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觉得您闺女大晚上来我这干这事儿,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么?”
陈策话音落下。
整个房间也随之瞬间陷入了安静。
一旁的徐飞低下矮了脑袋。
他是保镖,这种老板的家事,他可没有什么身份发表什么意见。
而陈富呢。
是没想到,陈策竟然如此的直接。
竟然连一点遮掩都没有。
直接就将自己闺女干这事儿的奇怪和隐秘,直接捅开了。
所以他沉默。
因为他也知道,自己闺女干的这事儿……的确很是反常!
正常的人,就算是有这种对男性不信任的态度和心里,但一般也就是表示在言辞上,后者是神色上。
但是像她这样,恨到杀人!
而且真的杀了人的!
能有几个?
虽然她杀得都是些对少女下毒手的该死的人1
可这事儿说出去,也绝对说不上正常。
毕竟,由于本书不是说么。
一切的英雄主义,都是一种病。
包括劫富济贫这种。
当然,有些病在别人看来是病,但在一些人看来却才是正常的。
而陈粒的行为,在如今社会的道德和法律双重层民安上,都解释不通。
也就是说,陈策说的是对的。
陈粒,真的有病。
“实话说,我对小女的行为也很是费解,但是不知道这行为到底应该如何纠正,而这又是属于什么症状?”
陈富这时候,哪里不知道陈策的重要性,沉重的鞠了一躬,谦卑的问道。
而陈策呢,提出这个问题,就是想着解决的。
“这个病症,说起来也并不难解释,只是一种失心疯罢了,用简单的话来解释,就是一种执念作祟,只不过这种执念和寻常人的执念比起来,强大许多,甚至影响了神志,也就是所谓的失心疯。”
“而想要解决这种病状,其实也很简单,只要陈先生让您闺女跟我一段时间,经我调整,不出三个月,这病自然就会好了。”
“失心疯?”
陈富不太相信这病症。
但自己闺女的情况,也着实让人费解。
而执念这事……其实也算是给了人一个解释。
陈富勉强能够接受。
但让自己闺女跟着陈策?
这事儿让陈富好一阵犹豫。
毕竟,自己闺女可是天之娇女,这十八年来,他连骂都不舍得骂他一句。
这时候让她跟另外的人走,说实话,他第一个是不舍,第二个是不信任。
毕竟,对他来说,就算陈策再有名,那也只是个陌生人。
他不信任,也是理所应当。
但他也知道,对这个问题,就算陈策不是唯一能够解决的人,但也绝对是他此时能够找到的最合适的人。
而陈粒的情况,他着实是不想再让其他人知道可,
毕竟是触犯法律的事情,他就算有再大的能耐,也不可能包裹住一辈子。
所以他想了想问道:
“请陈先生不要介意我的谨慎,毕竟这件事事关小女,我想问下,您这三个月准备怎么来帮助小女?”
而陈策呢,对陈富的疑问,也早有准备。
要是不问,才不正常呢。
所以他笑了笑,想都不想的回答他:
“关于这件事,还请陈先生放心,这三个月,我呢也不只是让陈小姐一直跟这我,毕竟我是个有家室的人,而我说的治病,其实主要的就是个陈小姐换一个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