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人的样子,赵萏没办法具体描述,她又没有学过画画,因此极难将那些人的样子画出来,这也使得刘为民几人极是为难,没有具体的画像,又没有现场对持,如何让他们对案件进行调查?
最后无奈之下,他们也只能暂时派人暗中保护赵萏和顾言方,也让赵萏不要再居住在这里,这处的房子找中间商卖掉,车子也不要再开,先消失一段时间。
赵萏送走了刘为民,怯怯的呆在屋里,顾言方见她六神无主的样子,道:“你怎么了?”
赵萏恐惧中深望着顾言方,本就就湿湿的眼睫这会泪花一闪,又似乎要哭出来似的,弱弱道:“这样什么时候是个头?难道要藏一辈子吗?”
听到赵萏的话,顾言方也沉重的皱下了眉头,呆呆的坐在了沙发上,苦索良久,却是劝着赵萏,“咱先别考虑之后的事情,先躲过这一阵子再说吧。”
赵萏也知道想太多反而让自己面临莫大的恐惧,不由点了点头,道:“也只有先这样了。”又见顾言方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由道:“你有事吗?”
眼看现在都已经十点半快到十一点钟了,顾言方心里记挂着陈独秀的事情,今天自己可是答应了要去她家的结果,都已经快到了,却因为赵萏的事情而令他失约,看陈独秀那么在意她的哥哥,如果这次陈天南因为自己失约而不帮陈胜,只怕陈独秀会把所有的错都怪在自己的身上,今后只怕再也没有与陈独秀见面的机会了。
直到赵萏第三次询问,顾言方适才回过神来,道:“没,没事。”虽然记挂陈独秀的事情,但是现在赵萏这里他俨然是走不开,总不可能丢下赵萏不顾。
赵萏见顾言方的确是像有事的样子,便道:“如果你有事,你就先走吧。”她顿了一会,虽然心里恐惧,但她知道自己和顾言方之间没有任何关系,面临危险的时候只有靠自己。又道:“这么多年,我都是靠我自己,这件事情虽然让我有些恐惧,但我自己能够应付,我靠我自己可以。”
虽然赵萏说的是她的心里话,也没别的什么意思,但是听在顾言方的耳里,却似乎觉得赵萏的话有些怪异,好像是在说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深厚,赵萏不用靠他。这话听起来有些酸溜溜的感觉。
顾言方心想陈独秀的事情虽然重要,但是赵萏的命更重要,如果这次陈天南不帮陈胜,大不了陈胜再多坐一会牢,可是如果赵萏这边稍有差池,只怕便会出了人命,权衡轻重,自然也能知谁可取之了。
因此顾言方道:“我没什么事,现在还是帮你先安遁好了吧。”
虽然赵萏并没有奢望过顾言方帮她,也没有祈求过顾言方帮她,即使顾言方真的走了,赵萏也不会生气,因为她心里知道自己和顾言方只是纯朋友的关系,但是听到顾言方留下来,她心里还是很高兴。
一个女人,在遇到危险和困难面前,真的能够独自有强大的信心应对?
或许那是因为在无人可求的情况下只有靠自己才会如此,但这会顾言方在,身为女人,天性柔弱的人群,当然是希望有个肩膀在自己困难的时候担起困难,有个胸膛在自己困难的时候撑起一片天。
赵萏微微浅笑,道:“谢谢。”她现在自然是很需要有人帮她,所以见顾言方留下来,她也没有强行让顾言方离去。
接下来,赵萏开始收拾家里,既然不在这里住处了,这房子要卖掉,但家里的东西却是不可能留下来卖掉,毕竟她还要住。
眼看到中午过后,赵萏利用家里储存的一些菜做了两三道简易的饭菜,与顾言方两人一起吃过之后,便又费了一下午的时间,将家里大大小小的东西全都收拾了整齐。
眼看着天黑了,当家里的东西都收拾整齐之后,顾言方站在窗外,看着黑幕下的天空笼罩着的红灯蓝灯点缀得无比靓丽的城市,心中默叹息。
就在一处公园里,一个清秀的女孩子从早上在冰冷的晨风中一直到等到中午,又从中午一直等到了下午天黑,她终于知道那个她要等的人很爽快的失约了,甚至连最起码的招呼都没有。
陈独秀气气的伸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坐了近两个小时的车后,回到家里,此时父亲陈天南也已经在家里等了一天了,今天是星期天,虽说他并没有什么事情,但平常时间他一般连星期天都在上班,可今天他还是刻意的没有去上班,只是用电话指导了一下工作,然后便在家里等待着女儿说的那个年轻人。
其实他心里确实是想帮自己的儿子,毕竟那是自己的种,他不帮就真的没有人帮了,可是陈胜给他的伤害实在太重,因此他对于儿子失望透顶,早在心里起誓不再管儿子的他总是希望能有什么原在让自己打消这强硬的念头。因此他今天才会颇有兴志的想见一见顾言方,可惜从早上等到晚上,这位在川中举手投足之间整个川内都要震一震的大人物,从来都只有无数人等着他,想不到今天他竟然等别人,而且别人还爽快的失约了。
因此见到女儿回来,又是一个人,本来还期望着在女儿的身边会多一个人来的他最后的一丝希望也都破灭了,怒气压都不压住,冷冷的道:“不来?”
陈独秀听到父亲冷冰冰的话,知道这件事情彻底的搞杂了,但她还是极力为顾言方辩护,“兴许他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倒不是她为顾言方辩护,而是她在为陈胜辩护,因为只有顾言方才能使得他父亲帮助陈胜。
陈天南哼哼声,道:“听你的口气,好像今天一天都没见到他人?”
陈独秀弱弱的点了点头。
“哼!”陈天南重哼一声,只道:“我就知道陈胜绝对交不了什么好人,进监狱的人,都是一些渣滓,败类,这种人不见也罢。”说着,便气哼哼的转身走了。
陈独秀看着父亲离开,知道父亲今天等了一天,到现在顾言方也没来,父亲的心情铁定不好,即便想帮着圆说,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周慧眼尖,上前几步,温着声对陈天南道:“他不是他的事,你怎么把气撒在女儿身上,女儿今天也在外边等了他一天了,肯定也累了。”
听到妻子这么一说,陈天南脸上的气才消了许多,回过头来看着陈独秀道:“你今天在那里等了他一天他都不来?你跟我说说,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陈独秀道:“他人很斯文纯朴,不像是什么坏人,而且他真的是在校大学生。”
陈天南听陈独秀将顾言方说得这么好,不由气从心起,道:“既然是这样,那他为什么连见都不见你?最起码他不来也至少应该给你打声招呼吧?我看你是被他骗了,这种人表里不一的东西,骨子里铁定不是什么好人,你怎么就那么傻,还在外边等他一天。”
正是因为家庭里陈胜的原因,因此父亲时常都被气得暴跳如雷,家庭很不和谐,自小陈独秀就表现得很好,讨得父亲欢喜,很少受骂,也令家里的气氛渐渐融洽,可是也正因如此,她潜移默化的养成了逆来顺受的性格。今天她在外边站了一天,这年刚开头的天气不是很热,冻得她手脚发冷,中上这会被父亲一指责,很少受父亲严厉指责的她顿时甚觉委屈,又不敢对父亲大声对斥,不由哭着径直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周慧看到女儿受了委屈哭了,心中一疼,便对陈天南道:“我说你也真是的,女儿又没犯什么错。”她知道丈夫在外因为高官的身份时常受到他人尊敬而养成了强大的气场,不过她并没因为而怯,不过她也没有大口破骂,贤惠的她性子一向温和得紧。
陈天南看到陈独秀哭了心里本来已经软了,这会听周慧一说,心中更软,他何以不清楚周慧与陈独秀对这个家的贡献,自小陈独秀就比陈胜懂事可爱,加之又是女儿,陈天南对她更是疼爱得加,这会骂她,心中已有一会自责。道:“我这不也是被那混帐小子气得有些过了头。”
周慧道:“我也没见过顾言方,不知道顾言方是什么样的人,但既然女儿说他人不错,我想或许是从某些个方面来看此人应当是不错。至于他今天没来,说不定人家果真是有什么事呢?毕竟他只是帮你的儿子传话而已,如果真的是重大的事情,你的儿子当然没有他自己的事情重要。”周慧这也是顺着女儿的话说,其实她心中也很气的,但是她还是强压下了心里的怒意。
听妻子这么一说,陈天南倒是笑了笑,道:“咱们上去看看独秀。”
陈独秀虽然被父亲斥哭了,但回到房间后她便没有再哭,而是趴在床上,手里抱着陈胜送给他的粉红色狗熊,将头埋在狗熊的身上,嘴里气气的念道:“为什么你答应了我你又不来?你这不守信用的大狗熊,亏我还那么的相信你,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了。”
嘴里念叼着,耳听屋外有敲门声,陈独秀起身开让见是父母,只听陈天南歉意的说了几句话,陈独秀本就没有真气父亲,一直以为她都是以一种仰望的目光来注视父亲,因此听到父亲歉意,她心里的气一下全消没了。
至于顾言方的事情,陈天南并没有再提,陈独秀试着问了一句,陈天南的回答也有些模糊,似乎可以见,但绝对不会再重视与顾言方的见面,陈独秀虽然想帮顾言方说几句好话,但是想到顾言方失约,心里气急,便不再提。
伤雪受梁武帝的命,来到医院里等候顾言方,然而与陈独秀一样,从早上等到了下午也没见顾言方的人影,她不得不无功折返。
“没人?”听到伤雪的话,梁武帝微微的怔了一下。
伤雪道:“我等了一天,他都没有出现。”
梁武帝只点了点头,道:“兴许是有事。”
(三十一号上架,大家需要兄弟们的支持,至于姐妹,估计很少看这书,***不扯了,每个人写书都有一个主角,而主角相有些作者本身的影子在里边,我就是一个比较闷的人,所以主角也相对的有点闷,不过主角不会一直这样,主角正在成长,也在成长中改变,总是要经历些事成为导火索,很快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