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所以她没做错!
白诺的醉酒虽然清醒不少,但脑子里还是有些混沌的。
顾景墨不帮自己拿浴巾,而她脚腕又疼,走路又疼,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呀。
但是脑子一热,她说出了一句,“如果你帮我拿来浴巾,我今晚就跟你睡!”
都已经是成年人,顾景墨憋了这么长时间,现在又一直赖在浴室里不走,白诺知道的,他就是想那啥了。
如果不想,这句话应该足以把顾景墨气出去。
闻言,顾景墨的黑眸划过了一丝震惊。
但他没有急吼吼。
也没有在第一时间作出反应。
“怎么?是你馋了吗?”他反问,跟只老狐狸一样的开始耍心眼儿。
如果换做往常,他真不见得能耍得过白诺。
但是现在。
白诺道,“你怎么想的我就是怎么想的!”
然后她的小嘴又撅了撅,“顾景墨你快给我拿浴巾去!我这么站在这儿,好尴尬的!”
她完全把心里话吼了出来。
顾景墨莫名觉得她可爱的不得了,他有点燥的舔了舔唇角,抬手去解身上衬衣的纽扣,然后把衬衣脱下,穿在了白诺身上。
衬衣湿湿哒哒。
白诺很是抗拒。
顾景墨的霸道总裁被体现的淋漓尽致,硬是给她穿上,说,“你不穿,那就只能光着了。”
白诺气得小脸鼓鼓的,但也没办法!
衬衫是白色。
因为湿淋淋,穿上去去之后……两个点点被清晰的露出来。
白诺忽然顾景墨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她顺着他的视线低头,呜呜呜!她想死了算了!
顾景墨他就是故意的!
他想看到的就是这种效果!
这种朦朦胧胧,更加让人血-脉-喷-涨的效果!
她手抓住衬衫,想把衬衫脱下来扔在顾景墨脑袋上。
但是还没来得及动作,顾景墨突然打横把她抱起,大步出了浴-室。
男人身上荷尔蒙的气息浓郁。
就像是一只fq的猛兽,等待着等会儿……
白诺被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床垫儿随着随着她身体重量而凹陷下去,她一双眼睛出现了惊恐之,看着男人俯下身子,一点一点的向她靠近,反正有点害怕了。
这可不行啊!
他们两个可是要离婚的人!
这要是做了,顾景墨万一上瘾了可怎么办?!
她转过身就想从床的另一端爬下去,纤细莹白的脚腕却被一把抓住。
顾景墨一把把她扯了回去,盯着白诺的眼神,仿佛在说两个字儿:去哪?
可是这可不行啊喂!!
“顾景墨我突然肚子疼!我想要去上厕所!”
白诺找借口。
顾景墨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是吗?我抱你去。”
说着他真的就要抱白诺。
妈耶!
看现在顾景墨这样,白诺丝毫不怀疑他会到厕所不出去。
她视线落在了顾景墨的锁骨上,看到那里有串血痕的牙印。
瞬间睁大眼睛,转移顾景墨的注意力,“你脖子上怎么会有牙印?!快去去消消毒!”
顾景墨低头看,薄唇扬起弧度,“这个牙印不是你咬的吗?怎么?想不认账?”
“??”我咬的?
什么时候的事?
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白诺的小眼神茫然无辜,顾景墨已经把她扯到身边,她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衬,扣子并没有系上,那场景……
白诺好害怕了。
而顾景墨的脑子里此时此刻只剩下白诺刚才的那句话:我今晚跟你睡!
已经太久了。
尤其小女人现在此时诱-人的模样,如果他再无动于衷,那大概就是个废物了。
他的身子俯下去,白诺推阻他,但轻而易举的,她双手就被顾景墨单手抓住,推到了头顶之上,无法动弹。
顾景墨唇也落在了白诺的锁骨上。
来了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只是咬住她锁骨的力道比较轻。
就在那触碰的一刹那,白诺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描写这会的感觉!
逐渐的,她没再那么抗拒。
主要是抗拒也没用,她实在挣扎不开。
这样吧。
毁灭吧。
噢,不对,既然反抗不了,那要享受算了!
反正这具身体也是原女主的,并非是第1次,应该感觉不到撕-裂的疼痛。
之前看过无数的小说,每次描写这种事情的时候,都是直上云霄,爽的不要不要的。
白诺说服了自己,并且给自己洗脑,做了也可以离婚的,这两件事,也并不怎么冲突矛盾。
嗯,说服成功!
-
夜,无眠。
第2天凌晨4:00,顾景墨才睡觉。
白诺后悔了。
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她严重怀疑,顾景墨是吃了什么大补的东西,真的要她老命了,怎么这么能折腾呢!!
她自己浑身酸软也累得不行,被顾景墨抱着睡着。
第2天早上,顾景墨6:00准时起床,去了集团。
而白诺一觉睡到了下午3'点。
太累了。
起来后她仍旧腿软厉害,脚丫子踩在地面,脚腕丝丝缕缕的疼痛,让她低头查看。
重新又坐回到床上,她伸手触摸到脚腕的地方,似乎有淡淡药酒的味道。
是顾景墨给她上药了?
应该是吧。
这儿就他们两个人,并且卧室里凌乱一片,应该也不会有其他人进来。
白诺再次下地,小心翼翼的往前走着去上厕所。
到厕所后洗脸刷牙,一照镜子,tmd!脖颈上全是吻痕!!
顾景墨他是狗吗?!!
看把她脖子啃成什么样了?
还让她怎么出去见人啊?
白诺气坏了,果然小别胜新婚,男人被饿几天就会如狼似虎!
她洗脸刷牙后,给自己化妆,今天她这么惨兮兮的样子,应该是不会出门的,但万一有人来家里,看到她脖颈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不得笑话她?
她拿遮瑕,把穿上衣服、暴露出来的吻痕全都遮住。
等一切收拾妥当后,她拉开门出去下楼。
“顾太太。”
到楼下却见到私人医生坐在沙发上,见她走下来,恭恭敬敬的问好。
“你怎么在这儿?”白诺问。
私人医生答,“是少爷一早给我打的电话,说太太您脚腕扭伤了,让我帮您拿药酒热敷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