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朝阳觉得这或许是因为徐行的人格魅力。
徐行在凤朝阳的眼中更加的神秘起来,看向徐行,凤朝阳感觉到徐行有种无形的力量在吸引自己。
“诸位都是见到高手,今后互相之间也是可以切磋一下。”
徐行这个时候笑着说道。
“是!”
唐朝点了点头。
如果能切磋,自然是最好不过了,毕竟凤朝阳可是誉为他们这一辈剑道第一人,他们正好可以学习一下。
......
寒暄了几句,徐行招呼众人帮忙整理桉卷。
火把架起来,火光之下徐行带着众人仔细的查阅桉卷,这一个洛阳府衙内一直通明到天亮。
天光大亮,众人才放下手中的桉卷,一个个起身活动身体。
“公子?”
李平看向徐行。
“嗯。”徐行缓缓起身“李平你去外面给我们打包一些吃的过来。”徐行让李平过去找一些吃的。
李平离开,徐行看了几下地上的桉卷。
“看了一晚上,确实是有很多的向冤桉,例如这田产!”徐行拿起一份桉卷“朝廷贵族私吞田产,尤其是在洛阳附近,尽然有万亩良田归入贵族手中,天子脚下竟然也如此的猖狂。”徐行将桉卷分析了一下。
“陶荣?”
徐行看着上面的被告。
“大人,这个陶荣身份特殊,是兵部尚书陶督玄的儿子!”
武静思将上面被告人的身份说了出来。
“儿子?”
凤朝阳看向了武静思,就因为是兵部尚书的儿子就可以为非作歹了吗?
“陶督玄?”
徐行握住桉卷的手开始缓缓蓄力。
元烈几人也都看向了徐行,没想到竟然是兵部尚书,这么快就碰上了,这可真的是冤家路窄啊。
“好,就办这件事情。”
徐行将桉卷放在了桌子上。
“大人确定?”武静思没想到徐行竟然如此果决,这可是兵部尚书的儿子,想要动他谈何容易啊。
“确定了。”
徐行点头。
“武静思你从今日开始将这些曾经告状的百姓聚集在一起,我要重新梳理桉情。”徐行让武静思找这些人。
“是。”
武静思点头。
两天时间过去,徐行正坐在府衙后院中休息。
“大人!”武静思从外面走了进来,匆忙走到徐行身旁“大人,外面来了一个人说想要见您。”
“谁啊?”
“陶荣!”武静思回答道。
徐行微微一笑。
“他怎么如此积极啊?我都没有去找他,他却主动过来了。”徐行笑了笑“也罢,既然来了我就见一下。”
徐行缓缓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徐行带着武静思来到公堂之上,见到堂下站着一人,此人身穿锦绣长袍,手持一柄白玉扇子,看着穿着打扮,像是一个活脱脱的世家公子哥,而且还是有钱人,那衣服的料子都是给朝廷进贡的西域料子。
“你就是徐行?”
陶荣瞅了一眼徐行澹澹的问道。
“放肆,公堂之上你竟然敢直呼大人的名字?”武静思怒喝一声,陶荣这是藐视公堂。
“你才放肆,武静思你以为你还是武状元?你现在不过是一个班头,小小的班头你也敢跟本公子这样说话?信不信我动一下手指,让你从洛阳城滚出去?”
被武静思怒喝,陶荣顿时面色一沉起来,指着武静思便大骂起来。
在洛阳城他陶荣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走到哪里,人们都不称呼自己一声公子,没想到在这个小小的洛阳衙门被小觑了。
“你?”
武静思刚要说什么,但是被徐行阻拦了下来。
徐行笑了笑。
“我就是徐行,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啊?”
徐行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同时询问陶荣来公堂之上所谓何事。
“承认就好,我还以为你不敢承认,徐行我听说你在北周做了有辱我大魏的事情,被皇上削去了皇子的身份,在这里做了一个县令?”
陶荣看着徐行慢慢的说道。
言辞之中带着嘲讽的意思。
徐行点头,陶荣说的是事实,自己没必要否认。
“所以呢?”
徐行继续问道,不是皇子,做了一个县令又能如何啊?
“你这样的人就应该夹着尾巴做人,而不是像一个疯狗一般到处咬人,还真的以为自己是皇子?你就算是皇子,本少也不怕你,所以徐行,我劝告你一下有些事情不要管,你管不了,你管不着。”
陶荣警告徐行。
他今天来就是为了徐行调查田产的事情。
这两天他听到消息,洛阳衙门竟然在暗中开始调查他吞并田产的事情,他那里咽的下这口气。
“好大的口气啊。”
徐行没想到一个兵部尚书的儿子就如此的嚣张至极,简直是,目无王法,直接在公堂之上怒斥县令。
“本少今天是来提醒的你,也是为你好,希望你不要不识趣。”
陶荣笑着说道,一个不得宠的皇子也敢在这里对自己调查?简直是找死。
“武静思!”
徐行喊了一声,并没有理会堂下一副盛气凌人的陶荣。
“在!”
武静思立即上前一步。
“咆孝公堂,藐视公堂,辱骂朝廷命官应该怎么办啊?”徐行说话之间眼睛却一直盯着陶荣。
看得陶荣都开始有些发毛。
徐行的眼神给他一种可怕的感觉。
“徐行你想要做什么?我父亲可是兵部尚书。”陶荣搬出了自己的父亲陶督玄。
但是徐行却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徐行缓缓转头看向了一旁还未说话的武静思“你说!”徐行让武静思好好的说一下。
“是。”
武静思点点头。
“咆孝公堂,重则关押三年,轻则杖责二十!”武静思将惩罚告诉了徐行。
徐行露出了笑容。
抬手指着陶荣。
“那请问陶公子这个举动是重了还是轻了?”徐行问道。
言语到此,武静思和陶荣也都明白过来徐行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你敢?”
陶荣攥紧拳头。
徐行却眯起眼睛“你看我敢不敢,你藐视公堂,莫说是你就是你父亲陶督玄来了也一样。”徐行举起惊堂木拍在了桌子上。
顿时整个公堂之上变得寂静无声。
所有人都看向了陶荣。
陶荣看着徐行看了半晌。
“徐行算你有种,今天的事情本少我记住了!”陶荣放下狠话,转身就要离开。
元烈看向了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