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将军?
正好在桃夭舫的顾昱白,无意间听到后,好奇的探头看过来。
靠在墙角,听着两人的对话,这才知道这安澜和自家二哥竟然认识。
难怪,离开汴京前的一晚,他家二哥总是唉声叹气的。
既然认识,何不帮个下呢。
果然,有顾昱白出面,被关在屋里的安澜被放了出来。
今夜算是有惊无险,安澜并没有被玷污。
“多谢顾三少。”
“无妨,我也是看在我二哥的面子上救你。”
一听顾凛风,安澜不敢多待,连忙告辞离开。
翌日。
桃夭舫发生的事,自然传到了颜静茹的耳中。
毕竟,她这圣兽阁遍布的范围,可谓之广。
谁知刚听完小家伙们的诉说,便听到初七说,自家三哥进宫了。
“看来,是控制不住八卦,跑来找我说二哥和安澜的事了。”事实上,正是如此。
顾昱白一来,便将昨夜遇到的事,说给颜静茹听。
尽管已经知道,但颜静茹并没有阻拦。
“你说,二哥是不是真的对那个花魁有情。”
“还是说,都是那个花魁自己自作多情?”
“哎呀,你说我昨晚救了她,她会不会以为得寸进尺,要嫁给我?”
“不行不行,我怎么能抢二哥的人呢。”
看着自问自答,自说自话的人,颜静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他真的想多了。
“四妹,你说,二哥这事,爹能同意吗。”
“正好,过几日,我要回府一趟,我顺便探探爹的口风。”
颜静茹可一直没忘白狐说的事,回去后,她要看看母亲到底留下了什么遗物。
至于那个南岳国。
颜静茹回头看了看摇篮中的孩子,心中不舍。
孩子还那么小,她真的不想离开。
可也不知道为何,自从听了白狐的话后,她心里总觉得,有个声音在不停的呼唤自己,呼唤自己去救救她。
送走了顾三哥,颜静茹同两个孩子玩了一会,这才准备起身离开。
可刚起身,一阵眩晕,让她眼前发黑有些站不稳。
贫血了吗?
颜静茹疑惑的为自己把脉,果然,气血不足。
离开房间,准备去吩咐初七为自己抓药时,刚好看到白狐迎面走来。
白狐看了看颜静茹,随后围着颜静茹仔细嗅了嗅。
“你是不是出现头晕的现象了。”
“嗯,有些贫血而已。毕竟生完孩子后,气血有些不足。正准备去让人给我煎药喝。”
“你等一下。”
白狐留下一句话转身离开,颜静茹很是不解,不明白这白狐想要干嘛。
没等一会,白狐则叼着一个东西回来了。
接过东西,只见那是一颗没见过的草药。
“这是什么药?你哪儿来的?”
“这是南岳国的灵草,我之前回去时,带回来的。这草药,可
以恢复人的精气。你吃了后,会减少一些头晕。”
南岳国的灵草?
这只白狐之前一直说的老家,就是南岳?
“放心吧,在南岳,凡是生了孩子的女人,都会服用这个灵草。”
“你很了解南岳吗。”
“那是,我可是南岳的……”
意识到说漏嘴,灵狐立马闭嘴,眯着眼,看着颜静茹。
本以为就要听到答桉,谁知这白狐居然反应过来了。
颜静茹轻笑。
“不愧是狐狸哈,果然是狡猾的很。”
“呵呵呵,彼此彼此。”
随着一夭夭的过去,天气逐渐开始变暖。
如今夏时安每天都很忙,正如她所说,夏时安现在也跑去百草堂,当了坐诊大夫。
为了方便,如今她也很少回宫,和江夜白一样,住在曾经的萧王府中。
女子诊治男科。
这在北云国,可谓是独一份。
起初大家还不好意思找她,直到夏时安小露一手,大家这才相信,这个年轻的姑娘,同他们的皇后娘娘一样,也是个医术高超之人。
“你和颜静茹师承何处啊,为何你们两个,医术都这么好。你们,是师姐师妹吗。”
等忙完,江夜白便忍不住好奇起,颜静茹和夏时安的关系。
这两个人是朋友,医术又都这么好,肯定是同一个师傅教出来的。如果他也去拜师,自己的医术会不会也精进很多?
“算是同门吧,但我们的师傅不一样。”
她和颜静茹是在医学院认识的,算是同门,可学的科室不同,自然教的老师也不同。
师傅不一样!
有很多个师傅吗!
刚想仔细询问,却无意间瞄到百草堂门口那鬼鬼祟祟的身影。
“月王?来了,怎么不进来啊。”
“哦,本王就是刚好路过。”
路过?
君楼月身后跟着的小厮,抬头看了看自家主子没有吭声,默默低下头。
也不知道,刚刚是谁一直在百草堂门前来回踱步,也不知道,是谁一出王府,就直奔百草堂来。
明明就是特意而来。
“坐,我去给你倒杯茶。”
好歹也是客人,江夜白自然要照顾客人。
而趁着江夜白去倒茶的功夫,君楼月瞄了眼坐在诊台前的夏时安。
“你,你会给人治病吗。”
幼呵,几天不见,一见就是来找茬的吗。
夏时安上下打量了一下君楼月,随之嘲讽一笑。
“要不,再给你踢伤,我给你治治?”
听到这,君楼月下意识的双腿并拢。
“你,你堂堂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整天张口闭口的,就是这些混话。”
夏时安心里有些烦闷。
她就是这样的人,说话就是如此大大咧咧。看不惯她的人,多了去了,就连自己的父母都那样对待她,更何况一个认识没多久的
古代王爷。
“是啊,我就这脾气性格,我乐意,你不喜欢可以走。”见夏时安生气,君楼月连忙站起身惊呼。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生气,我没有说不喜欢啊。”
刚倒茶回来的江夜白,恰好听到这句话,顿时忍不住起了逗弄君楼月的心思。
“哎呀,没说不喜欢,那就是喜欢喽。”
“别,你别胡说。”
君楼月警告的看了眼江夜白,随之又偷偷瞄了眼夏时安。
本以为她听到江夜白的打趣后,会被吓到,会不知所措。
可是……
嗯?
人呢!
那张桌前哪儿还有夏时安的人影!
江夜白笑着指了指后院,“人刚才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