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辛怀民抹了抹脸上的啤酒沫子,一脸纠结地说道:“至于嘛,这么大的反应!”
叶初九哭笑不得地笑道:“弟弟,你连我姓甚名谁是干啥的都不知道,就要跟我拜把子?”
辛怀民不以为然地说道:“你叫什么、你干什么很重要吗?”
“呃……”叶初九一阵无语,这丫的跟夏天云描述的那个打小看人勾心斗角的太子爷的差距也太大点了吧,这哪像是一个城府深的人,这根本就是一个被古惑仔荼毒了的十六七岁的小孩嘛!
辛怀民端起酒杯,意味深长地说道:“以你的性格,估计想要找个人把酒言欢只是一个电话的事。不怕你笑话,我这是第一次跟别人喝酒!”
叶初九怀疑地说道:“不是吧?以你的身份,巴结你的人应该很多才对啊!”
辛怀民冷笑一声,自嘲地说道:“确实很多,明着暗着的都有。但是你也说了,他们是巴结我的。说实话,你是第一个敢揪着我的领子问我是不是男人的人,同时也是第一个让我当成朋友的人。我有不少堂兄弟和表兄弟,可是他们……呵呵,你知道的,像其它的家族子弟一样,都是一群笑人无、恨人有的家伙。不像你,坦坦荡荡的百无禁忌,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说去做。”
叶初九无比纠结地挠了挠脑袋:“呃……我觉着我有必要跟你解释一下我的身份了……”
“我说了,没必要。”辛怀民直截了当地打断了他。
“可是你就不怕我接近你是另有目的?”叶初九好奇地问道。
辛怀民情绪不怎么高涨地说道:“估计如果你也在我那种环境中长大,你就会像我一样了。这么说吧,让你接近我的人,确实是别有用心。但是说你别有用心,我不信,你不是那种会依靠别人去做什么的人。如果你是的话,就不会在酒吧里对我说那些话了。”
叶初九一脸鄙夷地撇了撇嘴:“说得自己和个半仙似的,我告诉你,我的演技可是世界级的!”
辛怀民点了点头:“这点我也承认,不过有一点你也必须得承认,从你没有控制住情绪在酒吧里动手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没有继续向我隐瞒身份的心思了。”
“我次奥!”叶初九不可思议的惊叫一声,现在他才觉着,眼前这个家伙,真是那个从小看着各种牛鬼蛇神长大的太子爷了。
“用句你的同词,别这么看着我。我说了,如果你经历了我的一切,你就会明白我为什么会说这番话了。”辛怀民再次举志了酒杯,将杯中酒一饮百习的时候,两滴晶莹的泪珠滚出了他的眼眶。
叶初九眉头猛然一是:“别像人娘们似的老哭哭啼啼的!”
“你才娘们呢!”辛怀民没好气地骂了一句,使劲捶着自己的胸脯叫道:“老子是纯爷们!”
叶初九不屑一顾地说道:“纯爷们?纯爷们有你这样的吗?”
“非得都和你似的才叫纯爷们啊?”辛怀民不甘示弱地叫道。
叶初九冷笑一声:“那你告诉我,纯爷们在遇到挫折和压力的时候,会用什么方式减压?”
辛怀民不假思索地说道:“很简单,女人!”
叶初九白了辛怀民一眼:“庸俗!”
“那你说,是什么方式?”辛怀民一脸不服气地叫道。
叶初九吊儿郎当地翘起了二朗腿:“两种方式,一种是流血,另一种是流精,绝不会流泪,明白吗?”
辛怀民悻悻地说道:“我只不过少说了一个而已!”
叶初九厉骂一声:“屁,你说的那个跟我说的根本不一样。流精,不一定需要靠女人!”
辛怀民紧张地问道:“你不会是喜欢男人吧?”
叶初九笑骂道:“滚,你才喜欢男人呢!”
辛怀民笑呵呵地说道:“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你就教教我,纯爷们到底是怎么减压的吧!”
“你确定要这么干?”叶初九警惕地问道。
辛怀民贱兮兮地笑道:“我有什么可怕的,最多就是被家里人教训几句而已。可你就不同了,要知道,如果我要是出点什么意外的话,你可就……”
叶初九大大咧咧地叫道:“次奥,老子怕你啊。反正这种事最多也就是干一次了,这么得吧,今儿晚上咱把这两件事全干了怎么样?”
“好!”辛怀民不假思索地叫道。
辛怀民回答的如此痛快,让叶初九禁不住有些蛋疼起来:“次奥,我怎么感觉我上了你的套呢?”
辛怀民得意地笑了笑:“老板,买单!”
人死了拖走,地脏了擦净,总而言之,只要不是起火、爆炸又或者被人封店,名仕吧绝对不会关门。
“啊……啊……”
震耳的DJ声盖过了那名还穿着中学校服的学生服的叫声。
像叶初九说的那样,男人发泄压力的方式只有流血或者流精这两种。
只不过,娄泽更喜欢让别人流血,特别是在别人流过血之后他才流精,一切一切的压力都会随之烟消云散。
娄泽神情冷漠地看着那个身体还在不停颤抖着的学生妹:“给我舔干净!”
第一次就被人如此粗暴,期间差点晕过去的学生妹,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不得不拖着虚弱无力的身体跪到了娄泽的身侧,看着还沾着自己鲜血的玩意儿,顿时就有一种作呕的感觉。
“还不快舔!”娄泽闷哼一声。
学生妹只能是硬着头皮低下头去。
娄泽满意地捋着学生妹凌乱的头发:“这才乖嘛!”
“砰砰砰!”砸门声打断了娄泽的愉悦时刻。
娄泽没好气地叫道:“进来!”
阿土慌慌张张地跑进屋来:“娄少,那个家伙回来了。”
“哪个家伙?”娄泽不解地问道。
阿土紧张地说道:“就是被保安司的人要走的家伙。”
娄泽怒骂一声:“我去特妈的保安司,他是自己来的?”
“不是,他是跟辛怀民一起来的。”阿土不假思索地叫道。
娄泽皱了皱眉:“那个穷学生?”
阿土点了点头:“嗯。两个人正在那里喝酒呢。看样子,两人很熟!”
娄泽怒声叫道:“妈的,拿着老子的薪水还在老子的场子里捣乱。去把濮亮叫来,他知道应该怎么做!”
“老子叫你给我舔,你含个毛!”
“砰!”
话落之时,娄泽身下的学生妹直接被他踹飞了出去。
学生妹的脑袋直接磕在了茶几上,鲜血登时流了一地。
阿土皱眉问道:“娄少,要处理了吗?”
娄泽贪婪地舔了舔舌头:“不用,先让老了再爽一会再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