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个可怜的狂热者被甩飞的瞬间,林向楠忽然看到他朝着另外一个方向摔去,砰的一声被摔在地上,透过窗户,可以看到他在不停的咆哮惨叫。
“这……”林向楠愣住了,从时速二百二十迈的车上甩下,他实在想不到这人活下来的理由。
“很好奇对吧?”韩珏放慢车速,“你以为他会被摔死?”
“嗯呐。”林向楠点点头。
“最为校长,我自然要带头遵守校规,所以我怎么可能亲手的弄死一个可怜的无辜人呢?”韩珏眉飞色舞,得意洋洋的说道。
“所以……您到底是怎么做的?”林向楠不解的问道。
“我的秘牌,大威天龙。你觉得一个雪阶的秘牌师想要接住一个被甩飞的人很困难吗?”韩珏反问道,“年轻人要有点想象力,秘牌的用法可不仅仅只有你知道的那些。”
原来那个狂热者被甩飞的瞬间,韩珏就精准的使用秘牌接住了他,大威天龙虽然是个用来攻击的能力,但是做一个缓冲,减少致命的冲击力其实也问题不大。
正是韩珏对于秘牌的精准掌控,这个狂热者最终也只是摔断了几根肋骨而已。
“选一把武器。”韩珏随意的说道:“一会我们可能就要和粱钊会面了,记住的,干他丫的!千万别手软!”
“我……我……我射击课才上了两节,刚刚学会组装枪械,火箭筒什么的……现在还早点。”林向楠结结巴巴的说道。
“那好吧。”韩珏点点头,掏出从驾驶座底下抽出一把太刀扔给林向楠,“我听陶芷说你体育课成绩不错,这把刀总会耍耍吧!”
“您放心。”林向楠抽刀出鞘,这是一把只有二十多公分,严格意义上来说属于小太刀的行列,使用的方法也分正手和反手的精钢太刀,作为陶老师的亲传弟子,这种武器的使用方式他早就已经烂熟于心,对付区区一些狂热者,当然不成问题。
“这可是一件牌具,威力大的吓人,所以就
不要用刀锋砍人了,用刀背,用刀背轻轻的拍一下狂热者,足以把他们打的遍体鳞伤。”韩珏点点头,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您放心,五种呼吸法我全都会,对付这些狂热者简直是拉屎用砂纸,简直用力够猛。”林向楠拍着胸脯保证道。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韩珏一踩油门,房车在雨夜中疾驰而过。
粱钊正扛着一具尸体,车灯照在他的脸颊上,把他的脸色映照的像是白纸一样,嘴角那一抹掩饰不住的笑意,让人不禁联想到美国b级片里的烂俗反派。
“看来我们来晚了。”韩珏推开车门,淡淡的说道。
“你是……二打一的校长!”韩珏顿时像是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他一抖肩膀甩下死尸,没有多说一句话,撒腿就跑。
“淦!这货还真是看人下菜碟啊!”林向楠吐槽,这逃跑的果断和速度一看就是经常挨打练出来的。
“关门!放狗!”韩珏大声喝到。
“好嘞!”林向楠激动的召唤出獒犬,心说抱着大腿就是轻松。
这种狐假虎威的感觉……爽!
校长不愧是校长,只是一个照面,这个之前狂到没边,一副阴沉反派的家伙立刻被吓得逃跑,按照这个架势,校长根本就不用费一丝手脚,直接出面吓人就可以了。
不知为何,林向楠忽然想到了海贼王里的红发香克斯。
虽然二人的气质和外表差的简直是憨豆先生和金城武的差距,但是这不怒自威的气势简直是如出一辙甚至不相上下。
獒犬飞扑着从林向楠身边越出,身上的金属甲因为剧烈的运动而被碰撞的叮铛直响,它周身包裹的一层青色火焰甚至瞬间蒸发了地表的积水,形成了一层厚重的水蒸气。
双灾从粱钊身体内飞出,迅速的和獒犬撕扯成一团,这两个灾难的化身并没有实体,普通的物理攻击对他们并不会产生多大的效果,之前无往而不利的獒犬竟然一时半会的奈何不了它们
。
“年轻人就是有活力。”韩珏甩了甩头发,“但要是让你跑了,那我可就丢脸丢大了。”
说罢,他一抖袖子,一条由风和水构成的天龙直冲云霄,五爪尽在,鳞片竖立,一声咆哮之下,似乎连台风都有些畏惧,暴雨竟然也开始势头减缓了不少。
秘牌!大威天龙!
秘牌!台风眼!
叠加!叠加!极限叠加!
杀招!风雨天龙!
水流和狂风在天龙的身体上尽情的流淌,毁灭着两个字在此时此刻得到了最好的体现,耀眼的水蓝色光芒万丈,雷鸣电闪,风暴肆虐,暴雨倾盆!所过之处留下的只有满目疮痍,只有两个秘牌的完美配合,才能诞生出这样的杰作。
天作之合,无与伦比!
林向楠愣住了,相较于之前刀疤男的幻影刀气,这条风雨天龙才真正称得上是雪阶秘牌师的杀招,别说和这招正面接触,就算是单单用眼睛去看,都会感觉到无比的刺痛。
“卧槽!”粱钊大叫一声,万万没想到这个老不死的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子,竟然一见面就甩大招,完全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
狂热者们顿时像疯了一样,这些迷了心智的可怜虫完全不知道死亡的含义,丝毫不畏惧风雨天龙的威力直接狂奔上前,用身体组成一面人墙,试图为粱钊挡下这致命的一击。
“混蛋!”韩珏大吼一声,他低估了粱钊的卑鄙程度,竟然打算用无辜人来强行让他停止进攻。
风雨天龙咆哮着,化身一道海浪一样的水墙迅速的向前扑去,一路上所有试图阻挡它的东西都被拍成了碎片,如果正面命中这些狂热者,他们中绝对不可能留下任何一个生还者。
“你姥姥的!”韩珏气的牙根直痒痒,单手一翻,风雨天龙瞬间戛然而止,变成一大摊水,融入地面消失的无影无踪。
林向楠和韩珏急忙望去,粱钊早就趁着混乱,已经逃跑的无影无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