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钊已经凉凉,失去了躯体的秘牌九难,此时也变得暗淡无光,再也没有了之前的神威,二打一的众人除了韩珏校长和小主任外,其他人并没有受到太多伤。
“你没事吧!”确认了粱钊已经魂飞魄散后,风信子一脸关切把废墟里的林向楠给搀扶了起来。
“啊啊~有点疼!”林向楠大字型的躺在地上,白虎所化身的刀刃插在地上,嗡嗡的自己震动几下后,金光一闪,再次变回白虎,嗖的一下,钻进了林向楠的脑海。
“干得好!”陶芷兴冲冲的走过来,紧紧的抱住林向楠。
“还能站起来吗?”十三凑过来,一脸好奇的问道。
“我又没瘫痪,怎么就站不起来了,而且就算真的瘫痪了,校长!这算不算工伤啊!”林向楠晃晃悠悠的半坐起来,“哎呀呀!我的腿呢?腿呢?”
“你腿不是在胯骨下面呢吗?”十三鄙视的看了一眼说道。
“不对!没知觉了啊!完蛋了!我成残疾人了!”林向楠趁机抱着风信子嚎啕大哭,那副浮夸的演技看的所有人都不禁发出了嘘声。
“别演了,那个谁!去吧九难给收了,这种东西可是要充公的!”韩珏白了一眼林向楠,无奈的说道。
“好的校长!”几名连横的成员立刻答应下来,今天晚上他们连横算是丢脸丢大了,不仅几乎什么都没干,而且一群人的表现居然还没有一个小师弟优秀。
现在也只希望能够顺利的收服秘牌,好稍微的涨回来一点面子了。
“我来吧!”王冠天慢慢的靠近九难,在场的连横成员之中,只有他的脑海还有空位,可以暂时收容秘牌。
台风已经结束,升起的朝霞将众人烧灼,连痕迹都没有留下。
他不敢再继续耽误时间,周围一大片的工厂完全消失的无影无踪,连一点的痕迹都没有留下来,就算是几十台挖掘机拆迁,也总要留下点惨砖碎瓦吧!
“快点吧!咱们时间不多了,还有狂热者没有解决呢。”穿着牛仔服的高挑美女说道。
“知道。”王冠天点点头,慢慢的把手掌放在漂浮在半空中的秘牌上。
九难似乎非常抗拒似的,原本已经暗淡无光的秘牌忽然再次放出异样的光芒,就像是垂死挣扎一样,王冠天手中顿时传来一阵剧痛,趁着他分心的机会,秘牌直接嗖的一下飞到了一旁。
“卧槽!抓住它!别让它跑了!”韩珏一拍大腿,急匆匆的说道。
虽然失去了秘牌师,但是九难依旧灵活的像只燕子一样,在空中盘旋飞舞,众人累的满身是汗,连它的车尾灯都没摸到一次。
“看我的!”春江直接一抬手,放出了一大片的火焰,在半空中像是个锅盖似的,直接把秘牌给扣在其中。
正当春江得意的时候,原本通红的火焰慢慢的变成了淡黄色,而且又猛的一下汹涌燃烧起来,春江的喜色一滞,自己现在竟然失去了对这团火焰的控住。
“轰~”
火焰毫无征兆的炸裂,一团团火星游向空中,金色的秘牌从中逃脱,趁着所有人都惊呆的那一瞬间,竟然直接钻进了林向楠的身体。
“卧槽!”众人一同惊呼,要知道,林向楠现在可还是风阶,脑海中就算有一些的空余,也绝对不可能容下一张完整的秘牌,历史上所有试图无视等阶强行吸纳秘牌的人,最终下场都是当场暴毙。
“哇!”林向楠直接被秘牌的冲击力给打飞了一个跟头,直接摔飞出去几米远才停下。
灼热的感觉瞬间瞬间从大脑流淌到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起初只是稍微的有些热,但是短短的几秒之后,就变成了一种剧烈的蒸腾感,就好像把林向楠给扔进了上锁的桑拿房里一样。
“完蛋了!他要完了!校长你还能不能在帮他强行提升下等阶了!”十三急得差点跳了起来,所有人都对策束手无策,虽然他
们打架厉害,但是现在的局面几乎没有人能解决。
“怎么回事?失算了!”上巳也看到了林向楠现在的异样,惊呼一声,把楼顶的栏杆都拍弯了一段。
“嗯?”寒衣把望远镜抢来,仔细的看了看不远处,沉吟片刻,没有反应。
“怎么了?赶紧出手啊!要不那小子就死定了,咱们的计划也完蛋了!”上巳一推发愣的寒衣,急匆匆的说道。
“怎么会呢?难道是,我的算无遗出了问题?还是说林向楠的命格被改变了?”寒衣摸着下巴,狐疑的问道。
“先别管这些了,你不管他了?”上巳好奇的问道。
“不是还有二打一的人在嘛!”上巳缕了下长发,“咱们不能再出现了,否则对以后的计划有害无利,至于林向楠的情况嘛……我需要时间从新推算一遍。”
“那好吧。”上巳无奈的靠墙坐下,反正寒衣说了不用管,那他也懒得去插手了。
所有人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林向楠,就连韩珏现在也没有任何办法,虽然劝学可以短时间的扩充脑海,但是他现在真的是一滴都不剩了,连一丝丝的精神力都没有了,别说使用劝学,就连秘牌都没办法沟通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林向楠而心有余力不足。
“热!热死了!好胀!胀!”林向楠趴在地上,皮肤变得又红又胀,就像是个被煮熟的螃蟹似的。
一股滚烫的热流在他的血管中流淌,最终全部的汇聚到脑袋里,就像是林向楠大头朝下倒立了几个小时一样,头疼的简直要裂开,恨不得拿脑袋撞墙才能稍微的缓解一点剧痛。
这短短的几分钟内,林向楠感觉自己的脑袋好像被人用钳子和撬棍给暴力的撬开一样,并且还有人拿筷子在脑袋里搅拌,那种剧痛简直无法言语,最关键的是,他全身都滚烫的像是要着火似的,仿佛在亲自体验铁锅炖自己,总而言之就是又热又胀,那滋味简直就像是在焦作地狱里受苦受难一样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