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我爱你。”我抱住了陈平,不等陈平反应过来,狂热地封住了他的嘴,我无比激情地亲吻他,舌尖在他的嘴里灵活转动,挑逗着陈平全部的欲望。
陈平慢慢被我的吻溶化了。我将陈平的手拉向我的Ru房,轻轻地抚摸那对早已发育完好的Ru房,陈平作为男人的欲望被我挑逗得激情四溢。我开始慢慢地去解陈平的皮带,我只想把自己彻底地交给陈平,只有这样,陈平才能永远属于我。可是当我将陈平的皮带解开时,陈平猛然推开了我,伸手打了我一个耳光,“你,你怎么这么下贱。”陈平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扒在石凳的靠背上哭了很久,我可以被陈平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骂成下贱女人,可是我不能被陈平这么骂,他是我付出全部爱情的男人,那晚擦干眼泪以后,我回到了宿舍,第二天一早,我静悄悄地离开了学校。我再也没有回过高中所在的那所学校。可是陈平的那句“你怎么这么下贱”一直伴着我,越是咀嚼,越被我理解成对陈平的崇拜和热爱。这也是我死守在子城遥望母城的最大原因。刚和李力结婚时,我几乎天天都会梦到陈平。梦到娶我的人是陈平。这样的梦直到生女儿李熳时才结束。
也许是我长期坐着打麻将的原因,生女儿时,我吃尽了苦头,从进产房到出产房居然用了十多个小时,等到女儿生下来后,我浑身无力。那时天还没亮,我在李力和婆婆的搀护下走出了产房,还没到病房,我整个人就昏死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我的周围围满了医生和护士,李力拉着我的手,跪在我的床边,满眼都是泪水。那一刻我彻底地明白,眼前这个男人是真心真意地爱我。也许是从鬼门关回来的人,我逐渐接受了李力,而且习惯了李力对我付出的全部爱意。从那以后,我拒绝想陈平,我把对陈平的一切都隐藏在内心的最深处,在平常的日子里,我从来不去碰动这根回忆往事的神经。
回忆是苦涩的。在这样的夜晚,我竟然会打开对往事回忆的门。任由陈平主宰着我的全部思维。
这个晚上,我慢慢地将眼睛从电视上转向了天花板,似乎天花板上正在演一出更动人的戏,比电视里的爱情更来劲。我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总是感觉自己那根神经出了点问题。具体是什么,我却不知道,隐约中陈平的影子好像镶在天花板上,那么近却又那么遥远地冲我发笑。我不由打了一个冷战,开始疯狂般地回忆陈平的一点一滴。我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李力,独自上楼找出好几年不看的日记,我翻出我,安娜,陈平一起时的照片,照片上的陈平是那么英俊洒脱,比李力更具有男人魅力。我紧紧地把陈平的照片贴在心口,随着心跳的加速,我仿佛看到陈平从照片上走了下来,慢慢地向我靠近-------
什么时候睡着的,我不知道。刺耳的电话铃声打破了黑夜的宁静,我迅速从床上弹了起来,一种不祥的感觉塞满了我的每一个细胞空间,我颤抖地一把抓起了电话。“你是胡丽吗?”电话哪头一种不敢确定的女性声音传了过来。我握着话筒,半天不知道说什么。
“你是胡丽吗?我是安娜的姐姐。”那个女人再次不敢确定地问我。我一下子惊醒似的问她:“我是胡丽,安娜怎么啦?”
“安娜没什么,陈平出事了。”安娜的姐姐声音有些打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