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崔彤虽然知道今天这个宴席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但为了万一的机会,崔彤还是要去搏一下,决定去赴这个宴。
为此崔彤也做了些准备,崔彤对自己的酒量还是有些信心的,从小崔彤就很能喝,52度的白酒喝上一斤半是没问题的。
在出发前崔彤还服下了两颗解酒药,为了保险崔彤自己带了一箱珍品茅台,以免对方在酒里做文章。
崔彤想大不了今天就舍命陪小人,不管对方来多少人,把对方全喝倒就是了,难道对方还敢把自己绑了不成?
崔彤已经尽可能地把各种情况都预设了,但她没想到人性的卑劣并不能以常理来推断。
皇朝酒店的总统套房里,梁宇和他的秘书正在谈论着崔彤。
“小钟,你说崔彤今天会不会来?”梁宇问道。
“老板,我觉得崔彤一定会来,现在她已经被我们逼进绝路了,在湘市除了老板没人能救她了。”钟秘书回道。
“她之前已躲了我好多次了,你怎么认为她今天一定会来?”梁宇问道。
“因为她要赌一下,我今天说老板只是要她在大家面前陪老板吃好喝好,老板觉得面子上过得去就不会再为难她。
她现在就像快要溺水的人,哪怕看到一条稻草,她一定也会抓住这根救命的稻草”钟秘道。
“那你怎么保证今天一定能放倒她,听说她酒量可不差,为人又谨慎。”梁宇问道。
“老板放心,今天不但让她倒下,而且让她主动地求老板。呵呵!”钟秘道。
“你要将药下在酒里?会不会被她发现?”梁宇道。
“老板,肯定不会被发现,因为我根本不会在酒里下药,所以哪怕是她自己带酒来也没用。呵呵。”钟秘笑道。
“下在杯子里?”梁宇扬了扬眉道。
“老板果然英明,我这点小心思,一眼就被您看穿了。”钟秘顺手拍了一记马屁。
“你以为下在杯子里就万无一失了?据我观察崔彤可是精明过人,她若是借机换个杯子呢?”梁宇不以为然地说。
“啊,这点我到是没想到,那怎么办?”钟秘露出一付疑惑的表情道,其实钟秘能想到在杯子里下药,又哪会想不到崔彤可能换杯的问题。
只是在老板面前有时不能表现的太聪明了,得把人前显圣的机会让给领导,否则下场就可能象三国时的杨修一样了。
“把所有杯子都下上药,不论她选哪个或是换哪个都一样,不就行了。”梁宇淡淡地说道。
“啊,那其他人岂不是也会中招,那这事不就……?”钟秘又露出不解的神情。
“小钟啊,看你平时也是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这点问题都想不到,准备两壶茶,其中一壶茶里放入解药,给其他人上茶时用有解药的那壶不就行了。”
梁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
“原来是这样,唉,我怎么没想到这么简单的方法。还是老板您想得周全啊。”钟秘露出一付恍然大悟的表情。
“行啦,别拍马屁了,快去准备吧,另外给我房间准备一台手提DV。”梁宇挥挥手道。
“好好好,还是老板算无遗策,给她拍下药劲发作后的情景,而且还可以用另一对男女错位拍一些画面衔接上,这样就不怕她后面翻脸了。”钟秘伸了大姆指赞叹道。
梁宇淡然的点点头挥手让钟秘去做准备。
“崔彤,今天一定要让你臣服在我胯下,我要让你苦苦求我上你!哼,不识抬举的女人。”梁宇原本在民众面前正义凛然的脸上此时露出的是阴狠与暴戾。
崔彤用手拚命地将水龙头流出的凉水往脸上扑,想让自己尽量清醒一点,她在想自己到底是在什么时候中的招。
崔彤做好一切准备后来到皇朝酒店二楼的皇朝会酒家,这里是湘市最高档的酒楼之一,不但价格是最贵的,掌厨的大师傅也是湘市最顶尖的。
做出来的菜肴也绝对是湘市首屈一指的,这里的酒席想订都得排一周以上,所以梁宇设宴招待人自然是选择这里才符合他的身份。
梁宇为了打消崔彤的疑虑,这次并没有只是单请她而是请了本地不少出名的企业家作陪,美其名曰是听取企业家对政府工作的建议,加深政企合作沟通。
因此崔彤进了包厢后,发现大多都是认识的本地企业家,其中还有好几个女企业家后,心里的警惕也稍放松了些,她相信梁宇再怎么霸道也不敢当这么多人面有些什么不良举动。
但崔彤仍然是存一些心眼,一来就主动说自己带了一箱珍藏三十年的茅台给领导和大家品尝。
参加宴席的不少企业家也是好杯中之物的,打开崔彤带来的茅台,只一闻就知道崔彤所言不虚,都说今天不虚此行,也都夸崔彤豪爽大方。
梁宇自然也不好拂众意,从善如流的换了崔彤带来的茅台,而在服务员将杯子倒放在一起倒酒时,将崔彤那杯转给她时。
崔彤也主动将那杯酒先递给旁边一位年纪比较大的企业家,当然口中的理由是长者为先,梁宇还笑呵呵地夸奖崔彤秀外慧中尊老敬长。
至于服务员倒的茶,崔彤更是一口都不喝,饮料也没叫,反正她今天想好了,除了自己带来的酒,坚决不喝这里的任何流质的东西,连菜她也是看到别人吃过了才动筷。
但喝了几轮后,崔彤就发现有些不对劲了,她感觉自己头开始有点晕,崔彤知道自己的酒量。
这才几轮不可能就头晕,而且更恐怖的是身体内在发生一些变化,她感觉好象有些东西在血液里沸腾起来,有一种热从身体内滋生,那种热不是平时的热,而是一种渴望。
崔彤知道不妙,自己还是中招了,但到底是如何中招的却一时想不明白,崔彤于是借上洗手间先离开。
在洗手间里崔彤先是用手指压着喉咙催吐,把之前吃的东西都尽量吐出来,又用冷水拚命洗脸让自己尽量保持清醒,她在想如何逃离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