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海棠唇边勾着笑,含着笑的眼眸注视着人。
等人捧着手心,吹了好一会儿后,抬起来注视着她,声音很轻的问:“小姐,还疼吗?”
阮海棠仍旧是保持着坏心眼。
她摇了摇头。
枫寻尽便捧着她的指尖继续轻轻的吹了起来了。
待他再一次抬起头的时候,眸色露出一点征询的意味。
看那样子,像是只要阮海棠点了头,他就会继续吹下去。
阮海棠有些忍俊不禁起来,“不疼了。”
枫寻尽便收回了手。
他一时间,不知道是为方才的亲密接触感到的欢喜多一点。
还是放下了手,不能继续触碰的失落多一点。
不过很快他就收敛好了心底那一点情绪。
阮海棠揉搓了下自己的指尖,回想起方才手指的那点酥麻的感觉,唇边不觉蔓延的笑意加深。
她倒是想继续逗逗,但是时间到了。
现在是该倒另外一桶药材的时候了。
阮海棠凤眸慢悠悠地往边上一扫,仅仅只是看了眼池子边上的草药木桶。
枫寻尽便心领神会。
用不着阮海棠出声,更用不着阮海棠动手。
他便自发主动的准备把东西给拿下来。
本来是待在水面之下,相当于是半跪坐的盘膝,才能让水在胸膛的附近,现在人一起身。
伴随着破水的哗啦之声,水流顺着枫寻尽身体紧紧贴着的里衣下滑着超多的水。
水珠顺着胸膛蜿蜒滚落。
由于水的原因,他本来紧紧合拢的衣襟都敞开了一小部分,露出一截冷白肤色的胸膛,以及衣服便若隐若现的红豆。
阮海棠瞧着的眸色都不觉深了一深。
单薄的里衣随着他的游走行动。
顺着水波,可以看到他略微敞开的衣襟胸膛,以及水面之上贴着衣服的劲道瘦有力的腰腹。
一块一块垒着分明的腹肌紧紧贴着湿.透了的白色里衣,显出朦胧的诱.气。
行走的人还不自觉,还自发的往前走着,朝着池子边的木桶靠近。
阮海棠漫不经心地瞥着那大好的春色,唇边的笑容有点意味深长。
现在这一幕可谓是秀色可餐的不得了啊,偏生有人丝毫并不知道自己这一副样子有多诱.人似的。
她慢悠悠地欣赏着这样的景色,眸光里的情绪不带丝毫遮掩的。
那如有实质的视线让枫寻尽发丝下的耳朵尖,越发的红了。
他稳了稳心绪,把药材全部加到水里面后,又稳稳地把空掉的木捅放到了一边。
等做完了一切,他才来到了阮海棠的身边。
阮海棠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让他停下来不要动的。
因为她看到了一个有趣的东西。
在他左边侧腰贴着后面一点的位置,有一点妖冶的颜色。
阮海棠微微眯着眼睛:“你腰身可有胎记之类的东西?”
枫寻尽闻言愣了下,很快就摇着头确信的说道:“我腰间没有任何有关胎记的东西。”
“小姐,你是发现了不妥吗?”
说着,就要低下头自己看看。
阮海棠说了句:“别动。”
他便僵了下,果真不敢动了起来。
阮海棠若有所思的看了会儿,那东西该不会就是蛊虫所自带的印记花吧?
也就是本该完整的一朵花,变成了两部分。
阮海棠微微挑着眉梢,说道:“你双手贴着池子,腰弯下一点。”
枫寻尽不解地看着阮海棠,注意到她满脸抑制不住的兴味后,顿了下就依言双手撑着池子。
只是这个动作确实有那么点让他觉得不好意思。
他保持着这个姿势,僵持着没有动,
阮海棠凑近了,饶有兴趣的研究了会儿。
这半朵花能够分裂出来倒是有趣的紧。
阮海棠想起方才七日蛊分裂的场面来,想来这半朵倒花应当是分裂出来的小蛊虫生出来的。
少年僵硬着身体,劲瘦的腰身随着背嵴弯出的弧度,也跟着陷下去。
像是一张弓弦,看着好看极了。
尤其是有着红色花瓣的腰身位置。
阮海棠眼底划过一道澹澹的痴迷欣赏,忍不住上手往一旁摸了过去。
这一摸,枫寻尽的肩膀跟着颤了两下,但是很快又被他克制了下去。
小侍者这般自觉而乖巧,忍耐而克制的情绪,实在是太戳动她的心了。
阮海棠脖子后的花瓣悄然绽放了的三枚花瓣也格外的红艳妖冶。
在阮海棠盯着枫寻尽腰身的花瓣看的时候,枫寻尽侧着脸的眸光,不禁也落到了小姐脖子上。
看到了那三枚花瓣。
另外的三枚花瓣则是在枫寻尽劲瘦的腰身之后。
透过那沾湿的单薄衣裳,可以仔细的可以瞧出那花瓣开的是多么的妖冶。
枫寻尽感受着温凉的小手在冰冷的水池里,带着温度,摸着腰身上的半朵妖冶花瓣。
酥酥麻麻的痒,传遍了四肢百骸,他低垂着眼眸,不知因何眼底多了分湿润。
“小姐。”随着腰间的摩挲,他心口冒出了一点躁动的热意。
面对着心悦之人,在腰腹处这么敏感的触碰着,是没有人能够忍受的了的。
至少枫寻尽是忍受不了,每当躁动变得多了的时候,他都会仗着自己高深的内力平息着那躁动。
只是这每一次的明晰还是不可避免的让枫寻尽的嗓音变得沙哑了点。
他努力稳住心神,勉强让自己想着别的事情,便出声说:“小姐,方才那个蛊虫为何裂开了?”
“还一下子变成了两个,爬到了你的指尖里面,和我的指尖里面?”
少年清冽的嗓音带上沙哑之后,听到阮海棠的耳边就自动带了一种撩拨的意味。
阮海棠不禁对他的喜欢变得更深了一点,她懒懒散散的应着:“不知,待会儿去问问夏闵森。“
枫寻尽抿了抿唇,问:“是不是我离的小姐太近了才会这样?”
枫寻尽略微有点小疙瘩在心头,他觉得自己耽搁了小姐的大事。
”若是我离得远一点了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枫寻尽说的话,让阮海棠不觉轻笑了下。
“不是你的原因。”阮海棠安抚着,“放心好了。”
“有没有感应的印记都不重要。”
阮海棠含着笑:“更何况,谁说一定是消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