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里糊涂的就把自己租了出去,到现在却是顾言方有些恍惚了,望着那两女的背影早已经消失了的树林之间,心中暗自发苦,还是《小和尚下山》的那首歌里唱的不错,老和尚叮嘱小和尚说山下的女人是老虎!
苦恼之下,也没想出什么折来,而且事实已经成为了定局,现在可真是一字落千金,想反悔只怕她们是不会同意的了,要怪只能怪自己实在与女人接触得太少了,对于女人,总是怀以老虎的心态来待之,总觉得跟她们之间有着一层说不清楚的隔阂。
无奈叹头,既然无法理解,便索性不再去想,管他的,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
顾言方也不是一个拘泥于思想泥潭之人,想不开,便也懒得去想,倒是将注意力集中到了身体之上,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一丝细如牛毛的般的东西汇入到了膻中穴中,好似是一丝气流。
虽说依然是杯水车薪,但是有一丝是一丝,总比没有强。
为此他已经对自己的时间有了一个初步的规划,每天清晨起床,十圈足球场,为了不放弃学业,必须得提前一人小时起床,中午吃过饭后,两个小时的锻炼,下午吃过饭后,两个小时的锻炼,晚上的时候,便在寝室里复习,以免为了这锻炼,把学习给误了。
寝室里的三个家伙见一向斯斯文文喜静而不喜不动的顾言方竟然开始锻炼了起来,而且这练起来便是似乎是不要命的练习,都不解顾言方是受了什么刺激,他们并不知道顾言方与穆婉婷已经签了合约,心中还以为顾言方定是受了穆婉婷的刺激。
转眼间,寒秋的天更冷,一周,两周,弹指间便是过去,期末眼看就要到了,顾言方怀揣着一千元钱,但一直不知该如何向母亲解释,便装在兜里没有拿出去。
常天的脚伤好了,但并未找顾言方麻烦,毕竟那是他自己造成的,怪不得别人,大学生都是大人了,谁也不会怕了谁,因此他即使心中有气,也未发出来。
这天,最后一科考试在理想中的答卷之后完毕,虽说考得不是很好,但至少应该不会挂科,考完之后,顾言方回到寝室里,收拾行李,准备回家。
李太白几人在外游荡了一圈之后,也回到了寝室。却对顾言方道:“言方,一学期末了,咱们今晚出去好好玩玩?”
顾言方从未在外边‘玩’过,不由一愣,笑道:“你们去吧,我要赶回去。”
秦晖笑道:“言方,别这么扫兴,咱们寝室里刚好四个,少了你,岂不是有些无趣了,你放心,今天晚上我请客。”
顾言方一想,自己与他们相处了这一学期了,也算是有了感情,若是不去只怕有些冷漠了,大家在一起,其实玩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开心,一想回去也没什么事做,便道:“行吧,不过你们说去哪玩?”
“自然是要去唱歌,喝酒了。”房色色的言语之间,眼中透着一丝色意。
李太白附声道:“人间天堂。”
人间天堂在川中也算是有名的歌舞城了,其实说白了是歌舞城,但暗中*、秽、色、毒,样样俱全,只是不显露出来而已,当然,顾言方他们自是不会去碰毒、色,只是去唱歌而已。但即便中此,顾言方还是微皱了一下眉头,道:“那里都是成人去的地方,咱们去,是不是有些不合适了。”
“咱们都满十八岁了,在法律上已经是成年人了。”秦晖豪爽笑道:“今天晚上我请客。”
房色色和李太白二人一通好劝。
甚情难却。
约好的时间是晚上的七点钟,此时方才下午一点多钟,因此顾言方收拾着东西回家,把东西放好,再赶去也有的是时间。
回到家中,母亲正坐在家里,看她神色似乎有些不高兴,不过见儿子搬棉絮回家,她还是出手帮忙搬着。顾言方见母亲一声不吭,不由问:“妈,怎么了?看你的样,好似不怎么高兴?”
杨晨芳放下被褥,对儿子道:“言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顾言方一怔,心跳加慢,心想莫不是母亲知自己出租自己的事恼怒了?但又想这件事情母亲应该不会知道吧?便小心问:“妈,到底怎么了?”
杨晨芳见儿子不说,便进屋拿出了两套崭新的衣服,道:“这两套衣服的布料极好,绝不是一般的价格,你怎么会有?”她的语气并不是质问,倒是很温和的说。
这一个月来顾言方日思夜想该如何解母亲解释,早已想好了主意,说起来自也是顺口,道:“妈,我见你一个人劳累,但挣钱的工资也不多,为了养我,供我读书,你省吃俭用,但家里的钱还是不够用,眼看这学期完了,下学期也要开学又要一笔学费,我不想你再*劳,又觉自己长大了,应该为家里负担,便出去找了份工作,这工作正是我上班时穿的。”
一听儿子竟然是此翻好意,杨晨芳心里的气早已化得烟消云散,反而全是感动得热泪盈眶的,只道:“儿子,妈不好,妈没有能力,眼看你上大学,还要你……”
顾言方心头一酸,道:“妈,你很好,真的很好,比起那些无父无母的孤儿,我有你,算是幸运的了。”
两母子一翻感动,到下午的时候,顾言方直接向母亲说,晚上有同学盛邀请出去玩,说是一学期完了,想彻底的放松一下。
杨晨芳也不是一个封建之人,知道儿子有自己的朋友,要出去容入社会的圈子,只是叮嘱儿子不要学坏,又想着拿几百元给儿子,莫让儿子在同学面前寒酸了,不过顾言方身上还有穆婉婷给的一千元,他自是不肯要,又说了一个善意的谎言,称是发的工资,硬是塞了五百给母亲,然后才换上穆婉婷买的休闲装,出去玩并不是见丈母娘,因此不必穿那套一千多的西服,而且也不必花钱买新衣裳。
本来想着坐公车去的,但是一想玩的晚了,只怕没了公车,于是乎顾言方骑上了家里唯一的一头铁驴儿,是一辆二八圈的老家中车(自行车,前边三角形有直杠的,八十年代的产物,现在很少见了。)
一头破铁驴儿一路叮叮噹响,本来衣服还穿得不错,可惜这落后的铁驴儿倒是实得逊色了不少。
虽然铁驴儿在这个时代已经被看成了穷人的象征,落后的象征,但在如此现今天这繁华得车子成灾的道路上,铁驴儿却是极好的交通工具,只要有缝,一穿便过去了,不像一辆辆被堵在路上其间还有不少豪华车如蚂蚁般形走着,还没他的铁驴儿跑得过,这就是所谓的现代社会的没钱人憋屈的嘲讽论。
顾言方不会自惭形秽,也不会刻意的却贬嘲他人,对于被自己超过的一辆辆豪华的车子,持以平常心待之,骑着铁驴儿拉风的在堵车的街道里横穿斜插,倒是如一条小游鱼般顺心应手。
看着那些坐在豪华车里的人愁眉不展的呆着,顾言方虽然平常心,但心头还是升起一比丝丝乐意,不由的吹上了口哨子。
前头,距离顾言方二十米处的一辆粉红色兰博基尼的豪华较车里,一女子正被堵车气得有些郁闷,白皙的额头上一条柳眉紧着几分气色,一双水钻的大眼睛不自觉的瞟向了后视镜里。
只见约莫二十米远,一男子蹬着拉风的铁驴儿,风吹衣鼓,好不犀利。
水钻般大眼睛的女主人本来心头有气的,结果看到如此拉风的一人,心头更气,但眼看这骑铁驴儿人越来越近,似乎要从自己的车边穿过,正当他靠近时,一手,把车门推开。
“意外!”
口中正哼着曲的顾言方哪里算得到身前的车子会突然开门,可惜这车门开得也太是时候了,好像就是故意的,正当他的铁驴儿行到这车门时,车门就打开了。
结果车子刹不住,一头撞在车门上,他则直接来了个前体空转三百六十度,以一种极其华丽的身影在街道上众人的注目下很风骚的摔了个狗吃屎。
“嗤”的一声,水钻般的大眼睛眸弯月牙,眉间愁色尽展,转而是乐不可支,顾盼生辉的笑了起来,一笑倾国,再笑倾城,看得一旁便是在焦急等候的其他司机们,也是心中一荡,如欣赏春月花开般,心情不错。
顾言方苦惑的从地上爬起来,回头一看,却是一辆豪华的车子,心头一惊,把这车撞坏了,还不知要陪多少钱呢?忙急于走到车前,向车主陪不上,道:“对不起,对不起,刚才我没注意撞坏你的车……是你。”话未说完,便见车里女子啼笑皆非,声音天籁,洞耳穿魂,可竟然是自己一纸金约的甲方。
穆婉婷讪讪笑道:“怎么了,不可以是我吗?”
顾言方顿时大气:“你故意的!”
穆婉婷压抑着笑容,道:“谁说我故意的,明明是你骑车撞了我的车。”
顾言方心知她是故意的,但苦奈自己没有证据,无奈之下,也懒得理会于她,将铁驴儿重新架好,一声不吭的准备离开。
“喂,你去哪!”一声清演声音,从身后洞耳传来。
本来不想回答她的,但顾言方还是鬼使神差的转头,看她竟然已经站到了车子外,亭亭玉立,瘦若削成的肩,身,胸,腰,无一不展现出完美的比例,勾勒出均衡得佳的曲线美,看了一眼,如似电击,顾言方忙急回头,边说边欲骑车离去,“我要去参加聚会,没空理你,你自己在这呆着吧。”
“你等等。”清泻的声音传来:“我坐你的车吧,我的车还不知要堵多久呢。”
(可能本书还有校花的影子,不过我正想说每个人写作都有自己的风格,不可能杂乱无章,不过你们既然提了,我会在写作中慢慢的注意改变,另外还是请大家支持,虽然可能有些相似,但以后会慢慢的纠改。如果大家不以校花的角度来看本书,或许不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