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靠近神洛,一边脱去自己身上多余衣物的十香带着无法抵挡的魅力,款款的来到神洛的身前。而此刻的神洛已经是避无可避,只能在十香诱人的吐息下,再次皱眉。
药效是如此的猛烈,以至于现在的十香就已经开始迷离了起来。她的双手无意识的拉扯着自己的衣服,但是却不得要旨,没有脱下来一件衣服。
然而因为她的拉扯而凌乱的衣服更让人血脉喷张,时隐时现的大片雪白更让人喉头发干,而且现在她的肌肤上,更是因为情欲而透露着一丝丝的艳红。
十香把整个身体都靠在神洛的身上,并且开始摩擦着,神洛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她的身体上每一丝诱人的角落,更为要命的是她的身上已经开始散发着莫名的气息,像是少女的体香但是又比那浓烈。
十香抬起来头,绯红的脸上那一双迷离的眼睛仿佛饱含着水汽,她的双手也在这个时候环绕上了神洛的脖子——扬起来的脸蛋更是让神洛想要一亲芳泽,不,这更是像邀请着神洛前来品尝一番。
如今两个人的姿势怎能用暧昧两字来形容?就算说是热恋中的情侣也丝毫不为过:十香整个人都在神洛的身上,而且两个人的衣服都是那也得那么的凌乱。
神洛如今不是世界之主,曾经是世界之主的岁月更没有让神洛丧失那方面的能力,而且神洛他也没有达到连自己那方面都掌控的地步。
所以现在十香能够清楚的感觉到神洛的身体变化,她贴近神洛的耳朵,局促的吃吃笑着,"洛君看来也不是表面上那样不近人情的男人啊!"
只不过神洛的理智还是占据着上风,他一把推开十香,说道:"你今天吃错药了?"
被神洛推开的十香以更快的速度扑到了神洛的怀中,大声的说着:"不,我才没有吃错药了,我爱神洛,很爱很爱的那种,愿意为你去死的那种,没有你就活不下去的那种...可是神洛啊,你身边的女人太多了,她们也太优秀了,我在她们身边太不显眼了。有时候我都在想,就算没有了我,神洛你也能过得很好吧...可是我不能没有神洛你啊,我很贪心,我想在你的心里留下一席之地,不管用什么方法!"
"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一种冥冥之中的预感,那感觉很荒谬,连我自己都不想去想象——可是预感是那么的真实,更是在清楚的告诉我:你未来会消失!"
仿佛是一把大锤狠狠地敲在了神洛的脑袋上,震得他一时间耳中鸣鸣作响。他不久于人世这件事情应该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啊,什么时候十香她也开始知晓了这一切?
更让神洛震惊的还在后面。
"那个预感告诉我,你将会在未来的一个时间点独自离开这个世界,去一个我们都不知道的地方,谁也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我们也找不到你留在这个世界上的一点点蛛丝马迹...你清除了你在这个世界留下来的一切,然后飘然离开了这里。更可怕的是我们会在未来把你遗忘,遗忘你的脸,遗忘你的性格,遗忘你的一切,直到你开始成为我们记忆之中的一个符合,可有可无的符号..."
说着,十香抬起来了头,她的脸不知从何时开始就已经泪流满面,但是她笑了,说道:"不过我很庆幸,庆幸我现在有这个勇气来让你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一些抹不掉的痕迹——就例如是你的孩子!"
说着,十香已经把自己的脸送了上去,她也想过要留下来神洛,可是冥冥之中的预告告诉她这是近乎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那么她就退而求其次,留不下来神洛,那就留下来他的血脉,他的孩子吧。
神洛心中早已经是掀起来了滔天巨浪,他自己为自己把一切都处理的得当而隐秘,但是却不曾想到连十香都开始明白了他的用意,那么神洛做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呢?
十香不知道神洛在想着什么,她的力气在这一瞬间大到神洛也难以抵挡——或许这就是连强悍的托尔,都只能在十香的手下束手就擒。
她推到了神洛,两个人的身体倒在了地板上,发出来的声音不大。同样的这一点点伤害对于神洛来说可以忽略不计。而十香趁着这一个机会已经跨坐到了神洛的身上,此刻的姿势无论是谁看见,都会把他们往不好的方面想去。
神洛仍旧是面无表情,仿佛这暧昧而**的气氛与他在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他说道:"十香你闹够了吗?我现在在这个世界,未来我也不会离开这里..."
十香却摇着头,泪流满面的说道:"少骗人了!未来的你就是离开了这个世界,走的毅然决然,仿佛没有什么能再让你停下脚步,大家都是没能留下来你..."
十香伏下来身子,让自己那一张美丽而绯红的脸无线逼近神洛的脸——神洛现在已经能够看见十香脸庞上的那一层细细软软的绒毛,还有水润的,吹弹可破的樱唇。
"对不起...承诺对于我来说,还是太过于奢侈了。"
哭泣着的十香让神洛不知道要怎么应对,更是手足无措,所以他就很没有风度的从背后把十香打晕,他把十香抬进了卧室,不知道为什么,十香现在睡得很是安详,和刚才的样子完全不像是一个人所能够表现出来的。
神洛不吸烟,同样也并不喝酒,可是他现在是那么是想要喝他一个昏天黑地,来一个一醉方休!好让自己忘却那些忧愁,忘记那些苦痛。
可是他不能,他是神洛,他是虫族至高无上的主宰,同时更是机械军团的首脑...然而更为紧要的原因是...世界之主他就要回来了,神洛已经能够感受到他的意志,所以神洛更要时时刻刻保持住自己的清醒,来让自己随时都有能力对抗世界之主。
最后,神洛想...
我早已无惧风雨,此般的小小忐忑,又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