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顾言方一弹额头,雷月顿时捂着额头气道:“混蛋,你弹疼我了。”
顾言方道:“就当是我帮你,还被你反咬一口的报复,你要再乱说话,当心我真的像那位中年大叔一样摸你。”
“你不是人。”雷月顿时捂住上身。
顾言方笑道:“原来他摸的不是你的屁股,是你的胸,反正你都说我摸你了,咱不能背负了这莫虚有的罪名,就让我背负一个实罪吧。”
雷月见顾言方伸手过来,吓得大叫,“啊,你滚开!”
顾言方当然不会对这样的一个小青果下手,要下手也得找成熟了的,而且还不至于犯罪的,看来也只有她一个人了。
雷月吓得本来小跑了几步,不过回头一看,只见顾言方根本就没有追他,而是掏出了一支烟,慢慢的吸上一口气,然后笑了笑,道:“别那么害怕,就算天下只剩下你一个女的,我也不会碰你。”
雷月脸色顿时一肃,气道:“顾言方,你就是个大王八蛋,我要告诉我爸,你是如何欺负我的。”
顾言方笑道:“你要告诉你爸我摸了你,我也不会否认,因为这种事情没办法解释清楚,我还承认我摸了你的……嘿嘿。”
雷月本来是想威胁顾言方的,哪知他竟然如此无赖,当下气得直叫,“你……你无赖加三级,王八滚蛋生的无赖蛋。”
两人一路上吵吵闹闹,引起不少人的注意,不过两人也不曾怎么在意,毕竟只是两个孩子,一个今年二十,志满天下,一个今年十七,古灵精怪,但却常常被欺。
这一幕,倒也挺异立的。
雷月的家也不是一般的家庭,她老子当年能给总理当专职医生,全国人民也不可能亏待这样的功臣,工资自然不会低了。
她家虽然不是什么军区大院,但也是一幢别楼,雷月开门之后,把顾言方领进去之后便气气的独自进了屋里,也不理会顾言方,更不能顾言方介绍。
顾言方一个人被凉在了大门口,不过还是进了门,不一会老校长从小别楼里出来,旁边还有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太太,顾言方当即向他两人行了一礼,毕竟自己是晚辈,登门拜访也是该有礼的。
老校长本来是笑着一张脸的,但突然之间却沉了下来,道:“就这样来了?”
顾言方看到老校长一张冰冰的脸,顿时一愕。
旁边老校长的老伴瞪了他一眼,道:“不是你自己请要家来的吗?你又摆什么臭脸?”
老校长轻哼哼道:“来我家吃一顿饭,连个礼都不带,看来得惩罚你。”
顾言方完全愣住,在路上他跟雷月边走边吵,一时也确实没有想到礼这个东西,现在想起来,倒还真是有些大意,道:“老校长,你要怎么罚我?”
旁边,老校长的老伴道:“死老头子,哪有向人家要礼的。”
老校长道:“罚你给我推拿一个小时。”
顾言方兀然笑道:“没问题,若是你要问我要几百元的礼,那我觉得这一趟来得可有些不值了。”他当然也是在开玩笑的。
老校长脸色一板,道:“你这小子,气煞我也,处罚得再长长,两小时。”
旁边老校长的老伴恨得都快不行了,忙把顾言方请进了屋里。
老校长则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带着顾言方进了房间,好好的享受了两个小时。
推拿间,顾言方笑道:“老校长,那刘小甜是不是要罚我?”
老校长本来是闭着眼睛的,突然又睁开了眼睛,道:“刘小甜是你叫的吗?你还真没规矩,是学生就得有个学生的样,叫刘老师。”
顾言方喃道:“她不过比我大几岁而已。”
老校长哼道:“比你大几岁人家也是你的老师的,这是尊师重道的社会,传说别人还得骂我这老人教不了学生。”
顾言方妥协道:“行行行,刘老师,行吧?我想问你,她到底要怎么样处罚我呢?”
老校长直直接冷冷的道了两个字,“开除。”
“什么?”顾言方微微一皱眉头,气道:“这高山女人竟然这么狠?”
“咳……咳……”老校长老眼中一阵怒色盯向顾言方,道:“又忘了怎么称呼了?在我面前你最好放尊重点,罚你再多一个小时。”
顾言方适才想起老校长都六十几岁的人了,在他面前提起这些话确实有些不合适,适才又道:“多一个小时也没什么用,两个小时足够让你全身的气血通顺了,多了兴许还会有反作用。”
老校长道:“那就两个小时吧,不过另外一个小时留着下次用。”
顾言方苦道:“你还真是老谋深算的老狐狸。”
“臭小子,你敢这样说我!”老校长顿时对顾言方吹胡子瞪眼睛。
顾言方扯开话题,道:“对了,那刘老师真的要开除我?”
老校长道:“不是开除,不过是记过警告,同时要请家长。”
顾言方道:“这位刘老师对我还真是照顾得很,竟然还要我请家长。”
老校长沉声道:“她确实是有些过,不过你小子也不知道安分点,既然知道英语课是她的课,你怎么还不上?”
顾言方道:“这个女人可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我总觉得她好像是在故意针对我,处处找我麻烦。”
老校长道:“那就是你自己要往她的刀口子上撞,如果你顺着她,她就没机会找你麻烦,自然就没有麻烦了。”
顾言方本来还想提刘小甜在办公室里把他的手打流血的事,但一想自己这样是告小状,便也算了,就当是好男人不跟恶女斗。因此也没有再提。
房门突然被人推开,却是雷月已经换了一身简约的小群装出来,本来个头矮小的她穿着这群子,倒是更增几分可爱。
顾言方并没有欣赏雷月,反而是怨道:“雷月,你进来干什么?”
雷月见顾言方不高兴也不生气,只是笑道:“我来学习啊。”
顾言方道:“你把人体穴位背熟了?”
雷月摇了摇头,道:“没有,但现在有临床实验,这是更好的教材。”
老校长黑着额头道:“你把你老子当成临床实验。”
雷月嘻嘻笑道:“哎唷,爸爸,你反正都在享受,我在一旁学习,这不是很好的机会嘛?平时可没有这样的机会。”说着,更是对老校长眨着眼睛。
老校长看雷月如此一副精灵可爱的样子,半点气色也没。
顾言方知道赶不走雷月,而且看老校长与雷月两人的对笑,知道这两父女绝对不会让这种好机会错过。
雷月抓住机会,问东问西的,当然,顾言方也只是回答穴位,对于其他的话便是能避则避,不能避则不回答。
不久后,差不多到了中午时间,老校长的老伴从楼下走上来叫他几人吃饭,顾言方也借得这机会轻松一下,免得被雷月缠着。
今天的饭还是相当的丰盛,虽然比不上什么星级大酒店,不过六菜一汤,其中还有一条鱼,也绝对是丰盛的了。
吃饭间,老太太还是发挥了女人的天性,查户口似的将顾言方的身世问了一个遍,就差问上祖宗十八代了,比程云秀和周慧问得都还仔细。
顾言方答得有些尴尬,尤其是那个几乎每人都会问到的父母问题上,顾言方更是踌躇犹豫了一会,适才答道:“我不知道父亲是谁,从小就见过。”
这个问题一出,气氛顿时有些沉重,顾言方又笑着看向雷月,道:“把那饼拿来吃一个。”
雷月怨声道:“你吃饼干嘛,不给,不许吃!”说着,还把盘子都端了。
雷月的母亲瞪了一眼雷月,道:“小月你怎么不知道尊敬客人,还快拿过来。”
雷月一口回道:“不给,就是不给他吃。”
顾言方见雷月如此坚决,也不再跟她争,便去吃别的。吃完饭后,顾言方独自一个人在她家的院子里坐着抽烟,老校长不允许他在家里抽,顾言方只好出门来抽。
雷月走了过来,见顾言方已经抽了好几支烟,好像有些愁似的,她道:“不就是没让你吃饼嘛,你至于这么难过吗?”
顾言方盯了她一眼,道:“你不知道。”
雷月翘着嘴道:“我知道,你就是在怪我不给你吃饼子。”
顾言方叹了一口气,道:“我还没你那么小气,我只是看到你父母那么恩爱,而我母亲老的时候,只有一个人孤独的看着日落,想着那个我不曾见面的父亲的爱人,人生的凄凉,莫过于此。”
听到顾言方的话,雷月仿佛也被触动了,她坐了下来,道:“你真的不知道你的父亲是谁?”
顾言方叹了一口气,道:“不提了,我倒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不让我吃饼子?”
雷月恨了一眼顾言方,道:“你真恶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顾言方纳道:“你又在生什么不良的想法了?”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男生中那恶心的饼子代表什么。”雷月哼哼道。
顾言方一怔:“我真不知道,这代表什么?"雷月气道:“你去死!”
顾言方完全愣住,不明白这青果子的脑袋到底都装着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