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盘游戏完结,电脑屏幕上显示着本局已输,顾言方退出了游戏,穆婉婷靠在椅背上伸了伸懒腰,肩颈向后,导致前胸突兀,像是两个熟透的大苹果似的,结果从视频里正巧看到这一幕,顾言方忙急咳嗽一声,穆婉婷虽然在游戏里特别的霸气,但在生活中还是一个比较保守的女人,因此忙急镇定下来,只说时间不早了,要睡了。便将视频挂断,然后退出了出去。
以前顾言方在母亲和学校的教育下对于电脑有着一种仇视,总觉得这是害人害己的东西,但现在顾言方刚刚发现可以利用这游戏来锻炼自己,因此穆婉婷虽然走了,但他倒并没有关电脑睡觉,而且重新的进入到了游戏。
就在赵萏搬走的第三天,她家又来了几个不束之客,不过当他们盗开门后,却发现屋里已经空空如野,好似是已经搬走了这里,后来有人问了旁边的领居,知道原来他们早在几天前的晚上就已经搬走了。
无果的几人只好退去,然后在走到下边小区的时候,却感觉到隐隐约约有两个人在注意着他们,镜哥当下猜到不对,这么久了,赵萏和顾言方铁定是报了警,这两个人如此诡异的盯着他们,自是警方的人。
当下镜哥也不显露,若无其事的上演一场戏,便说自己尿急需要上解,便走近了那两人身边,还未走近,便大声喊道:“请问你们知道这哪有厕所吗?”
这两人见镜哥靠拢过来,本来心中已有警惕,以为是被那镜哥发现了,但是听到他并未靠近就在问话,因此心中的警惕放松了许多,为了演得像是小区里的人员,他们很自然的做着姿态,但没有想到这镜哥竟突然拔枪,毫不客气就是两枪将这两人射杀。
枪上装了销音器,这时小区里并没有什么人,即便有人经过,没有听到枪声,也并没有多疑。
镜哥杀了这两人之后并没有慌乱,大摇大摆的走了。
自从那天穆婉婷将电脑送给顾言方之后,他天天晚上几乎都沉浸于电脑之中,起初寝室里的三人对顾言方的突然转变颇有些讶异,以为是他有虽的什么事,哪知天天晚上都见他在打游戏,而且特别的专注,看得了久了,几人也只以为是顾言方迷上了游戏,因此不再生疑。
在每天充实的生活中,倒也不知不觉的到了星期六这天,早上顾言方收拾好一切,高高兴兴的前去与陈独秀的约定地点,他心中祈祷着,千万不要再出什么事,否则三翻两次的拒绝,肯定会得罪陈独秀。
同样是早上,梁武帝对伤雪道:“你再去医院里接一接顾言方。”
伤雪没有犹豫,听梁武帝的话后离开。
顾言方兴高采列的出得校门,但是一辆车子却突然停在了他的面前,车上有两三个陌生人,其中一人见顾言方脸有恐色,便道:“别怕,我们是警方的人。”
听到对方自报身份之后,顾言方惊魂稍定,否则看到这陌名的车子停在面前和陌生的人,他还真有些害怕是那些要杀他的人。道:“赵小姐还好吗?”这些天他都没有和赵萏联系,倒不是他不关心赵萏,只是两人之间似乎并没有必要到天天通电话的亲密程度,不过这会见到了警察,他倒是首先想到了赵萏,上次赵萏被追杀,那些人铁定锁定了赵萏。
这便衣警察道:“没什么事,不过那些人又去了赵萏家,而且还杀了我们两个警察同志,你们得小心,看来他们不找出你们两人,是不会罢休。”
顾言方微皱了一下眉头,道:“他们杀了警察?”
这警察道:“如果没必要,你最好还是就在学校里,在你身边有我们安排的特勤人员保护,你如果四处乱走,我们也要跟着你东奔西走,这样对你的安全很不利,对我们的保护也会产生很大的影响。”
顾言方微皱着眉头,想到自己已经答应好了要去陈独秀家,若是一次两次违约,只怕陈独秀铁定会生气,踌躇道:“我有事情要去办。”
这警察道:“什么事情?如果是你家的事情,你放心,你家里人我们也安排了人守护,不会出什么事。”
上次那些人利用赵萏把他找了过来,顾言方便担心他们找到自己的母亲来要挟自己,因此将事情告诉了刘为民,刘为民经过请示安排,也派了人去保护杨晨芳。知道有警方在保护母亲,顾言方倒并不担心母亲,只是觉得自己既然答应了陈独秀,就应该要信守承诺,虽然当时并没有山盟海誓,但是对于顾言方而言,说出的话,就是誓言,如果是必然原因做不到还情有可原,但如果是不必然的原因,这应该要去。
心想不会这么巧在路上就撞到他们吧,因此顾言方道:“我答应过别人的事情,需要去做,我不能没有信用,我在外边,应该不会那么倒霉遇上他们吧。”他这是在安慰自己,也是在劝慰警察。
他们虽然保护顾言方,但是并不可能禁固顾言方的人生自由,因为这并不是监视犯人,因此他们不可能强行阻止顾言方,只是顾言方要出去,这无异于增大了危险性,其实在开始的时候,他们倒并没有如此警觉,因此顾言方星期一去川大的时候,他们也仅仅只是采取的暗中盯视,直到星期四那两个警察被杀之后,他们方才对这起案子重视起来。
这会见顾言方执意要出去,他们也无法强阻,道:“非得要去?”
顾言方怀着幸运的心态只想自己应该不会被他们盯上,又实在挂念这所谓的信誉之虚,尤其还是对方是他喜欢的人,因此更是不想让对方失望,即使是冒着枪林弹雨,就算是傻笔手持避雷针站在山顶上也不怕,只要对见到对方。
如此一想,顾言方心中就更是激动,更有千万豪情壮志,直有一副‘管他天崩地裂,我只要见’的大气,道:“必须去。”
这警察见顾言方颇是坚决,也不好再劝,开着车走了,倒并没有离开,而是暗中盯视。其实他们本可以帮助顾言方的,但是他们保护得了顾言方一时,保护不了顾言方一辈子,他们是人民警察保护人民是应该的,但又不是顾言方的专职保镖,因此让顾言方出去,如果那几人出现,他们也好暗中抓捕。
至于他们劝顾言方呆在学校别出去,那是为顾言方的安全着想,毕竟出去之后变数太多,谁也不可能预料下一步,而顾言方若是在学校,相对于较固定,而且他们知道,如果那些人真要杀顾言方,肯定会主动来找顾言方。
顾言方来到学校外的公交车站,待公交车来后,便上了公交车,这时时间尚早,不过才八点多钟左右,公交车里的位置很清,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个人,注意的观察了一下公交车里的所有人,并没有看到他认为值得怀疑的人,顾言方选了处靠后靠窗的位置。
这样可以观察到整车人的情况,而且如果发现不对,他可以在第一时间直接跳窗逃跑。
一路行驶了约莫半个小时之后,公交车到站,倒是相对安静,顾言方一颗颤抖的心稍稍的平静了些许,从公交车下来,他又注意的看了一眼周围的情况,然后径直向着与陈独秀约定的地方走去。
在那迷雾中,顾言方看到了一伫蒙蒙的身影隐隐约约,但却俏丽多姿,想起了上次就是在这时里,自己没来得及向陈独秀说一声便走了,心中期盼该不会在这里要出什么事吧?
一步步的走过去,有些觉得这一段路有些像是走奈何桥似的,如此的沉重,如此的漫长,甚至连呼吸都变得紧促了起来。
一方面是因为他害怕在这一段路上再出事,自己又要失约了,另外一方面,他想到要见陈独秀,心中自然而然的紧张起来。
不过虽然紧张,顾言方还是没有放松警惕,眼睛几乎61度牛掰得全方位重叠覆盖,每走上几步,他都会回头观察,对于身边跟着他一起下站穿着极为朴素似乎并不让人怀疑的农民工,他也没有放松任何警惕。
一直注意着他,直看到他走到了自己的前面,适才放心下来。如果自己在他的前面,便无法观察到后边的情况,所以顾言方等他走到了前边,这才又向前走去,眼看着距离越来越,都已经可以清淅的看到雾气中清秀的陈独秀的样子了,顾言方心中的喜意一起,警惕的心一下子放松了一下,笑道:“独秀。”
陈独秀也注意到了顾言方,听到顾言方的声音,脸上顿时笑容生起,喊了一声,“顾言方。”她在称呼中加上了一个姓氏,则乃于在她的心里,只觉得和顾言方相识,并没有相熟到朋友一层的关系。
顾言方上前走了两步,笑道:“你等很久了?”
“没有,刚到一会。”陈独秀笑着答道。
就在这时,顾言方的视线掠过陈独秀注意到了前边那农民工的伸手了怀里,可惜这会他在这农民工的后面,无法注意到农民工的前边。就在农民工欲乎转身之际,顾言方当下不迟疑,拽起陈独秀的手便向一旁的树丛里跑去。
这么久以来,他天天在游戏里练习自己的反应,思维,和判断力,因此他们神经可是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当下判断出这人将手伸手到前怀里,已然有了异动,又见他的身子向右侧,便判断出对方似乎要转身,同时思维出对方如果没别的什么事,绝对不会转身,当下便看出此人的动作对自己有危险,因此就在这一个呼吸之间,顾言方做了判断之后,毫不迟疑的拉着陈独秀的手便逃了。
陈独秀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顾言方竟然拉着她的手跑,不过很快她便明白了过来,但听一声脆脆的鞭炮声响起。
这是枪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