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你?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安心一愣,忙不迭的追问道。
“是啊,主子,你在说什么?我做了什么?主子,我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你一定十分的焦急。不仅仅是你,我们大家也都不会比你好过,可是不管怎么样,你也总不能把一切罪名,都强加到我的身上吧?”李之焕一头雾水的说道。
“我还什么都没有说,你自己就先把自己摘的这么干净,你还说你不是心里有鬼吗?”纪墨冷笑了一声说道:“安心,我知道你们两个人的关系比较好,可是你就不要再替他争辩,也不要再替他掩饰什么了。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我们一直在找的那个凶手,那个在我们之间肆无忌惮的杀戮,以至于让我们的伙伴一个接一个的离开的那个凶手,就是李之焕。”
“纪墨,你什么时候才能把你这种乱怀疑人的脾气改掉啊?你先是怀疑小梦,现在又怀疑李之焕,你的怀疑究竟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你的话又有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前几天,你在那间茶馆里,对我们说小梦就是凶手的时候,不是也同样说得言之凿凿,有理有据的吗?可是怎么才过了几天,你的怀疑对象就换成李之焕了呢?如果你对自己的分析和推测有着完完全全的把握,那么我今天就不会听到这样的怀疑。那么会不会过几天,你又要打消对李之焕的怀疑,同时这个罪名又安到了我的身上呢?”安心咧着嘴角说着,仿佛听到了什么荒诞不经的笑话一般。
“纪墨,我以为月白的死,会让你对你自己所做的这一切有一些什么思考,可是我没有想到你却还是老样子,你真的太令我们失望了。别的不说,你单是想一想李之焕的头脑,他会是能做出这样一个缜密计划的人吗?现在,坐在这里的一共有我们四个人,可是你怀疑的,却偏偏是最不可能的那个人。”
“就是因为他不可能,所以我从来都没有把心思动到他身上过。也正是因此才给他创造了便利的条件,可以一次又一次的对我们下毒手。安心相比于你对我的拷问,我倒是很想问问这个人,他究竟是怎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我们动手的呢?”面对安心近乎于锐利的指责,纪墨却不怒也不恼,而是依旧平心静气的,将所有的矛头指向李之焕。这一次,夏倚梦也同样站在他的旁边,所以他什么都不需要再去怀疑,反倒是可以大胆的,沿着自己的思路一直走下去。
“如果刚刚小梦没有发现的话,我几乎要忘记了那些小细节。你们想一想,当时在我们对这间客栈有异议的时候,是谁站出来一定要求我们留在这里?又是谁,在我的房间花盆中翻出了这第一封书信,从而为这一连串的死亡诅咒拉开了序幕?甚至就连当初,我们在叁落城的时候,这个人也同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劝说泠子谦留在叁落城里,我想,或许从那个时候,他的杀人计划就已经开始了。”纪墨紧紧的盯着李之焕,把他所想到的、所回忆起来的,通通说出了口,可是说的越多,他便越感到恐惧,原来,这一切早就在那么久之前就已经埋下了伏笔,如果他可以多关心一些,多去思考一些的话,那么一切会不会就不会落到今天的这步田地?这所有的一切,或许也就有机会重来?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又跟泠子谦有什么关系?”安心皱了皱眉说道。