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一幕,所有人都被惊呆了,上巳更是干脆愣住,就连重伤的韩珏都是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
“怎么可能?”这时候,所有人都忘了攻击,只有风信子若有所思,好像知道什么的样子。
“这是……完美契合!”风信子凑到林向楠身边,小声的说道。
“什么是,完美契合?”林向楠充分发挥不耻下问,小声的追问道。
“秘牌师和秘牌,不仅仅是使用者和工具的关系你应该知道吧!”风信子说。
“我知道,陶老师跟我说过,要想对待女朋友和她那样呵护自己的秘牌,要不然它们很有可能耍小性子罢工的。”林向楠点点头,虽说其他老师的课不怎么听,但是自己班主任的面子还是要给一些的。
“所有秘牌师和秘牌之间都有一个契合度,当然这个数值是没办法测试出的,只能通过一些口口相传的方法来判断,而秘牌主动寻找主人,这就是完美契合的表现之一!换句话说,就是命中注定!”风信子快速的给林向楠大致的解释了一遍契合度的事情。
“那……完美的契合度,会给秘牌师带来怎样的收益呢?”林向楠继续问道。
风信子到没有不耐烦,继续耐心给他解释:“完美的契合度并不会带来太多的收益,公认的也就只有一点,那就是可以直接完全发挥出秘牌的全部力量!”
“完全发挥?”林向楠惊呼一声,“如果我也能和龙虎狗完美契合,是不是就可以直接控制白虎和应龙了?”
风信子点点头,“理论上是这样。”
“你们两个,悄悄话说没说够?回学校怎么说都没人管,不行就去找宾馆,现在能不能看看时机?”小主任眼眶通红,抓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声嘶力竭的吼道。
“别生气,别生气!”林向楠嬉皮笑脸道,“生气就长不高了……”
话音未落,原本在地上昏迷的粱钊,竟然在众目睽睽下发生了惊人的异变。
一股金色的流体在粱钊的皮肤下飞速流动,让人不禁想起了跑马灯管,粱钊的身体也开始不停的抽搐,像是手指头插进电门一样。
眼睛猛地睁开,瞳孔在变化,粱钊的眼睛原本只是普通的棕色,但是此时竟然开始发生了变化。一对金黄色的眼眸像是古代墓室中点燃鲛人油的长明灯一样的肃穆,庄严,古老。
除了眼眸的变化外,粱钊的头发也在疯狂的生长,原本漆黑的短发在几个呼吸间就变成了一头飘逸的血红色长发。
金色的流体终于停止了活动,此时它们全部聚集在了粱钊的大脑处不停的闪闪发亮,随着呼吸一明一暗的闪动。
骨骼在噼里啪啦的作响,如果此时有人能够透过皮肉看到粱钊的骨骼的话一定会大声的惊叫起来,因为此时粱钊的骨骼竟然从乳白色变成了淡黑色,而他原本皮肤上的毒斑纹竟然也开始变淡,最后完全消失,虽然剧毒被冯雨治愈了不少,但是为了防止他反抗,陶芷还是留了一手,没想到现在竟然被九难给坏了好事。
大脑剧烈的疼痛着,无数杂乱的东西如同填鸭子一样暴力灌输进了粱钊的脑海中,他的大脑瞬间被灌输进了无数的东西,粱钊痛苦的嚎叫了起来。
“你大爷的!老子的九难!”上巳气冲冲的挥刀,“赶紧还回来,要不然老子我活劈了你!”
“滚开!”
一个古老而肃穆的声音从粱钊的口中说出,像是古代皇帝面对臣子下诏一样的庄严。
“苏醒”后粱钊的音色和之前并没有太大差别,只是听起来更加低沉一些。
粱钊竟然浮空的站了起来,不对,并不是浮空,而是他身后伸出了九对漆黑如墨的翅膀,在黑暗的环境中很难被发现而已。
金黄色的眼眸,飘逸的血红色长发,浑身上下无不一处都在散发着王者的气息,古老,威严,神秘,高傲的气质扑面而来,上巳尽然面对粱钊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
此时的粱钊漂浮在众人中心的半空中,
高傲的俯视着身下的其他人,他的压迫力让所有人都开始呼吸变得困难起来,一个轻微的动作就能让人胆战心惊,他简直就像是古老壁画中君临天下的帝王一样,只是一个眼神,就能让人窒息。
……
在战场不远处的一栋高楼的顶楼,神秘女人坐在缓台上,她披着一件灰色的雨衣,惬意的摆动双腿。
“上巳还真是个笨蛋,除了打架还会不会点别的了?跟你搭档真是倒霉。”神秘女人端着一个双桶望远镜,自言自语的说道。
“林向楠,笨蛋小子,卦语你就这么忘了?白虎!白虎啊!还有韩珏你个老不死的,能不能别装死了!要死也帮那个本小子把白虎召唤出来再死啊!”神秘女人气急败坏的拍着一旁的缓台,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
“这就是完整版的九难?”林向楠面如土色道,“粱钊现在也是雪阶了?完蛋了!唯一能打的校长现在也去喝奈何桥汤了……”
“没死呢!小心他给你记小本本!”冯雨一拍林向楠的手背,小声的说。
“这不是九难!”粱钊缓缓说。
“装神弄鬼!”上巳擦去嘴角的血沫,恶狠狠的以刀为拐,颤颤巍巍的要站起来。
然而还没等他站起来,一股强大的威压迎面扑来。
轰的一声,一股黑色的粘稠的液体往他的肩头一压,他差点就要跪倒在地,不过毕竟多年的体能项目不是白练的,他的身体超过常人不少,虽然比不上换型类,但也绝对不亚于普通人中顶级的健美冠军,凭借身体的素质,上巳没有一下子跪倒,要是换作普通人,就是被这一下子碾成肉酱也说不定。
“有意思!”
粱钊目睹此景,发出了一声诧异,露出来感兴趣的表情,紧接着他伸手握拳,一股更多的黑色液体朝着上巳袭来。
碰的一声,上巳再也无法支撑住了,他扑通一下被压倒在地,那股威压之沉重简直就要把他压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