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只需用在我击中你的时候倒在地上,那样就有获得五百万,我想,对于一个武来说,这并不是一笔小数目。”金昌秀点头。
“你是韩国人?”任风问道。
“是的,我是大韩民国人。”
任风摆摆手说道:“行了,别大韩小韩了,你只会让我一身恶寒。要不这样,你蹲在地上双手扯着自己的耳朵喊三声成非我是条狗,我给你一千万,如何?”
“你在侮辱我和我的国家?”金昌秀顿时有些生气。
“不错,”任风点头说道,“在我眼里,所谓的韩国棒子并没有任何值得尊重的地方。”
“找死!”金昌秀怒吼一声,握拳就朝任风冲过去。
任风冷笑着站在那等他的攻击,金昌秀见到任风不闪,心中暗喜,一直紧握的拳头突然间缩进了衣袖里,然后一枚银白色的东西闪电般向任风飞了过来。
玩阴的?
任风挑了挑眉,眼中的杀机绽现!
到那是一条棱状的刀片,上面闪耀着一层银光,看起来锋利无比。
这刀片上是被丝线拉着的,在灯光下极不显眼。
唰!
刀片朝着任风飞来。
周围的人看得一阵惊呼,这个韩国人竟然玩阴的,就算擂台上没规则,但也不准动用武器。
“你真是找死。”任风手一抬,真气喷涌而出,将那刀片震了回去。
“没有人规定不可以用武器。”金昌秀冷笑着说道。
“很好。”任风笑着点点头。
话音刚落,任风的身体犹如一道残影般在舞台中旋转着,只是瞬间,就到了他身前。
金昌秀大惊,但还没反应过来,任风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将他想逃跑的身体给拉住,然后快速抖动着他衣袖里面隐藏的丝线。
顿时,那把飞刀像是长了眼睛般的向后飞过来。
嗖嗖嗖的风声响起,刀子在任风的控制下沿着金昌秀的脖子一圈圈的旋转着,三四个圈后,他的脖子已经被那朵细线给勒地紧紧的。
任风抓住他的衣领,出力猛撞,将他的身体使劲儿地向后推过去。
哐!
金昌秀感觉到身后有什么东西给抵住了,让他再也没办法后退。那是擂台四角用来固定的木桩。
“饶命——”金昌秀的脖子被那丝线给勒地出血,呼吸都非常的困难。
“凭什么?”任风冷笑,更是闪电般出脚,一脚跺在金昌秀的脸上,然后狠狠地向后挤压过去。
木桩咯吱咯吱地响着,腥红的血液顺着那木头光滑的表面流敞。
触目惊心!
周围那些观众鸦雀无声,一些胆小的女人甚至屏住了呼吸。
没有人能够想到,那个面相清秀身材消瘦总是一脸笑意的男人起怒来会残忍到这种程度。
刚才台下还有人在议论任风杀人的方式太简单了,不够血腥、不够变态,不够惊心动魄,不能让人体会到那种热血沸腾的快感,可是现在,再也不会有人会说任风仁慈善良之类的话了。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比试,而是虐杀。
江墨书若有所思地看着台上的任风,似乎内心略微有了一丝兴趣。
而夏闻雪应该是台下最安静的人了,她的脸上没有害怕,她知道,这个时候的任风,才是任风。
这下子成非我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阴沉或愤怒来形容了,即便他再想在人前保持住自己风度翩翩的形象,可心里的怒火还是让他的面孔有着轻微的扭曲,坐得离他近的人都能看到他正在剧烈跳动着的眉头。
“非我,要不要我上去说一声?”郁小云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成非我对郁小云点了点头,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兴致。
郁小云怕耽搁久了,金昌秀真的被任风给踩死。
她赶紧从位置上站起来,走到场地中央的擂台下边,强制性的牵扯着脸上的肌肉,努力的笑出声来,对任风说道:“任先生,请脚下留情,比武切磋,点到为止,如果出了人命的话,对大家都不好。”
任风的视线从郁小云脸上掠过,只是这一眼,就将郁小云努力多年才建立起来的尊严和自信一下子给抹掉了。
郁小云无法清楚那样的眼神代表什么,但是她觉得自己在他眼睛的打量下,好像赤裸着的站在他面前一般。
冷漠,更多地是不屑,自己在他面前一无是处。
在这个男人的眼神注视下,让平时伶牙利齿的她都不知道说些什么。
而任风只是瞥了她一眼后,就将视线转移开了,像是从来都没有看到这个女人似的,又专心致志地蹂躏那个竟敢使用阴谋诡计的韩国男人。
金昌秀这也算是作茧自,那纤细的肉眼难辨的银丝一圈圈地绕在脖子上,像是刀子般的锋利,只要稍微激烈的挣扎下,那银丝便再一次深入的勒进去一些,有着细密的血丝沿着银丝滑落,将那银白色地丝线染成红色。
而他那张原汁原味绝对没有整过容的大饼脸却被任风的大脚给踩地死死的,让他根本就动弹不得,甚至连呼喊的声音都非常小。
“放过我,饶命,求求你!”
“你说什么?”任风故意装作自己没听见的样子,淡淡问道。
“我错了,请饶命!”
“哦。我还是听不见。”任风笑着说道,“你说这几句话时华夏语太不标准了,要不你换句其它的说说?如果能让我满意地话,我或许会饶你一命。”
其它的?
金昌秀脑袋抵在木桩上,眼睛被鲜血迷糊了视线,他努力地想着,到底他想让自己说什么?
哦,明白了。他之前说让自己喊三声成非我是条狗,然后给自己一千万。他应该想听的是这句吧?
虽然知道成非我就是邀请自己过来的主子,而且看起来也很有实力的样子,但是眼前这个男人和他比起来,实在是危险地多啊。
如果他不照着这个男人说地做,他就要被他踩死;如果照他说的做,或许还能找到一条生路。
任风地脚上稍一用力,金昌秀就杀猪般地嚎叫起来,那木桩上的血就流敞地更急了。
“我可以!”金昌秀大叫道。
“很好。我听着。”任风这才稍微将脚上的力道收回来一些。
“成非我是条狗。”
“成非我是条狗。”
“大声些。我听不到。”任风的脚在金昌秀的脸上踩了踩,笑眯眯地说道。
“成非我是条狗!”金昌秀大声地嘶吼着。
全场静默无声,只有金昌秀那沙哑凄历地喊声。
“成非我是条狗……”
“成非我是条狗……”
“成非我是条狗……”
在场大多数人都知道,金昌秀是被成非我请回来对付任风的,而原本被他看好的人却在台上大声地骂着自己是条狗。这恐怕是任何人都没办法接受的吧?
愤怒、屈辱、仇恨、还有那无法抑制地杀意,让成非我双手都镶嵌在了沙发里面,他的双眼通红地盯着任风。
杨锐有些胆颤心惊,他看着那脸带笑容的任风,觉得这家伙绝对是个魔鬼。
原本他是最恨任风的一个,现在成非我对他的恨意应该也不会比杨锐少。
金昌秀直到喊的嗓子生疼沙哑,心想,这样他应该满意了吧?
他当初只说让自己喊三声,可自己为了讨好他已经喊了二十多声,于是小心翼翼地说道:“请问,您满意了吗?”
“满意。很满意。”任风笑眯眯地点头,这棒子还是挺懂事儿的,额的完成了预定的工作量。
“那么,能放了我吗?”
“不能。”任风笑着摇头。
金昌秀怒目圆睁,厉声喊道:“你答应过我的,你说只要你满意,就会放过我,你答应过我的——你们华夏人不是最重诺言的话,难道你要违背自己的诺言?”
“诺言?”任风一脸疑惑地问道,“对你而言,我有什么诺言可说的,真是天真。”
咔嚓!
又一声脆响传来,任风用脚将金昌秀的脑袋按在木桩上踩断了脖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