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问一下,你说的这位林公子,全名叫什么?”
颜静茹带着试探,询问着店小二。
“林枫杭,林公子。”
果然是他!
颜静茹和夏时安两人相视一笑。
还真是巧了。
刚打算明日让小家伙去查这个叫林枫杭的,想不到,这么快就知道了。
这么说来。
他们刚到这里时,在大街上见到的那位,被众多少女迷恋的林公子,就是他们要找的人。
给了店小二赏钱后,几人商议,后天的这个大赛,他们也去围观一下。
听到要去围观,最开心的,自然莫过于江夜白。
见她这么开心,慕容渊很是头疼。
“酒还是少喝,对身体不好。”
“怎么会,我师傅从小就教我喝酒,我酒量好着呢。”
“酒量好?酒量好还动不动就喝醉,喝醉还咬人。”
“啊?我咬谁了?
江夜白咬着快子,一脸迷茫的看着慕容渊。
糟了,说漏嘴了。
慕容渊看了看江夜白,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难道,要告诉江夜白,之前她有次醉酒,咬自己的耳朵了吗。
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最终夹了一快子菜放在江夜白的碟中,“没什么,吃菜。”
谁知,一抬头,就看到颜静茹和夏时安两个人,正笑着看着他。
“幼,看来有我不知道的事啊。”
“一会吃完回房我告诉你,绝对劲爆!”
“好好好。”
两个女人相视一望,嘿嘿嘿的奸笑着。
慕容渊看着她们,沉默着不知该说什么。
翌日。
既然来了,而且那个大赛明日才举行,颜静茹便拉着夏时安和江夜白一起上街转转。
顺便看看有没有好吃的好玩的。
之前江夜白总是男装打扮,又因为时间长,早已忘了身为女儿家,该有的神态。
甚至,对逛街也没啥兴趣。
“我说你们两个,这街有什么好逛的,我们去喝酒呗。”
“小白啊,昨天慕容说的对,这酒你还是少喝,喝多了对身体是真的不好。”
昨晚听了颜静茹告诉自己的八卦后,如今夏时安看到将夜白,就为慕容渊着急。
这慕容渊也是惨。
看上一个人,还是个情商低不开窍的家伙。
真心为他感到累啊。
“看到你和慕容啊,让我想起,那个落花流水啥来着,我给忘了,茹茹那话怎么说来着?”
“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对对对!就是这个!唉,可怜的慕容啊。”
“好诗!”
正当夏时安感叹之际,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扭头望去,只见她们身后原本正认真挑选簪子的客人,正看着她们。
白净的面容,眉清目秀,明眸皓齿,微微上扬的唇,让人觉得如沐春风。一袭白衣,白衣上还有墨色的晕染的翠竹,腰间悬挂一枚玉佩。一根玉簪将发丝束起,手中一把折扇,更是让整个人透着一股俊秀的书生气。
似乎意识到刚刚开口,吓到人。
对方一个翻转,快速合上手中折扇,作揖道歉。
“不好意思,惊到了两位姑娘。着实是刚刚的诗句,实在是妙。”
两位姑娘,那是因为江夜白依旧是男装打扮。
虽说,她下面的那个东西,被夏时安给丢了,但江夜白脖子上的假喉结,江夜白还依然贴着。
所以此刻的她在外人眼里,还依然是的“男人”。
“哦,没关系。”
颜静茹澹漠的回答。
说完就准备拉着夏时安他们走。
可谁知,刚迈出一步,对方又快速拦在她们面前。
“姑娘,相请不如偶遇,在下不是什么登徒浪子,只是想和姑娘一起探讨一下诗句而已。姑娘刚刚那句诗,在下从未听过,不知能否同我仔细将一下。”
“不能,没空,告辞。”
“哇,姑娘的回答好简洁。我真的很喜欢姑娘这种回答方式。”
“滚。”
“哇,姑娘这个滚字,居然说的如此霸气。像姑娘这样英气的人,真的很少见。”
颜静茹和夏时安两人相视一望。
随后,更是一同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着眼前这个人。
刚开始,还以为是个知书达理的书生,现在怎么觉得,这个人油里油气的。
“姑娘看,这花开的多美啊。不如在下送给姑娘可好?”
男人快速拿起,一旁卖花的小贩摆着的花,递给颜静茹。
“不需要,谢谢。而且,我已经成亲且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哦,这样啊。”
男人说完,随后又将花递给夏时安。
“这位姑娘,我觉得这花和你真配。”
好家伙,这个人是有病吗。
“姑娘如此秀丽,如此美貌,着实让人心动。”
“抱歉,我有男人。所以,麻烦你带着你的花,麻熘的滚远点。”
“哦,这样啊。”
本以为这样,这个人就会滚了。
谁知,对方居然拿着花,走到江夜白的面前!
“这位公子,模样俊秀,唇红齿白。我呢,也不是要求那么高的人。不知,这位公子可否愿意,同我一起赏花,赏月,赏星星吗。”
“不。”
“这位公子,麻烦在性别这块,别卡的这么死嘛。没试过,你怎么知道我们不合适呢。要是你不喜欢赏花,不如我们一起桃花树下畅饮一杯如何。”
颜静茹觉得,她们三个人上街是不是没看黄历啊。
要不然,怎么遇到这么个奇葩!
“啊!是林公子!是林公子啊!”
突然,街上几名女子指着手拿花儿的人惊呼着,同时还准备朝他们这边冲来。
啊?林枫杭?
谁?
眼前这个奇葩吗?
“哎呀,被发现了呢,这花送你了,在下先走了,以后有缘再见。”
将花丢给江夜白后,那个身穿白衣的奇葩,就这么抬脚跑了。
而他的身后,则是一群少女在挥舞着手帕追逐。
“他,就是林枫杭?这怎么是个傻子啊?”
“管他呢。反正,我们又不是要他这个人,我们要的是他的东西。就是不知道,他身上什么东西,是我们要用的。”
“什么?!你们被人调戏了?!”
回客栈后,夏时安将这件事,当做笑话一般说给萧楼月他们听。
谁知,一说完,萧楼月就像炸了毛的猫一样,整个人都呈现出防御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