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给我逮住他本督主,本督主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记住要捉活的”
他憋着一口气说完,放心晕了。
宿主那个瘦不拉几的人妖身上好像有大人的魂元气息
“你为什么每次都说好像,明知道法宝只能用一次,就不能准确一点吗”程寒语气不满的低声抱怨。
怪谁自己等级低还怪我人家高级系统还能直接感应魂元大概方位呢,你倒是拿金币给我升级啊菜b
1号比他还激动,可以想象,若是有实体,估计喷得他一脸唾沫星子。
“站住,别跑”
身后的人还在不停的追赶,程寒在前头不疾不徐的前进,姿态轻松。
他们却费了劲地追都赶不上,人家却跟猫逗老鼠似的。
原本东厂那边也就只是意思意思的喊一下,却未想到那个修长身影竟然真的停了下来,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
他们气喘吁吁的扶着树干歇息,满头大汗狼狈道,“你,你怎么不跑了”
程寒舒展了一下筋骨,环胸悠闲道:“不是你们叫我站住吗”
那刚才叫你半天不答应,现在才听到
等他们回过神来,发现身在一片陌生的树林,黑衣青年的幽深的眼眸泛着点点冷意。
翌日,
城楼下人潮聚集,异常热闹,
前天吊了一具血淋淋的女人尸体在这里,吓得他们退避三舍绕道而行。
但今天就不一样了,上面挂的是一排光溜溜的男人,一个个被臭布堵住了嘴巴,像咸鱼般活蹦乱跳的发出呜呜声。
啧,那视觉效果,相当辣眼睛。
有热心人士勤快的搬来长梯,准备救人了。
“快看,脸上还有字”
人群中,突然有位眼尖的大娘叫嚷起来。
东厂走狗
妈耶,搞了半天这是东厂的人
围观的群众倏地安静下来,沉默片刻,不约而同的看看天,再瞧看看地。
“呀,张婶儿,这么巧,你也来赶集我跟你说,我买的这黄瓜新鲜着呢,好用”
“老刘真的是你,几年没见,你都长这么高啦走,咱们聚聚,喝酒去”
“诶那位兄台,你的梯子忘拿了”
众人熙熙攘攘的散去,顺便扛走了立在墙边的梯子。
程寒在不远处目睹这一切发生,意有所指道:“看到没,这就是大伙儿对走狗的态度。”
1号走狗系统:
东厂和程寒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刘喜后来几乎动用所有的眼线,都没能找出这名夜闯厂楼的神秘黑衣男子是谁。
“养你们一群废物,没用的东西。”
再次传来一无所获的消息,刘喜气得抓起跟前的砚台就要朝来禀告的人扔去
侍卫连忙在旁边小声地提醒,“厂公,那玩意儿是陈大人送的,五百两”
刘喜的手抖了一下,细长的眼睛阴戚戚的扫过去,“怎么着,本督主想砸个东西还得看价格吗”
“属下不敢”
满意地看到侍卫惶恐的表情,刘喜冷哼一声,重重地把砚台摔向地面。
通透的玉脂砚台应声而碎。
“弄坏砚台的银子就从你俩俸禄里面扣。”
成,这辈子全白干了。
“督主,督主虽然我们没办法查到对方,但有个人肯定能知道他是谁”
侍卫绞尽脑汁,试图弥补自己无知犯下的过错,“此人便是江湖百晓生红叶先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江湖之事无所不晓”
“嗯”刘喜掌心把玩着两颗来回转悠,斜睨了他一眼,“接着说。”
“红叶最爱美人,厂公您舍不得钱的话,就送美人准没错。”
“谁说我舍不得钱准备五百两黄金和挑百八十个美人,给这个红叶送过去,本督主非把这个人揪出来”
“好嘞您看这俸禄的事”他挤眉弄眼地赔笑着。
“你倒是提醒本督主了,事没办妥,这次的钱还从你头上扣”
飞阁流丹,雕梁绣柱。
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红松木匾额,上面笔走龙蛇题着红莺楼三个大字。
今日这里有个百花争艳的花魁赛,各路稍有名气的头牌姑娘都会前来参加。
“王大人来啦快里面请,雅间都给您留着呢”
“哎哟三少,这什么风儿把您都给吹来了,美酒佳肴都备好了,就等您入座啦。”
“赵老爷赵老爷奴家可想死你了”
“空虚公子打你上次走后,咱们清儿姑娘茶不思饭不想,人都瘦啦。”
老鸨娇娘在门口笑得花枝招展地迎客,这次由他们红莺楼主办的花魁争艳赛,吸引了不少权贵和江湖人士,脸上有光啊。
易容后的程寒伪装成红莺楼新来的龟公,到三楼寻了一处角落,既能看到全场,又可以不受他人打扰。
大堂里人满为患的喧闹场景,让1号系统唏嘘不已。
真不容易,干这行不仅要有美貌,还得聪明有才艺。
程寒眸光淡淡扫过下头面色各异的众人,语意不明地解释道,
“这里面的女子,大多都是精心挑选后再接受专业训练,不论是当棋子还是礼物送人,都是极佳选择。”
人心险恶啊
“刘喜没抓到我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应该会去找百晓生,这红叶十分贪图美色,今日必定不会错过如此盛宴。”
他悠闲自得地倚在栏杆上,背后突有物体飞来,察觉到的程寒敏锐的想要躲开,但忽然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是
“二狗不去帮姐姐们打下手,在这里偷懒,还想不想干了”
一位火红长衫的娇俏少女叉着腰,那双俏皮灵动的盈盈美目,正窜着小火苗。
抹布从后脑勺掉落,程寒连忙嬉皮笑脸赔不是,“小姐恕罪,小的立马就去。”
他麻溜地捡起毛巾,一窜烟儿钻进一间恰欠人手的房间里。
红莺楼的三楼今天全部不对外开放,就给这些美人们梳妆打扮和准备。
方才骂程寒的,是娇娘收养的义女樱桃,豆蔻年华,小小年纪便样貌出众,不难瞧出而后长开了是何等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