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纸鸢鼓起了莫大的勇气。
指着那许二海说到:“这许二海当年喝醉了酒闯进我房间耍流氓,但是一进来就瘫倒在我床上把他们的计划全都说了,说是我当年的未婚夫是他娘给举报了身为军人行为不端给拉回部队整治个人操守了,我的名声也是许老太给搞臭的。”
宋纸鸢说着,眼泪汪汪的滑落脸颊,又接着说到:“我当时想着名声反正都臭了,就想嫁给许二海报复他们一家,可是后来才发现有了我的小胜,是我和我的未婚夫的孩子,为了让孩子能有户口,我就多年一直瞒着。”
这话越讲,许老太太的脸色就越发的不好看。
她是怎么都没有想到啊。
许老太太蹦起来,脸色涨红脖子气粗:“好啊你,怪说不得,这好好的怎么就早产了,怪说不得我怎么看这胜子都不像我家二海,你个不守妇道的破鞋怎么不去死!”
气血直涌脑门儿,让一向都滑里滑头的许老太太现在也没有顾及什么形象不形象的了。
慕九九挺身而出,说:“破鞋?许老太您也七老八十了,还说宋阿姨的不是,是不是你举报人家未婚夫,拆散人家成全你儿子的自私在先,是不是你搞臭人家清白姑娘名声在先的。”
还有脸在这里委屈叫板?这真的是活久见了。
宋纸鸢想起自己以前的未婚夫,就哭了起来。
“我现在什么念想都没有了,许二海,既然我们俩都是错的,早点离婚吧,胜子不是你的,这亲子鉴定我几年前就带着胜子去做过了。”宋纸鸢哭完后,抹干净眼泪,还是把离婚给挂在嘴边儿上。
憋屈惯了的许二海,也想不出法子挽留宋纸鸢了。
也就萎靡得低着头。
许老太太气的想晕过去,可是慕九九却早就看透了这种争不过就要装晕好糊弄过去的老套路。
她故意吼了几嗓子。
“董医生,小轩儿,你说后面那头老母猪要是突然耍横完了晕倒了怎么办。”
董凫寡和杨轩都不约而同的会意,杨轩先抢了茬。
“用这么长的针从脚底一下穿过去,那老母猪铁定不能晕了。”杨轩用手比划出一排长的距离。
这听的要装晕的许老太太一激灵。
董凫寡也配合着:“胡闹!拿药往猪嘴里一灌,先给药醒了以后,再喂点吃的,踹两脚就好了,还有这么短的针不行,起码这么长。”
玩性大发的董凫寡肆意的挥着他的长臂。
这把许老太太吓得魂儿都要升天了。
那么长的针都能把人从头到脚给捅穿了吧,她要是这个时候装晕了,那两个男人来踹她两脚,她这副老骨头非得散架了不可。
不能装晕,许老太太只就能跟着不争气的儿子一个鼻孔出气,没话说了。
村长心里已经火冒的噌噌噌的三尺高了。
“那既然许老太你对我家闺女不仁不义,那我也就不客气了,不如你们搬出村子,住在那山坡上新建的老人院吧,至于土地,好像你们没必要种了吧。”村长没起身,掐死这对极品母子已经是大度了。
还给土地种?
以往村民都是看到许二海家里得土地里只有宋纸鸢一个人在耕种。
而许二海像是有土壤过敏症一样,从来没有下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