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叫金中兴,能住得起别墅的,不用说了肯定也是大富豪了。
他在接苏北两人进屋的路上,也说了家里的祸事。
一周前,金中兴一家出去吃狗肉火锅。回来第二天,他女儿金小小就开始不对劲了。
起初只是胃疼还以为吃坏肚子了,可是金小小下半身开始不断流血就让一家人慌了。
去医院检查的结果更是让一家人懵了,刚满二十岁的金小小居然怀孕了?
本来吧,金中兴以为是女儿没注意保护措施才导致怀孕了。
可金小小一口咬定自己连男朋友都没有怎么会怀孕,事情一下子僵住了。
再接着,怪事就在当晚发生了。
金中兴因为气的睡不着半夜出来,刚好看到自己女儿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他感到莫名其妙叫了一声。
可,看到的却是女儿通红着双眼满面狰狞恶狠狠瞪着他。
他当场就被吓到了。
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女儿竟然像狗一样趴着很凶猛的扑向了他,还发了疯似的要咬他。
要不是金中兴回过神来用力的推开了女儿,他没准就要被女儿咬伤了。而后,他再去看女儿的情况,女儿已经昏死了过去。
送到医院,但就是检查不出来怎么样?
为此,金中兴还让医生给打了狂犬病疫苗,他有点怀疑女儿是不是被狗咬了?
第二天醒来,金小小对昨晚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此后几天,金小小从最开始的晚上发作像狗一样乱咬人,到这两天开始白天都不时出问题了,情况越来越严重了。
这绝对不是病!
金中兴猜想也许是女儿惹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凑巧他听苏北岳母说认识了个大师把公司的脏东西解决了,他才让岳母联系上颜大师。
“颜大师,我就一个女儿,你只要能够救她,我愿意拿出一百万。”金中兴在进门前,态度很恳切的说道。
到了他这个年纪的成功人士,前半生活自己,后半生活孩子。
“一切等看了再说吧。”颜大师神情淡淡的说道,配上他今天穿了黑色唐装,还真有种大师的风范。
逼格一下子立起来了,也让金中兴不由得多了一丝安心,希望这是个有真本事的人。
迈上台阶前,苏北抬头看了一眼,二楼阳台窗栏后面站着一个人正看着他。
或者说,是一道站立着的狗影,在静静的看他,居高临下的目光像是看着美味的食物。
已经不甘于简单的行凶了吗?
但是,
把他当成食物,
谁给它的勇气?
十个梁静茹也不够吧?
苏北笑了笑走了进去。
颜大师刚准备跟金中兴上楼的时候,从外面又进来了两个人。
“大伯,我找了位大师过来帮小小看看。”进来的是名衣装整齐的年轻男子。
“小恒,这两天也麻烦你跑来跑去了。”金中兴看向自己的亲侄子金恒,脸上流露出了一丝歉意。
“大伯,我爸去的早,这些年没有你,我哪里有现在。先别说了,让袁大师上去看看小小吧。”金恒很热心的说着就要带那名扮相还不错的袁大师准备往二楼走去。
这时,金恒才发现原来客厅里还多了两个人。
“这位是颜大师,是我一个很要好的朋友介绍过来的。”金中兴略显尴尬的介绍了一下,毕竟同行是冤家,他是真没想到自己侄子也找人来了。
“敢问颜大师出身哪门哪派?是道家哪脉分支?”袁大师面容端正倒是看上去还行,就是说话语气透着一股咄咄逼人,不像是个善茬。
“混口饭吃罢了,比不上袁大师道门正统。”颜大师没有丝毫计较袁大师倨傲的姿态,反而暗暗捧了一下。
呵,把你捧的越高,待会要是没本事就跌的越疼。
还道家哪脉分支?
我呸,这年头哪来有道术的真道士?
真当他这些年白闯荡江湖的吗?
真有本事的那位就在自己身边站着,没看到吗?
要是以往,他或许底气不足。
但现在,他是一点都不虚。
“呵呵,也是,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入我上清派,更多的都是江湖草莽一流。不多说了,还是加紧时间上去看看金小姐的情况吧。”
这位假装不经意间泄露自己乃是道门正宗的袁大师,看似低调实则张扬得瑟的便让金恒给自己带路了。
金中兴表情不大自然的看向了颜大师,他刚想说话。
颜大师微微一笑,道;“先让袁大师上去看看,若是袁大师能够解决那最好不过。倘若不行,那我在看看吧。”
看着颜大师淡然随和的平静作风,金中兴顿时好感上来了,暗想这种气度的才是大师吧?
刚才那位说话让他不是很喜,但碍于是自己侄子好心带来的,所以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眼下,他也只能充满抱歉的面对颜大师了。
于是,苏北两人也随着金中兴上楼了。
二楼一间主卧室,大床之上躺着一名年轻的女孩儿,此刻她正陷入沉睡。
“怕小小醒着失控,便给她喂了安眠药。”金中兴瞧着自己女儿苍白瘦弱的脸颊,不免倍感心疼。
“嗯,此地阴气颇重,看来金小姐的确是沾染上了脏东西,接下来让我做法来驱赶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袁大师表情沉稳的缓缓开口说道,看样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哦……吼……
突如其来的嘶叫声在卧室重重响起,再接着那名本该睡着的金小小却睁开了一双猩红的眼睛,而后身体以一种诡异的方式闪电般扑向了那名放下大话的袁大师。
嘶……拉……
一大块肉硬生生被金小小从袁大师脖颈靠近肩膀处血淋淋的咬下,当场疼的袁大师发出了无比癫狂的声音。
下一秒,满嘴都是鲜血的金小小作势欲咬向袁大师的脖子。
“大胆妖孽,休得猖狂!”
颜大师满脸正气的暴喝了一声,同时他从衣怀里面掏出了一张黄色符纸,动作利索的贴在了金小小的额头上。
毕竟靠着这张沾了黑茶血的符纸,他也是处理过不少不成气候的脏东西的,最起码的气势还是有的。
“刺啦”一声,金小小如遭重击,额头冒出了阵阵白气,而后她发着非人的尖叫连声往后退去。
“啊,啊,啊……”
剧烈喘着粗气的袁大师惊魂未定的浑身哆嗦,当他看到金小小面目狰狞的盯过时,他吓得忍住剧痛就逃命似的往外跑了。
他,被吓到了!
不装了,在装要被咬死了!
管他娘的是不是脏东西,太可怕了。
他是真降服不了,跑了,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