺失的部分都串起来了,自己因为对方长得象陈伟所以毫无戒备。
而对方也因为自己长得象张芸芸在酒醉的状态下难以分辨,于是就发生了昨晚那不该有的一夜。
“难道这还是天意吗?”
“天意?什么意思?”我诧异地问道。
崔彤沉默了好一会才叹了一口气道:“我原来在大学时的恋人就叫陈伟,你长得和他几乎一模一样,但他毕业后就突然消失了,十年都音讯皆无。
而你原来又叫陈伟,读音也几乎是一模一样,这也太巧了,所以第一次我在商场见到你的时候,差点以为是他回来了。”
“哦,原来是这样,我看可能这真是天意,或许是牵红线的月老在牵你的红线时犯了迷糊牵错了,最近发现错误又改正过来了,呵呵。”
我用也觉得这事实在是太巧了,或许真有天意也不一定,要不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巧合的出现在来这里呢。
“什么天意,我看你就是一个口花花三心二意的坏男人!”崔彤忽然脸一沉,手用力地掐了一把我腰上的软肉、
“咝!”我被掐得呲牙咧嘴的。
剧痛让我下意识“反击”了。
“你就知道欺负我!”崔彤看着我恨得牙痒痒的。明知道对方就是个三心二意的坏男人,有了自己外甥女后又搭上了那个漂亮的女人,现在又来招惹自己。
崔彤忽然抱住我,在他右肩头狠狠地咬了一口。
“你属狗的啊!还会咬人?”我被崔彤这一口疼得自己牙齿都要咬崩了。
崔彤咬了好一会,感觉到嘴里已尝到了咸咸的味道后才松开嘴,看着我肩头一排如编贝的带血牙印,这才满意地瞪着我。
我看着自己肩头上那带血的牙印,也是恨得牙痒痒的,这女人也太狠了,不过自己不能动气,她越生气就越要气她,不能贯着她,今天不征服她。
以后麻烦就大了,于是我开口笑道:“没事,继续,我知道你是想在我身上留下你的印记,想宣示主权嘛,我理解!”
“什么?”崔彤以为我会生气,没想到我竟然如此自恋,这真是把她给气到了。崔彤小嘴猛地又张开要咬我另一边肩头,这次我可就不能让她如愿了。
“你就知道欺负我。”
一个成熟妖媚的绝色美人,忽然展现我见尤怜的一面,这让我也大感吃不消,我将崔彤揽过来,象哄小孩一样哄着:“好了,彤儿,是我不好,以后不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