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医院,白问也不知道陈小七是使了什么招,一个白大褂的医生直接带着两人走到一间装横普通的房间。
“给我输两瓶葡萄糖。”
陈小七躺上病床,说道。
“是。”
穿着白大褂的大叔不苟言笑地应到,然后向房间内的另一个内门走去。
“这是?”
白问看着这一切,觉得有点懵。这间病房看似普通,与其他病房无异,但位置恰好处在角落,如果不是被特地带过来,根本就注意不到。
“勉强算后勤部吧,魔法协会的人很多的,麻瓜也不少。有些接触到这些的麻瓜,会被发展成外编人员。”
说着,陈小七笑着看了一眼他。
“诶,我不就是外编人员吗?”
白问挑了挑眉,同样是外编人员,怎么他的任务比起别人的轻松那么多呀。
是因为自己一介书生,也干不了啥吗?
“学长,最近可能不去学校了。如果波及到普通人的话,就麻烦了。”
陈小七躺在病床上,拿出了手机和一张蓝色的卡片。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
白问想了想,实在找不到什么好的请假理由,而且目前他也不能轻易离开陈小七太远。
“学校里请假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哦!请个病假就行了,比如得了什么传染病之类的。”
陈小七笑嘻嘻地说着。
白问这才反应过来,既然医院有自己人,那么开个医院证明岂不是很轻松吗?而且学校里也未必就没有自己人了。
内门被打开,医生面无表情地走到陈小七身旁,开始给她打点滴。
扎完针,挂上瓶子,医生接过陈小七手上的蓝色卡片,在一旁类似刷卡器的机器上刷了一下,还回卡片后离开房间。
“这是身份卡,魔法使是蓝色的,魔法师是黑色的。这张卡片全是福利吧,能够享受很多特权的哦。”
陈小七看着白问好奇地看向她手中的卡片,于是解释到。
“反正我也没有……”白问嘀咕道。
“这东西就是个工作牌啦,学长不是才加入吗?可能还没有邮寄到呢。”
陈小七毫不在意地说道。
“邮寄的吗……”这和白问想象中的样子怎么差距这么大。
“对了,魔法协会的人都不会创个群之类的吗?方便又快捷。”
白问突发奇想地说道。
半晌,都没有回音,白问看去,才发现陈小七睡着了。
他无奈地笑了笑,也对,本来陈小七就处于虚弱状态,还强撑了这么久,是该好好休息了。
陈小七睡了一整个下午,中途医生回来换了一次葡糖糖后就拔掉了输液管。
还好房间里不止一张病床,白问原本对这里的好奇不一会儿就没了,然后坐在另一张床上,不一会儿自己就睡着了。
“学长,走了哦!”
陈小七轻轻地推了推睡着的白问。
白问睁开眼睛,愣了愣才反应过来。
两人离开医院。
此时太阳还顽固地在天边露出半个头,天空像被火烧红了一片。
“医生说,最近一阵子多了很多中毒的病人。”陈小七皱着眉,说道。
“中毒?是有人投毒吗?”
白问说着,不禁开始往魔法师身上联想,但也想不透为什么。
“不是,是吞服杀虫剂。”
陈小七凝重地说道。
白问一听,感觉有点耳熟。
“毫无联系的二十三人,在这一个之月内,吞服杀虫剂自杀,死了十七人。”
陈小七接着说道。
“今天早上那个人,听说在跳楼前也吞服了杀虫剂!”白问反应过来。
“这个数据是包括酒竹在内的七个县城统计的数据,死者不仅是因为吞服杀虫剂,还是因为身体过于虚弱。”
陈小七继续说着。
“一堆人,总不可能都疯了吧?有人在搞鬼。”白问推测到。
“是的,这个毫无疑问。这些自杀者都是十二到十六的少年,自杀时神志不清。有魔法使见过死前的自杀者,发现他们身体布满了只能用魔力感知的咬痕。”
陈小七点了点头,说道。
“是魔物干的,还是魔法师?”
白问问到。
“不知道,但我更倾向于是魔法师干的,因为很难有魔物能够具有这么强的自我意识以及这么大的活动范围。”
陈小七说道。
两人行走之间,夕阳一点点落下,余晖黯淡,路灯燃起。
灯光下的影子不断拉长又缩短,路上的行人不过伶仃几人。学校在市区的边缘,靠近郊区。
陈小七还在思考,比这诡异的情况她也遇到过,但对手是魔法师,这是第一次遇到的。
魔物是魔力与负面情绪以及其他因素形成的,即使拥有意识,也是极端而偏激的。
魔法师呢?
魔法师不过是拥有魔力的人类,人类能犯的恶行,魔法师自然也会。
那么,总要有个目的吧。报复社会?以屠杀麻瓜为乐?
单纯的恶棍比单纯的好人还要稀少,而且从情况来看,像是有着某种特殊的目的。
如果神父在就好了,那个老头子眼睛比谁都毒,对这些东西一看就明白了。
陈小七想着,不由得担心起神父。那个老狐狸那么奸诈狡猾,应该没那么容易被人偷袭成功吧?
白问的脑子里几乎已经演到处决邪恶魔法师的场景了。
“滴滴!”手机铃声突然响起,陈小七拿出手机,接通电话。
“小可?”
“拒绝,再见!”
“你被人偷袭了!你没事吧?具体什么情况?”
“好的,你什么时候过来?明天?好的。”
挂断电话,陈小七轻轻一笑。
“怎么了?”
白问好奇地问到。
“了解到了一些情况,明天隔壁的魔法使要过来。”
陈小七笑着说道。
“敌人的情况?”白问一下来了兴趣,毕竟这事跟他也脱不了关系。
“是的。具体情况以及信息的真实性还得明天才知道。”
陈小七点了点头。
一路上,陈小七向白问介绍了隔壁的魔法使许可。
据陈小七所称,这个许可是一个不良少女,虽然白问觉得陈小七也没啥资格说别人,但也大概想象到了许可的模样。
估计也就是和陈小七一样,表面乖乖女,实际暴力狂的家伙,毕竟人以群分,物以类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