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绵绵被迫地仰起头,霍祁傲几乎是蛮横地咬住她的颈,咬到她痛得攥起双拳,察觉到她的紧绷,他似来了兴致一般,故意用舌尖轻轻舔着,似乎在安抚一般。
等她稍微放松一些,他再次咬下去,牙齿磨得她想逃。
他沉重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脸上,一手往她衣服上的扣子上伸去。
她握紧了手,认命地闭上眼睛熬着。
闭上眼的世界一片黑暗,只剩下霍祁傲的气息,耳边却忽然响起一个好听的声音——
“那从现在开始想想吧,就算不知道自己的未来要什么规则,至少先想想你到底是不是要过这样的生活。”
欧廷是这么说的。
那晚医院过道里的灯光不够明亮,却温暖极了。
她怎么可能是想要这样的生活,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喜欢被当成垃圾一样对待……
不喜欢。
真的不喜欢。
乔绵绵蓦地睁开眼,反抗地推开他的胸膛,动作异常激烈。
霍祁傲被推得往后退了一步,他冷冷地凝视着她,眼里浮现愠怒。
“霍先生,我只是个廉价的劣质佣人,担不起您这样的厚待。”
乔绵绵看着他,低声说道,语气有些硬。
呵,看来不是对他的话完全无动于衷。
霍祁傲伸手抹去唇上她的味道,乔绵绵转身要走,手被往后拉去,他一手扶去办公桌上的文件,将她按了下去。
“不要!”
乔绵绵激动地反抗,一双明亮的眼里透着倔强。
“说你几句还来脾气了是么?”霍祁傲用劲将她乱动的手按在桌子上,低眸冷冷地瞪着她,切齿地道,“我说过,不准再让别人碰你,你又记到哪里去了?”
乔绵绵怔了怔,谁碰她了?莫名其妙。
霍祁傲低头又去吻她,乔绵绵拼命地躲闪,双腿胡乱朝他蹬去,挣扎着想坐起来,。
霍祁傲不满地将她一把推回去,“乔绵绵,你再躲一下试试!”
“我怕脏了霍先生您高贵的手。”
乔绵绵说着,反抗得十分剧烈。
闻言,霍祁傲冷笑一声,“是怕脏了我的手,还是怕去别的男人那里不好交待?”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喜欢装傻是你的事,我霍祁傲可不是你掌心的玩物!”霍祁傲瞪着她低吼出来,沉了几天的怒气全部释放出来。
谁把谁当成玩物?他是不是搞混了。
乔绵绵想争辩,霍祁傲再一次封住她的唇,发泄所有的愤怒。
他俯下身子去吻她的唇,吻得霸道疯狂,像是和她有仇一般,牙齿咬着她的唇,她反抗越激烈,他就咬得却用力。
“呃。”
乔绵绵痛得轻吟出声,血腥味在两人胶着的唇间扩散开来。
霍祁傲喘着粗气离开,她的唇上冒出一颗血珠,像绽放的妖冶花朵,衬得她整张脸更加苍白,楚楚可怜。
他的身体紧绷起来,再一次吻住她的唇,一手从她的衣下探入,点火燎原。
“你这是强、暴!”
乔绵绵痛恨地喊出来,却是无能为力。
“我就强了怎么样?”
霍祁傲毫不在乎地道,低头一口含住她唇上的伤口,几乎是在吸吮一般,吮得她疼喊出来,胸口郁结的那一丝才松快了些。
她身上淡淡的柠檬香气游走在她的鼻尖。
霍祁傲着迷地吻着她每一寸肌肤,猛地将她身上的衣裳扯了下来。
扣子一颗一颗掉落在地上。
发出无助的响声。
乔绵绵拼命地抗拒,霍祁傲不顾一切地掠夺……
空气中的气息越来越浓烈、暧昧。
这是她第一次抗拒得这么厉害,但得到的不是放过,而是疯狂的褫夺。
从办公桌到地上。
到最后,乔绵绵已经没力气去抵抗了,整个人软绵绵地倒在霍祁傲光裸的胸膛上,一双眼中满是无望。
羞辱她,占有她。
霍祁傲的逻辑她难以理解。
霍祁傲躺在地板上拥着怀中温暖的女人,呼吸微重,他伸手捏了捏她软软的耳垂,“你和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的嗓音喑哑。
他还质问上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谁。”
“和你几次勾肩搭背的戏子。”
欧廷?
乔绵绵这才想起在霍祁傲突然羞辱她的那个晚上,她和欧廷、乔意一起吃过夜宵,被他看到了?所以,他就在乔意面前把她羞辱得一点尊严都不剩么。
“他只是我朋友。”
“朋友需要那样?”霍祁傲冷冷地道,没有发现自己的语气多像一个阴阳怪气的嫉妒者。
“真的只是朋友。”
乔绵绵撑起一点力气,从他怀里坐起来,捡起衣服穿上,扣子全掉了。
霍祁傲跟着坐起来,她拢了拢衣裳,胸口一点樱红的印记若隐若现,勾引着他的视线。
他的喉咙紧了紧,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势问道,“还会不会有下次?”
什么下次?
和欧廷见面么?
“霍先生,您到底想要我怎么样呢?”
乔绵绵目光平静地看向他的眼,“我本来拿您的钱只是做医生的工作,现在呢?整个北楼里里外外是我在打扫,您出门我要开车,您买东西我拎着,您说什么我做什么,甚至您的泄欲工具我都做了,到这一步还不够,我还要失去交朋友的权利是吗?”
说到最后,她自嘲地笑了,笑得苦涩无比。
“……”
霍祁傲捏住她下巴的手滞了滞。
怎么,做这些事她很有怨言么?为他服务有什么不好?
他薄唇动了动,刚要开口,乔绵绵拉开他的手,从地上站起来,一双腿又细又直,皮肤白皙光滑,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些旧伤的痕迹。
霍祁傲看着,才释放的胸口被另一种情绪填满,占得他有些喘不上气来。
“我什么时候把你当泄欲工具了?”他语气有些僵硬地道,视线直勾勾地停留在她的身上,不放过每一处。
是她先招惹他的,他不过是默许这种关系的继续。
既然他默许了,他不准她三心二意。
“……”
乔绵绵背对着他苦笑一声,不经过她的允许强行发生性行为还不叫把她当泄欲工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